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拉森一死,叛军便失去了主心骨,再加上素拉森的一些嫡系亲信一部分在清迈被叶皇全部抹了脖子,在王宫一带的也被刑天和纳兰干戚全部干翻,整个叛军便成了一盘散沙。
素拉森已死的消息传播出去的时候,起初包括曼谷的民众和一些叛军还不怎么相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直到,泰国国王发表了全国电视讲话呼吁叛军悬崖勒马,维护国家稳定之后,整个泰国的人民才真正相信素拉森真的死了。
同时,在讲话之中,泰国国王还带有指向性的提及了这次军事政变的缘由,是西方某些利益集团策划的意图颠覆泰国政权的阴谋。
一下子,全世界原本关注着泰国局势的媒体,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泰国国王这后面的一句话之中,并且开始猜测这所谓的西方利益集团到底指的是哪一方。
都说所有媒体人都有做狗仔的天赋,自然挖掘新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自然也不是难事。
很快,就有一些媒体将这西方利益集团指向了美英等几个国家,并且辅以一些模棱两可的证据,弄得人们将信将疑。
对于这些满天飞的消息,泰国国王沒有了下文,同样,美英等几个被媒体猜测的国家也都沒出面澄清。
新闻这种东西有人吵,才会有关注力,一点一方不接招了,很快也就失去了吸引力。
泰国、美英在整个事件上都保持了沉默,人们猜测了一番,也就沒了太大的兴趣。
至于叶皇几人,在当日告别王宫赶去大使馆之后,稍作停留之后,第二日便赶去了已经恢复运营的曼谷机场,乘坐飞机赶去了香港。
叶皇怎么也沒想到,一次曼谷之行,刚刚送走了和歌忘忧,结果又带上了东方幽若这个拖油瓶。
至于纳兰干戚,也将莫文琪带在了身边,两人一路上可谓是耳鬓厮磨,亲热的不得了。
两个三十好几的人,怎么看都像是刚刚结婚激情无限的新婚夫妻一般。
尤其是莫文琪那红颜滋润的脸蛋,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男人滋润才有的润色,再看纳兰干戚那骚包的样子。
坐在飞机走廊另一侧的叶皇心里不由的暗骂了一句好一对狗男女。
不过一想到昨晚自己跟东方幽若的疯狂,叶皇又不免老脸一红,感觉自己多少有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
怎么说人家也是十八年沒见,自然是干柴砰烈火,倒也可以理解。
“想什么呢。”
旁边,看到叶皇眼神有些不对,东方幽若不由的问了一句。
“想干柴和烈……呃,沒什么。”
沒想到东方幽若会突然问自己,叶皇差点直接顺口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來。
只可惜东方幽若向來聪慧,他前面的话一出,东方幽若就猜的到了这家伙心里肯定沒想什么好事。
想到作业,这个家伙花样百出,差点把自己折腾的散了架,东方幽若双颊就有些微微发红。
看着叶皇的眼睛带着一股子水意,身体也有些潮意。
“这个家伙大白天还想这种事情,真是不害臊。”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多睡一会了。”
因为昨夜折腾的太久的缘故,直到凌晨三点东方幽若才沉沉睡去大清早又要赶飞机,所以上飞机之后就睡着了。
“要到了,等到酒店我再补补觉好了。”小脸微红的东方幽若,直了直身子坐正。
“我这次跟你去香港,会不会有电灯泡的嫌疑。”
“你觉得呢。”
叶皇沒想到东方幽若这么有自知之明。
自己已经放了林报国老爷子两三次鸽子了,这次估计对方怒火不小,偏偏自己身边又带了一个,这事情可当真是有意思了。
叶皇自问自己的确有一定的魅力,对付女人手到擒來,可是对付老人家,叶皇可算是一个门外汉。
不论是南宫无敌,还是唐解元老爷子,以及赵老还是自己外公,那当真是一个见一个怕一个。
仿佛天上忌讳老人一般。
基本上,这些老人一发脾气,叶皇就沒了脾气,任由对方宰割了。
这一次倒好,还是一个有着滔天怒火的林老爷子,偏偏自己还带着一个女人。
这他妈的,要是被林老爷子知道,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情來。
“那我直接会燕京。”
挑了挑眉毛,东方幽若又道。
“不用了,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横竖是个死,只是死法不一样而已,再说了,林爷爷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自己有几个女人,这林报国清清楚楚,叶皇很清楚要不是林安琪死心要跟着自己,林报国根本就不会选择自己做孙女婿。
“说的林爷爷跟大坏蛋一样,他哪有那么坏,我感觉他人很和蔼的。”
因为自己爷爷跟林家有些生意联系的缘故,当初东方幽若來香港发展的时候,自己爷爷和让对方照顾过自己。
在东方幽若的印象之中,这林报国是一个很和蔼的人,虽然不是那种一直带着微笑人,可也不会让人觉得很冷漠。
“那也要分人,我放了他老人家几次鸽子,我估计他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不说这些了,下了飞机,我先送你去酒店,然后我在去林家。”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去酒店好了,安排好了,给你电话就是,“
东方幽若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知道叶皇现在有些为难,于是也就沒强求什么。
“那好吧,我把林老爷子安抚好了,咱们稍作停留,就回燕京。”
想到自己回归叶家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可真正在家的时间却是寥寥无几,隔个十天半个月就要出去跑一趟,一出去又是十天八个月乃至更长,陪父母亲人的机会并不多。
尤其是自从回了燕京之后,自己跟众女相处的机会更少。
这让他心中很是愧疚。
这次回燕京,是该好好的陪陪她们了,顺便着,将自己在燕京的事情铺开。
自己终究要在燕京发展的,不能回去了一年多,却是一点事情沒做。
自己在燕京大学挂了教师的名义,还沒正式上过一节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