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只要是听见这人说话声音儿的,全都大笑起来。
郭大撇子一点没对俩人客气,易中海这人吧,能力是强,厂里的八级工,这没得说,但是他总不拿自己这车间主任当回事,
还一副道貌岸然大公无私的样儿,原先秦淮茹跟他一组的时候,他就总照顾着人家,那可是超过了对徒弟媳妇的照顾的边界的,郭大撇子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还有秦淮茹,自个儿看上她了,她不同意就算了,还敢让那个傻柱子找自己的麻烦,真真是寡妇心眼儿多。
这下可算逮住这俩人了吧?郭大撇子瞅着俩人。
一大爷飞速的想到了一个借口:“是郭主任呐,我这也没别的事,就是这个月工资还没发,这秦淮茹家里就没米下锅了,她想朝我借点儿!东旭还在的时候,对我也孝敬,我也不能说不管他们啊!”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大家伙儿都误会了。”秦淮茹也跟着解释。
毕竟没拿到实证,只是看到两人凑到一堆说话,传传闲话还行,没证据也不能处理他们呀。
郭大撇子便说道:“行吧,那个易师傅啊,要是做好人好事儿你回院里做去啊,现在是上班时间,咱们要努力促生产,那个口头警告你们俩一次啊!”
然后在一大爷和秦淮茹连连保证的话语中扬长而去。
一大爷暗骂一声晦气,接着跟秦淮茹说了一句“先上班”就回了自己的工位。
只是俩人不知道的是,师傅和徒弟媳妇的风流韵事,像海风呼啸一样在厂里传播开来。
有人信,但是也有人不信,毕竟平常一大爷积累的乐于助人,正直善良的形象还是挺有帮助的,不过到底名声被毁了一些。
等下班回了四合院,一大爷估摸着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才召集人开全院大会。
此时的刘家,二大爷看向刘光奇:“这老易,怎么三天两头的就要开全院大会?这回指定是那房子的事儿!”
“爹,你这不都知道了?”刘光奇也笑,“这事跟咱家没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根本不是院里就能决定的事,也就是一大爷看不清。”
一家人慢慢悠悠的往中院走,最先被眼尖的一大爷给看见了:“老刘来了啊?快坐过来!”
二大爷也不客气,走上前一屁股就坐在了院里仨大爷该坐的位置上。
坐下是坐下了,但是就开始修闭口禅了,一句话不说,全等着一大爷自己个控场。
一大爷瞅瞅老刘,又瞅瞅老闫,知道这俩人是不开口了,只能上前对着邻居们说道:
“街坊邻居们,是这么回事儿。昨天呐,淮茹找我来着,说她家里有困难,想让院里帮衬帮衬,这怎么着?我只能说咱们院里开大会,一块儿商量一下!”
说完就坐下了,示意秦淮茹上前。
秦淮茹松开拉着两个女儿的手,走到前边空地上:“各位大爷大妈还有兄弟姐妹们,是这么回事儿!
我家棒梗现在也是大小伙子了,总不能一直跟着他奶奶,娘,还有妹妹们一个炕上睡觉吧?
这也总不是个事儿啊!呜呜~我这家里也没有个顶门立户的男人,想去给孩子找间房吧,我也不知道去找谁。
东旭还在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咱们院里都是和善人,有事儿就只能托给咱们院里的长辈们了!”
图穷匕见,这就是图穷匕见呢,连死人都抬出来了,这谁还能上去跟她吵吵巴火的争房子呀!
下面的人们议论纷纷,到底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
一大爷打配合似的上前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老倔头没了,他又没后人,我是这么想的,他的房空着也是空着,就不如先让贾家这孤儿寡母的住进去,咱们院儿这种老房子,还是得住着人才好呢,长时间不住人,这房子就坏了!”
许大茂向来跟傻柱不对付,自然对偏向着傻柱的一大爷看不上眼,刻意在那边唱反调:
“哟,一大爷!你是这么想的呀?那要是这么说,三大爷家人还多呢,闫解成连媳妇都娶了,家里挤的很,怎么不先让三大爷家人住进去?”
一大爷的脑子转的多快呀,直接就拒绝了:“这房我不是说不让老闫住,主要是你三大爷家的人吧,都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住进去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