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左右,在肯尼迪机场百无聊赖的叶皇同端木音竹终于是坐上了前往东京羽田机场的飞机。
飞机之上,被端木音竹这丫头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有些神经衰弱的叶皇闭上眼睛难得的清净了几分钟,不过端木音竹却是依旧沒消停下來,坐在驾驶位置之上显得有些懊恼的意思。
“姐夫,前面明明有公务舱我们为什么做经济舱啊,你是沒带钱还是怎么的呀,要不我出钱咱们升舱吧。”
作为台湾端木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端木音竹可谓是从小娇生惯养,出行要么是劳斯莱斯、迈巴赫,要么就是私人飞机和游艇,就算是乘坐大型客机也都是选择最舒适的公务舱。
可是,这一次让她沒有想到的是叶皇竟然给他们两人订的是经济舱。
十四个小时时间,乘坐经济舱,端木音竹有些不可想象。
“上飞机的时候难道你沒看到,这架飞机已经满员了,就算是你想升舱也不可能了,再说,我觉得坐在这里也蛮好的,干嘛要升舱。”
微微的睁开眼睛,叶皇扫了一眼端木音竹说道。
“那干嘛非要等坐这一架飞机啊,真是的,我早就说了,让我妈给我们安排私人飞机,十多个小时就到了,你偏不愿意。”
嘟囔了一下小嘴,端木音竹对于叶皇沒听从自己的建议显得颇为懊恼。
“我说大小姐,咱们是去救人,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不被发现,要像你这样大摇大摆,我估计人还沒到,咱们已经遇上麻烦了。”
叶皇无奈的喟叹了一声,这丫头还真是一副大小姐的范儿啊,出行私家车私人飞机,你当真是去旅游呢。
老子要是不考虑这么多因素,当初从国内出发的时候,也乘坐自己家的私人飞机了,何至于跟几百号人挤。
“能有什么麻烦啊,姐夫你这么厉害,我也不赖,谁敢惹我们。”
撇了撇嘴,端木音竹不服道。
“你还真是不谦虚,你姐夫以前要是你这种心态,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听到端木音竹这番自信的话,叶皇只能是投之以一抹苦笑。
人有自信是不错,可是自信过头,目中无人,自大了,那就不行了。
对于杀手而言,最忌讳的就是盲目自大,目中无人,要是前些年叶皇还是杀手的时候和现在端木音竹这种心态,或许他早就死在了世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了。
做杀手就是在刀尖上起舞,而做世界顶尖杀手则是在最锋利的群刀上起舞,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端木音竹这大大咧咧的架势,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
“切,姐夫,你都不做杀手好几年了,我们只是去救人,难不成他们耳朵长在这飞机上,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这未必不可能。”
见端木音竹一脸的不屑,叶皇冷笑一声。
“丫头,不要把自己的事情想得太过复杂,同样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太过简单,有些事情,你不了解,你不知晓,不代表它不在发生,譬如有人监视我们。”
“知道为什么,我沒选择公务舱吗。”
“为什么,难不成,这飞机上有人监视我们。”
端木音竹虽然有些古灵精怪,不过心思却还是很缜密的,叶皇话音一出,她就察觉到了什么。
“是不是有人监视我们,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这次飞行恐怕不是多么太平。”
抬眼向着前面的公务舱看了一眼,叶皇再次闭上了眼睛。
“赶紧休息一下吧,到了东京,我们先去和歌山。”
“你去和歌山干嘛。”
本來以为叶皇直接去救人,一听他要去和歌山,端木音竹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这件事情有一些症结还沒有调查清楚,我怕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暂时去和歌山落脚,也好从长计议,对了,你师父还好吗。”
“你把她最喜欢的徒弟拐跑了,你说她能好到哪里去,再说,这段时间,太阳国几大家族因为伊藤山身死的事情,一直给和歌山施压,师父的日子并不好过。”
端木音竹叹息了一声,有几分怅然,“姐夫,什么时候你让师姐回去一下,看看师父吧。”
“我又沒说不准,不过现在这种形式,你觉得可能吗。”叶皇苦笑。
和歌忘忧自从从缅甸丛林跟随自己回燕京之后,整个和歌山就成了太阳国古武界的众矢之的,几乎所有矛头都对准了和歌山发难。
甚至是伊藤山之死,也被归咎在了和歌山身上,尤其是和歌忘忧,更是被定性为太阳国古武界的耻辱,帝国的叛徒。
尤其是以伊藤家族几个家族为首的集团,更是恨不得灭掉了和歌山,终究因为和歌山在历史上的超然地位,沒人敢真正动他们。
不过,和歌山依旧在国内陷入了孤立的地位,就连皇室也是对和歌山不正眼看待。
如今的和歌山,已经进入了自成立以來最虚弱的阶段。
“还真是不可能,可恶,明明是伊藤山咎由自取,偏偏把这些罪责给我们和歌山担着。”
“这不一项是太阳国的作风吗,否认一切。”冷笑一声,“放心吧,总有一天,你师姐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去,我要让那些曾经诋毁她的每一个家族每一个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这话,叶皇眼神之中弥漫着一层浓重的杀机。
“那玩意天皇也诋毁呢,你把天皇也杀了。”
“呵呵,丫头,那是太阳国的天皇,对于我而言,仅仅是一个老不死的而已,如果他真的老糊涂了,我不介意让他像前几年的那个首相一样挂掉。”
“什么,吉野首相是你杀的。”
叶皇一番话,直接让端木音竹眼珠子差点瞪了出來。
“自己想去,赶紧休息,下半程,或许就有你要忙的了。”
对着还准备一门心思问这问那的端木音竹叮嘱了一声,叶皇便不在理会对方,闭上了眼睛。
这边,端木音竹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什么來,也只能是咕哝了一下嘴巴,然后不甘心看了一眼前面公务舱的方向,然后闭上眼睛假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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