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什么招?”这下反倒是夏宗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话从何说起?”
步枫白眼一翻,当然了,戴着墨镜的眼神夏宗侯也看不清楚,说道:“你想想。昨天的这个时候,人家还和乾坤那王八蛋思索怎么将咱们西南王府摧枯拉朽的摧毁。转眼十二个小时不到,这下倒好,不但投敌叛变,居然还担当着仙妃龙龙伯睿和伯侯四个孩子的保护重责。要我说,要么不是你的脑子烧坏了,还就是你的脑子烧坏了。”
“我知道这个事实你难以接受,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你不得不接受。”夏宗侯拍着胸膛道:“放心,侯爹有分寸,准没错。”
“没错个球。”步枫拽着夏宗侯坐在石阶上,取下墨镜,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仿佛要看透一切,说道:“说,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因为知道你做事有分寸,才需要询问详细的情况。你说你,赫赫有名的元帅,偷偷摸摸实力晋升到超级巨头连我沫沫和采薇都是骗过,哪有你这么装逼的?我就不相信以你的智慧头脑,会相信一个娘们儿的片面之词。”
步枫眼珠一转,眯着眼眸阴险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巫红的姿色的确绝色,虽然没法和咱俩媳妇相比,但是胜在衣着暴露,胸部够大,整条沟都是若隐若现的,就连裙子都还是现下流行的齐b小短裙。你也四十好几的人了是吧?身为一个男人,那方面有想法有冲动我是可以理解的。”
“瞧瞧,瞧瞧你那破眼神,我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和人品就那么卑劣?没有这事。总之一句话,相信我的话就相信巫红,言尽于此,要是你再反对,待到四个孩子长大,老子就跟他们说都不是你亲生的。”
“我呸!”
步枫忍不住了唾弃了一把,饶是夏宗侯掩饰的再好,他终究洞悉万千,哪看不出他眼神中的一丝尴尬,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面有猫腻有奸情啊!正如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个道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是友人,这里面没有点说道,谁会相信谁傻逼。
步枫嘴角浮掠出一抹邪恶笑容说道:“你要是不给我掏心窝窝老老实实交代的话,咱转头立马召开兵王门全体会议,通报你那方面饥渴老牛吃嫩草,让所有男人女人都小心一点,不要被你伪真善美的外表所欺骗,就像防贼一样防备着,谁见着你都要退避三舍,我看你一张老脸到底往哪里搁。”
“md,好歹你小子叫我一声侯爹,也算半个爹不是?天底下哪有儿子这么对老子的?”
夏宗侯勃然大怒,骂咧出声。
“笑话。你和我有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干我球事。”
步枫起身,继续威胁:“说还是不说?不说拉倒。”
作势,步枫就要打开兵王门特制通讯器。
“等一等。”夏宗侯一把按住步枫的手,磨叽半晌,最后咬牙说道:“奶奶个熊,就知道你小子诡计多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样,弄几坛竹叶青来,慢慢给你说。”
“成交。”步枫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不多时,陈年老酒送来,步枫在夏宗侯的授意下当即便是下令,在后花园的范围内,若是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由制裁殿亲自守备,防守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
酒过三巡,步枫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就说,我夏宗侯乃是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混迹世界毒品界,哪一个毒枭见到我不恭恭敬敬卑躬屈膝叫一声元帅,还会被你吓唬了不成?”
夏宗侯仰头便灌,又是三大口下肚,豪情万丈,说道:“昨天下午,帝子党败退,乾坤此子要不得,对于手中棋子漠不关心。事先我便和巫红有过打赌,说你一定能击败乾坤摧毁她的信仰。虽然最后你们未曾分出胜负,却也让人心寒。”
“将巫红带回西南王府后呢,她终究是一个不定因素,我便亲自将她关押到三号牢狱,那是软磨硬泡,利弊好坏分析的一清二楚。可是,你猜猜怎么着?那小娘们儿毫不领情,一副以死明志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
“你就说,什么时候侯爹想办成一件事情,那么苦口婆心过?”
步枫会议了一下,最后说道:“这倒是事实,在我的印象当中还真没发生过一次。”
“可不是么?”夏宗侯道:“娘的,就连夏商周的话我都从来没有听过,若是被一小皮娘治住,脸面往哪里搁?于是,我当时就想了个办法——用皮鞭给我狠狠的抽,抽到觉悟为止。”
“真抽啊?”
“废话,不抽我说什么?”夏宗侯的气势瞬间从讲转换到低沉:“不过…就抽了一下,就没敢抽了。”
步枫愕然:“为什么?”
夏宗侯挠了挠后脑勺道:“世间万物,破坏美这种东西就是一件毫无道德的事情。无论巫红是敌是友,终归是一个绝色姑娘是吧?就算放香港选美,那铁定也是下一届的冠军。我刚开始的想法呢,也就是抽屁股,反正肉多也不难看。哪知道出手的时候人家来了一个变招。md,一下抽到胸上,一条血痕,看得大爷都心疼。”
“所以,你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然后要给人家医胸?”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了解㊣(5)我。”夏宗侯洋洋洒洒,性格豁达,潇洒至极,说道:“你也知道。一大老爷们儿和一绝色小美人儿共处一室,灯光旖旎,气氛情迷,天雷勾动地火,治的人家娇喘吁吁,我这治疗的人那是心猿意马。老子是谁啊?夏宗侯对不对?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老牛吃嫩草就吃嫩草,撕了人家衣服,碎了人家短裙,直捣黄龙,横扫千军,攻城掠地战无不胜,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最难得的是,别看人家穿着打扮妖冶了点,还真是雏儿,要得,硬是要得。”
“真的假的?”步枫将夏宗侯从头看到脚,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对人家那么凶残,就没恨不得想把你挫骨扬灰?”
夏宗侯和步枫碰坛,又是吃了一大口酒,拍着步枫的肩头道:“你和我是什么?”
“人,男人。”
“这不假。但更重要的是,咱们是流氓对不对?”夏宗侯豪气道:“弄完了,你侯爹我就给她说:老子就一流氓,就没干过不违法的事。强x了怎地的?你恨我又怎么地?打不过老子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负责任那是对好男人说的,咱不在那行列,要跟着我就跟着我,不跟着我就接着‘曰’,‘曰’到死心塌地跟我为止。这话一出,人家铁定那是要咬舌自尽,所以,这不辛苦了一晚上才彻底征服?”
“……”嘴角抽搐,步枫半晌才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