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嬴政忍不住笑道:“这俘虏当得,一个字,绝了!”
李长青接话笑道:“政哥,这位瓦剌主帅是真拿朱祁镇当女婿对待。”
“我不是说过吗,朱祁镇返回大明时,就是这位瓦剌部执掌蒙古三部大权的太师也先,苦苦劝说朱祁镇,想要将他的妹妹嫁给朱祁镇。“
“这位瓦剌三军太师是真拿朱祁镇当贤婿了!”
“最惊奇的是瓦剌的部落首领伯颜帖木儿,他更是对朱祁镇十分推崇,堪称朱祁镇的铁杆小迷弟,朱祁镇被放回明朝之前,伯颜帖木儿甚至饱含热泪、依依不舍、嚎啕大哭,哭着给朱祁镇送行,那真是宛如至亲分离呐!”
“由此可见,一位杰出外交家的基操,除朱祁镇还有谁能胜任!”
“嗡!”
朱棣忍不住抽出屠龙刀眼斥滔天怒火:“咱砍了这个逆辈!”
李长青急忙拦住朱棣:“三哥,砍了朱祁镇副本任务就失败了。”
“再者说,朱祁镇也不是一无是处。”
李长青看着朱祁镇惬意的喝水,笑着继续道:“三哥你看,朱祁镇多么惬意呐。”
他看向嬴政问道:“政哥,如若我不说朱祁镇的被俘叫门大明城门,你单看他如今反应,你敢相信他是被俘的?”
“不信!”
嬴政斩钉截铁的说道:“怎么能信!你看瓦剌主帅和主将们看‘战神’的目光,是多么的情真意切,完全是拿‘战神’当自己人看待。”
他停顿一下笑着说道:“以咱推测,此时若守城将领对朱祁镇出手,瓦剌部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他!”:
“做俘虏君主做到这种程度,也当得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难怪贤弟说他是优秀的外交家,名副其实!”
朱棣攥着拳头无奈道:“政哥,好歹给我老朱家留点薄面。”
嬴政‘嘿嘿’一笑:“三弟,莫得事,小朱又不在此地,咱尽情言说,反正一会这位‘战神’就要调任瓦剌的‘驻明大使’了。”
李长青拍拍朱棣肩膀安慰道:“三哥,咱懂你,朱祁镇的行径确实该杀啊!”
“土木堡之战,朱祁镇为了彰显大明天子威仪、气派。导致大明栋梁之军三大营伤亡过半,其中三大营的精锐更是阵亡三分之一。”
“大明王牌军队三大营在此战中死的死、溃散的溃散、衣甲兵器辎重尽失几近全军覆没。”
“户部尚书王佐、吏部左侍郎曹鼐、刑部右侍郎丁铉、工部右侍郎朱永和英国公张辅、泰宁侯陈瀛、成国公朱勇等等,大明朝的重臣武将皆在此战死去!”
朱棣眼眶通红死死攥拳,他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没知觉。
三大营呐!
大明朝的栋梁军队啊!
前不久才跟随他一举灭掉鞑靼、瓦剌平定了整个漠北!
如今...就这么被朱祁镇给祸祸了!
李长青看着迷雾通道外的城池,赞叹道:“好在宣府、大同城池有两位得力的守将罗亨信和郭登,他们二人头脑清醒,势必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始终拒不开门。”
“朱祁镇对比朱由检高下立判,在朱祁镇的心里千万万大明将士和数万万城内百姓的性命,都比不上他自己的性命能多活一刻。他真的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李长青看向嬴政继续说道:“政哥,其实朱祁镇最可恨之处在于,他最终被瓦剌太师也先释放,回来就一手策划了夺门之变。”
“朱祁镇重新掌权后,将先前拥护朱祁钰的大臣,如一代名臣于谦,如此时坚决守卫城池的罗亨信和郭登等等,全部诛杀一个没留!”
李长青看着朱棣叹道:“最可惜的就是于谦于老师,朱祁镇被瓦剌骑兵俘虏为人质消息传到帝都燕京后,群臣大惊而无计可施。”
“其中有权臣提出迁都。但是于谦力排众议临危受命兵部尚书,他亲自督战、力挽狂澜,拒敌于京师之外,而后又主张拥立朱祁钰为帝。”
“朱祁镇归来六年后,从其弟朱祁玉手中再夺帝位,五天后以“谋逆罪”处决了对大明有再造之功的于谦,而那一年于谦60岁。”
“可怜于谦老师,他写下流传后世的不朽名篇‘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嬴政听闻忍不住赞道:“好一个于谦,好一个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长青点点头欣慰道:“这一次,一代忠臣于谦命运终究可以更改了。”
他接着想到土木堡之变的另一位罪魁祸首宦官王振,不由的看了朱瞻基,对朱棣说道:“土木堡之变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宦官王振,此间应该已经出现在三哥你的永乐年间了。”
朱棣摇摇头,表示没有注意到王振此人。
李长青笑道:“王振起势是在朱高炽登基后,但王振入宫却在三哥你执政期。”
朱棣杀意盎然:“好,待此番回去,咱一定找出这个王振砍了他!”
“叮,恭喜宿主提前更改祸祸宦官王振命运,后世平行世界碎片*1。”
李长青笑着说道:“三哥杀了王振是对的,因为朱祁镇对王振简直超越了尊卑。可以说王振比他亲爹还要亲!”
“要说土木堡事变最大的一件好事,那就是王振被随行将领拳拳到肉生生打死。”
朱棣立刻赞道:“打的好啊。”
李长青看了他一眼还是决定不说了。
朱棣立刻察觉,哀怨道:“四弟,你都说了这么多了,还怕咱受不了?”
李长青这才叹道:“朱祁镇开了你老朱家先河,他重夺帝位后,竟然在京城智化寺北院为王振建亲自立旌忠祠,以祭祀亡灵。赐王振祭葬,立祠曰:‘旌忠’!”
朱棣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怒火。
“可恶啊!”
“该杀啊!”
朱棣死死握着屠龙刀的刀柄,看着李长青一字字的问道:“长青,这一次能否不在乎副本任务,让咱亲手砍了朱祁镇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