浑身上下的剧痛感,让她冷汗直冒,蜷缩成了一团。
她不禁想起昨天晚上貌似在昏迷之后,隐隐有感觉,渊睡得比她晚,……
靠。
一直折腾到了什么时候?
她早就昏过去了,鬼知道。
“夭夭,疼?”
渊蹙眉,见状忙将她抱了过来,扣住腰际,放在腿上。
指尖伸过去,刚想去看她伤势,被她连忙躲闪了一下,“不要不要!”
严厉拒绝,这种羞耻度爆表的事。
小雌性白嫩的脸瞬间又红了,羞中带怯,遮脸埋首在他怀中,姿态可爱极了。
但是这全身上下的疼,真的要命!
……
过了一会儿,扛不住了,羞耻心这没用的东西还是要先放一放。
地气喘吁吁,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渊怀里,小手微微撑起,直直地望着他,“疼,扛不住了……”
是真的疼。
渊也没想到会她疼成这样,向来清冷自持的他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他虽然已经尽可能迎合着她了,但扛不住雌性娇弱,还是第1次结侣……
而且,他后面也确实有些把持不住。
是他的错。
很快,床边的石桌上,除了刚开始送起来的早餐兽乳之外,还多了很多瓶瓶罐罐,有黑质陶器,有名贵陶瓷,还有些半透明的、形状稀奇古怪的容器。
里面的东西更加稀奇古怪。
多是装着黏滑湿润的药膏,五颜六色。
很快,叶夭夭就在这一堆瓶子里面找到了一抹熟悉的色泽,那个白瓷小瓶子里面装的,不就是当时她哭眼肿的时候,渊给他在眼上涂抹的那个吗?
咦……
她貌似记着,渊当时还准备了不少。
靠,原来是早有打算!
渊起身前去,在那些药膏里面挑选了一阵,认真而仔细,口中还念念有词,“青哩,涂抹在伤口可以消肿,这个可以止痛,这个可以消炎……”
一旁的叶夭夭:……
能不能,不说话?
在某只小雌性及其怨恨羞涩的沉沉注视下,某条蛇总算是认识到了不妥,轻咳一声,然后快刀斩乱麻的选了几瓶药膏,尽职尽责的给自家小雌性涂抹上去,涂抹完之后,再给她空荡荡的小腹投喂了些东西。
不得不说,渊出手的东西就是好。
那种痛感很快消失的,但是全身被碾压拆骨的那种痛感,还是需要静养,叶夭夭很是残忍的在心里念叨,以后还是分开吧
为了她的小命,一定要学会拒绝。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单身多年没碰过雌性的雄性兽人,一带开荤,那旺盛的精神力简直令人恐怖地发指!
……
早餐是煎咕咕蛋,煎的半熟,轻轻一戳便有柔滑勾人的蛋黄破皮而出,一口下去,甜甜滑滑的,好吃的不得了。
还有一块儿煎的焦香劲道的肉排,三两口吃完了。
再配上一杯奶味香浓的兽乳,简直满足的要死!
某只小雌性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揉着的小手慢慢又不动了,心头蓦然一凉。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