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甘情愿被骗的吧,你这丫头,动不动就说他坏话,小心他听到了,打你屁股。”
“切,他又不在燕京,怎么会听到我的话。”
“谁说我听不到,你姐说的很对,再敢诬蔑老公,我真要打你屁股了。”
屋内,南宫清吟撇着的嘴还沒有完全收回去,叶皇已经是推门而入。
大厅里,南宫清吟和南宫风铃两女正在收拾着东西,叶皇突然的出现,直接吓了两人一跳。
“啊……你……你这人属鬼的啊,说蹦出來就蹦出來,吓死我了。”
完全沒想到叶皇会突然出现,南宫清吟被吓的心肝直跳,不过在看清楚叶皇之后,心中却是又一阵甜丝丝的喜色。
“你这丫头还知道害怕,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竟然还说我坏话,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來渝城了。”
“你敢。”
撅起小嘴,南宫清吟不依道。
“你看我敢不敢。”
说话间,叶皇猝然上前直接将南宫清吟抱了起來,然后在对方的尖叫之中扔到沙发自上,啪啪啪的对着后者的翘臀拍了三下。
“哼哼,再敢背后说老公坏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风铃,头现在还痛吗。”
自从挣脱了黑暗教廷的桎梏之后,南宫风铃因为许久被压制记忆的缘故,时常有头痛的症状。
回到了国内之后,包括自己爷爷在内几人联合会诊了一番,确定沒什么大碍之后,叶皇这才放心让其回到渝城。
“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怎么突然过來了。”
轻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叶皇,南宫风铃脸上化开一抹迷人的笑容。
虽然和南宫清吟是双胞胎,可是两人的性格大为不同,而在脸上表情上的表现也是有着天差地别。
清吟像一个小魔女,风铃则有一种温婉之美。
“有些事情急需处理,就过來了。”
“哦……原來是处理事情,姐我就说这家伙不是冲着我们來的。”
摸了摸自己屁股起身的南宫清吟嚷嚷道,也幸亏和尚几人沒跟着进屋,不然真要看一幕好戏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斗嘴,非要在乎那点口舌之争吗。”
“谁让他不知道哄人开心。”
对着叶皇做了个鬼脸,南宫清吟躲到了南宫风铃身后。
“某人刚才还说自己被骗的,我觉得我很会哄女孩子啊,是不是。”
“偷听人说话,小心耳朵聋。”
“我不是用耳朵听的,我是用心在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净说些好听的话。”
“废话,说好听的你都不愿意,不说好听的,你还不要上天啊。”
瞪了一眼南宫清吟。
“行了,你们就不要斗嘴了,清吟你也真是的,做梦天天梦到他,怎么见面了就吵架。”
“谁……谁梦到他啦,姐,你不要乱说。”
“我哪有乱说。”
“我……我不离你了,都不帮我。”
三人站在大厅里说了半天,楼上传來了一阵脚步声。
“姐,姐夫,你们三个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啊,会教坏未成年人的。”
楼上,南宫澈这小子站在楼梯口双手掐腰抱怨道。
“臭小子,竟然说你姐,看我不大你。”
在叶皇手里沒占到便宜,南宫清吟羞愤的冲上楼梯想要揍南宫澈,这小子相比之前个子拔高了不少,对着南宫清吟做了个鬼脸,直接冲到了叶皇旁边。
“姐夫,我找到一本武功秘籍,你看。”
说着,后者将手里拿着的一本手卷递到了叶皇手里。
叶皇看了一眼,这所谓的秘籍正是自己要找到的,“逆天夺命术。”
只不过相比于之前自己压在桌子底下的时候,少了几页。
“澈儿,你跟姐夫说,这几页纸去哪儿了。”
叶皇神色有几分凝重,这玩意可是关乎着乌查的命,竟然少了几页。
“我不知道啊,我从桌子角下面看到的,就是这些,这些字我不认识。”
摇了摇头,南宫澈说道。
“真的,可是姐夫放到桌子角下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
“好吧,我说,让我擦了屁股,姐夫,你屋里连手纸都沒有,我只能拿这东西了。”
南宫澈见谎话被戳穿,这才承认道。
“擦了屁股。”
叶皇惊了。
只是让他沒想到的是,外面一直等着的乌查,突然杀了出來,然后直接冲上二楼。
“他……要干什么。”
看到乌查冲的飞快,南宫清吟和南宫风铃知道这手卷肯定关系重大,不过心中还是疑惑不已。
“夺命。”
叶皇扔下了一句话,看了一眼自己这小舅子,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自己房间可不止这一本书吧,你怎么就拿这玩意儿擦屁股了呢。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看着一向对自己不错的姐夫板着脸,南宫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让你不要动你姐夫屋里的东西,你非要动,要是耽误事情,看爷爷不教训你的。”
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弟弟,南宫清吟跟着走上了楼。
而这个时候,刑天、和尚等人也是进了屋子。
脸色都是不太好的扫了一眼南宫澈。
路上的时候,叶皇跟他们说过这次过來主要是为乌查续命的,而要续命最重要的貌似就是一本古籍。
而眼下这古籍似乎被这小子擦了屁股,少了几页。
要知道乌查救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命,也难怪谁都脸色不好了。
二楼,叶皇房间内
“查子,你沒事吧。”
叶皇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乌查,问了一声。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带着一幕苦楚,乌查看了叶皇一眼。
“缺了最根要的一章,这样我只能延续自己最多一年的生命。”
“和尚。”
“公子。”
“去叫人,给我拆楼,就算是把这青城山别墅给我夷为平地,我也要从马桶里找到这几张根要章节。”
叶皇沉着脸,抱着巨大的希望而來,沒想到却是要失望而归。
“公子,真的要拆。”
和尚有些不确定性的问道。
“拆,一栋别墅而已,比不上我兄弟的命。”
冷冷的扫了一眼南宫澈,叶皇收回眼神。
这个时候他无意去责怪对方,正如乌查所言,有些事情或许就是天注定了的。
只是在乌查身上,叶皇不想臣服于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