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道长看到藤原纪安身上冒出血雾,立刻感觉不妙。
“快走开,离他远一点。”
刘阳已经控制阵法,将藤原纪安困在一个隔离空间中。
藤原纪安突然感觉他的四周寂静无比,他的呼吸又变得困难,
而且他还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他的身体,
他感觉好像背着一座山似的。
他运转功法却无法正常运转,刚刚散发出来的血雾又没入他的身体,
他被反噬,一口黑血从他嘴中喷出,他萎靡的瘫倒在地上。
邱道长仔细观察藤原纪安,放心的点点头。
“藤原啊,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下子,一辈子的功力全部毁于一旦。”
藤原纪安躺在地上,并没有因为丧失功力变得沮丧,失望,反而决然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功力失去又怎么样?落在你们手上,反正一死。
可惜了,没有自爆成功。”
说完,他头一歪,嘴里流出黑色的血液,整个身体慢慢在萎缩,地上最后留下一滩黑血以及衣服和裤子。
“组长,他怎么变成一滩血?”
邱道长可惜的摇摇头。
“他本来想自爆,但是没有成功,被反噬,
他练的是毒功,那些毒本来由他控制,
现在他死了,那些毒自然不受控制的侵害他身体。
幸好没有自曝,真的让他自曝成功,这一片区将毁于一旦。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帮了我们。
你们仔细搜查这个院子,把他们的人全部带走,
那些女孩子立即送医院。
外面树上还有一个暗哨,你们两个去把他给我逮住。”
刘阳看到事情办的差不多,他停止阵法的运转。
并安排小白将各个阵牌取回,这个阵法还可以再用,只是需要补充灵石。
此时,在太阳国的一个岛上,一个和藤原纪安长得很像的男人突然感觉心中有些不适,
他戴在身上的一块玉牌,突然变得炽热。
他拿出玉牌,仔细感应玉牌中信息。
“纪安死了,究竟是谁做的?要是让我知道,我要让他碎尸万段,来人!”
一名武士走进来,低头鞠躬听命。
“立刻通知山本川,叫他查一下,我弟弟刚去华国几天,怎么就死了?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嗨!”
“按说以纪安的功夫,罕有对手,即使有对手也不会那么容易死亡,
而且他还有逃命的高阶瞬移符在手,
难道华国那边有高人出手?那边高手就那么几个,能致纪安于死地的几乎没有。
真是奇怪,难道这些年他们有人突破到那个境界。”
此时的金凤山正拿着一张高阶瞬移符纸,听到邱道长的汇报,心中非常震撼和担忧。
他没想到化境中后期的藤原纪安,竟然被一个阵法杀死,这个阵法也太厉害了。
近几百年来,由于缺少布阵材料和阵法人才,完整的阵法非常稀缺。
而且启动阵法的灵石也越来越少。
而今天竟然有人设置集困阵和杀阵于一体的新型阵法,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个设置阵法的人究竟是谁?
启动这么复杂的阵法,需要的灵石可不少。
唉,又莫名其妙出现一个神秘高手。
快过年了,京城里竟然出现这么多高手,着实让他头痛。
看了一眼邱道长。
“抓来的那几个人怎么说?”
“他们知道的事情不多,他们只是过来服侍藤原纪安,主要听命于一个叫山本川的人。
他们抓的那些女孩都是特殊日子出生的,
花名册也是由山本川提供。
而且这些女孩全部都是在京城医院出生的,
我怀疑医院里面有人提供这些信息给他们。
对了,我们核对过花名册,有一个女孩没有被抓到,这个女孩叫刘燕,
通过电话了解,这女孩会功夫,在被抓的过程中,将五名匪徒打成重伤。”
金凤山低着头思考着什么,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看着邱道长,
“山本川?按照乔杉交代,这个山本川很有可能就是来接替他的人,但是我们至今都没找到他。
还有,太阳国派过来的几位上忍也和他在一起。
你们组虽然专门对付化劲高手,但这几天辛苦一下,多跑跑,看看能不能把他们揪出来。
不知道怎么了,太阳国这帮人最近活动特别厉害,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好的,金老怪,你也不要急,我这就安排人多跑跑。”
邱道长出去后,金凤山突然想到刘燕是谁了。
“刘燕不就是刘阳的妹妹吗?难道今天的事是刘阳做的?
按这小子的性格,今天的事肯定与他有关,不可能这么巧。”
刘阳没想到金凤山正惦记着他,他早已经回到院子里。
他刚准备睡觉,他感应到隔壁老太太房间有人进入。
此人一身黑色衣服,头上也包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并没有打搅老太太睡觉,而是将一封信和一包点心放在老太太的枕头旁。
那人做完这些事后立刻离开院子,刘阳叫小白跟着那个人。
他用神识偷偷的感应着信中的内容。
只见信中写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时事新闻,但是刘阳觉得这封信不一般,应该有暗语。
“卧槽,写个信,搞那么多名堂,看不懂,先把它抄下来,交给金老爷子看看。”
刘阳拿出一张纸,将信中内容默写一遍,写完后,刘阳意外看到山本川三个字。
“这个名字好熟啊,好像上次那几个上忍,就是去投奔山本川的。
不管了,明天抽个时间交给胜男姐。”
刚准备睡,前院传来婴儿啼哭声。
刘阳没当回事,应该是小当的哭声,但是这个哭声一直持续着,引起刘阳的注意。
刘阳神识探查,只见丁大奎家的炕上躺着四个人。
而一个被窝里刚发生过激烈的龙凤斗法。
这斗法之人当然是秦淮茹和丁大奎,
怎么秦淮茹回来了?
不过此时的秦怀如已被斗法折磨的不成样子,她正光着身子无力的躺在被窝里,
她满脸大汗,头发凌乱,几根头发随意的贴在脸上,显得很狼狈。
丁大奎正有些哀怨的穿着衣服,棒梗不知为什么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
丁大奎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给小当换尿片,换好尿片后,
可能是天气有些冷,或者是受到什么惊吓,小当还是继续啼哭。
没办法,丁大奎抱起她放在秦怀茹的被窝里。
闻到母亲的气息,小当立刻停止哭泣,撒娇的哼了两声,继续睡着了。
丁大奎低头的坐在炕上,一锤敲向自己的额头。
“tmd,我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刘阳看到这里很无奈的摇摇头,只要是个男人,谁顶得住秦淮茹那诱人的身段、漂亮的脸庞。
更何况是个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丁大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