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同时,倭.国。
富士山顶,那道巍峨身影伫足在风雪中,风穿不过他的身,雪浸不了他的体,那头白皙如雪的长发随风摇曳,淡淡徐拂,浑然天成。
行者,昆尊;
昆尊,宁行者!
这是一个伟大的男人,这是一个伟岸无边的男人,他就是当代的——华夏之祖,炎黄子孙的守护神!
这个世界是浮躁的,这个滚滚红尘对于昆尊而言,却是那样的平和,他的世界除了抒写在华夏历史上数之不尽,或许到最终圆寂的一天都不曾被人记忆的丰功伟业就是他的一生荣耀,谁都取缔不了,谁也代替不了。
“……”
时间,还在流逝。
lord研究室覆灭,梵蒂冈大教廷教皇陨落,就连美洲神王和神君怕殃及池鱼遭受到灭顶之灾,逃亡无人居住的南极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更是让整个世界武学界惊悚,龙魂三尊,昆尊斘尊銮尊,在这长达近两个世纪的一生中,终于结结实实认认真真的给所有人上了一堂课——最强武者引动时间的力量,强大到连国度都无法阻止的万有引力!
而在倭.国,在武藏神山本一中直的召集令下,大批大批的顶尖武士齐齐汇聚富士山,随着夜晚的到来依旧络绎不绝,将整个笼罩在银装素裹当中的富士山照耀的通体透亮,烛火摇曳,人来人往,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在不断变换的十多个小时时间内,提升了数个级别,直到凝聚倭.国的顶尖武者再也没有能力提升。
但是,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种夜幕笼罩最适合出手偷袭惊魂的夜sè里,昆尊依旧未曾出手。
因为,他强大到已经对这个民族不屑一顾的地步,偷袭这种事情,更是惊人的一生中他都未曾做过一次。
他那强大的武学理念,让他一生一来都是坚持着帝道对敌,正面的强势狙杀永远比从背后偷袭要来的震骇强横的多。
他要杀,大杀特杀,杀到这个卑劣的民族永远抬不起头来的地步,正如昆尊自己所言的那样,他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华夏百年之耻,无法用无坚不摧的军队踏平一雪前耻,他便要一己之力,靠着那飞花摘叶的强大华夏古武,以历史的文明轨迹所凝结的先人结晶,挽回颜面,证明我泱泱华夏民族——今世真龙再度苏醒,雄狮再度崛起,无论怎样卑鄙的手段,都要用这种强大尽皆粉碎!
犯我华夏,虽远必诛,绝非一句妄言。
“……”
这个夜,对于倭.国武学界的顶尖武士无疑是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因为直到现在,这个国家任何一个强大的情报机构,只知道昆尊早已进入国境范围内,却是到现在都不曾捕捉到他的半点踪迹,这种被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强者虎视眈眈的滋味,如坐针扎,谁人能够不怕?
翌ri。
漫长的夜终于随着地平线升起的一抹旭ri阳光而来临。
上午,昆尊依旧没有动手,依旧伫足在风雪中一动不动。
中午,齐聚富士山的倭.国顶尖武士,全部酒足饭饱。
“轰!”
就在那个时候,整整一天纹丝未动的昆尊终于睁开了微闭的双眸,眼眸中爆shè出一缕专属于世界第一强者的寒光,足下微微踏出一步。
而在富士山深处,正竭力疗伤的武藏神山本一中直仿佛天生具备强大的特殊感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身形猛地一跃,突然巍巍伫立,冷声爆喝——
“来了,那个男人来了,给我死死守护下来……”
那个男人来了?
正互相交谈的其下顶尖武士周身同样一颤,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武藏神的这种预判到底是从何而来,但山本一中直作为倭.国的第一强者,历来都被本国顶尖武士敬若神邸,当即便是齐齐起身,手持兵刃,神情戒备。
果然,下一刻——
“杀!”
一字即出,那暗含昆尊一生武学修为的一个字眼,端得是将富士山山脉全部笼罩在其中,杀伐凌厉的字眼,威势得地动山摇,就连那雪山冰峰都是承受不住他的一声爆喝,开始止不住的疯狂塌陷下来。
富士山,乃是倭.国第一高峰,横跨静冈.县和山梨.县的休眠火山,为3775.63公尺,山麓周长约125km,连同山麓宽广的熔岩流一起,底部直径约40至50km。山顶的火山口地表直径约1600英尺,深约820英尺。环绕锯齿状的火山口边缘有“富士八峰”,即剑峰白山岳久须志岳大ri岳伊豆岳成就岳驹岳和三岳。富士山属于富士火山带,这个火山带是从马里亚纳群岛起,经伊豆群岛伊豆半岛到达本州北部的一条火山链。
而昆尊的这一声咆哮,端得是将富士八峰全部那囊括在其中,冰山雪崩巨石滚落,在那一瞬间便不知道砸死了多少武者。
强大,实在强大的离谱。
“八嘎,他在山脉之巅。”
不过,这般浩荡的声势,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难,终究是在那滔天雪崩当中,一道道身影猛然飞蹿,快速向昆尊轰杀而来。
面对那铺天盖地的轰杀,昆尊的神sè平静到了极致,他就像那天庭的仙人,足踏乱石雪泽如履平地,谁都不曾看见他到底是怎样出手,或者说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出手,“噗噗噗”的一道剑痕已是掠过那一道道武学强者的脖颈,全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到了什么,已是气绝身亡。
有诗云: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
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
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sè,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
那一年,昆尊独身仗剑,大杀四方,震天慑地,横扫宇外,威名寰宙!
那一年,昆尊力战群雄,一声俱灭,气吞山河,血洗富士,巍威乾坤!
那一年,昆尊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行者无疆,三万ri月共争辉!
那一年,昆尊与生斗与死斗与命斗斗战无爽,八千里星河跋扈!
那一年,那个华夏之祖,直是在富士山上杀的天昏地暗ri月无光,一步斩三人,十步杀百人,百步屠千人,况若神明。
哪怕是若干年后,在这片大地上再度提到那个男人,只有荡气回肠的八个字——白衣胜雪,神明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