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谁料白玉梦的反应却很激烈。“这大宅子里,谁不知道,多的是去母留子的方法,我若是生产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谁又能说的清楚。就像大姐姐,明明好端端的人,不也被你们奚府的,说的有恶疾?”白玉梦的声音很是响亮,重重的敲在所有人儿的心中。
显然,若是由着白玉梦闹,可能会提出奚府人,都无法接受的条件。
可偏偏,现在似乎连老太太都想不到方法。
原本,她可以唤来白氏来对峙,看看到是真病还是假病,可偏偏瞧着白玉梦的这番作为,老太太似乎不相信白氏的人了。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大概就是眼前的景象。瞧着那坚挺的肚子,还真只能摇头。
奚云妆的手,再次紧紧的捏着玉佩。若是寻常的人,可以用刑。可偏偏竟然是大肚子的白玉梦,也许,只有白玉梦,才能真真的恶心到奚府。
奚云妆再次看了一眼卫上风,然后冷冷的一笑。她从台阶上缓缓的站了下来。
走的那么的从容,那么的优雅。这一刻,她再次吸引中所有人的眼球。
奚云妆低着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白玉梦,突然猛的抬起了脚,然后踹了过去。
“啊。”白玉梦惨叫一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奚府的人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这个怀着身子的人动手。
似乎人群中有那么一丝的躁动,奚云妆并不在乎,若果一定要有人,为奚府将双手染血,为奚府背上骂名。那么这个人,就由自己来做吧。
“奚府要动你,从来都不需要用什么手段。”奚云妆还是那么高傲,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嘲讽,可偏偏这样的人,能让人与菩萨联系在一起。
可是,这番的作为,怎么能配与菩萨相提并论。
而不远处,风湛坐在凉亭上看好戏。他知道奚云妆这个女人很特别,可是绝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彪悍。就连要在嘴上的草,也一口吐掉。这样彪悍的人,他觉得,很是对他的胃口。
白玉梦本来还想喊人,本来也想骂奚云妆。可是一阵阵的疼痛,却让她的脸变的惨白。
腿间,传来一阵针的暖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留。
可是,奚云妆还是冷冷的站在白玉梦的对面。“你既然不相信奚府,那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生吧,让所有人为你做见证,看看这孩子,到底与父亲有什么关系。而我,有足够的能力保你母子平安,你生我生,你死我把命陪你。”奚云妆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掷地有声。
她是德静师太的徒弟,德静师太医术高超,她自然也不差,这一点,所有人都不怀疑。
可偏偏,医术再高超的人,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生产是九死一生的事,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可偏偏,奚云妆却给人一种,并不是不在乎人命的人,因为,她说,你死,我把命陪给你。
“云妆丫头。”奚将军的心疼的喊一声,明明,保护奚府的事,是他这个大男人要做,可偏偏落在了奚云妆这个小姑娘的肩上。而老太太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的动容。
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有些钦佩奚云妆。至少在这一刻,她们相信了,就这样一个坦荡的姑娘,绝对做不出弑母的事,若真做了,那也是白氏的错。
奚云妆看了奚将军一眼,回了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将袖子挽了起来,似乎真的准备为白玉梦接生。
这样的事,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而言,是极为的不吉利的。
奚将军赶紧让人去请稳婆,并且是要以最快的速度。
这里似乎很安静,安静到只剩下白玉梦痛苦的哀叫声,奚云妆警惕的看着四周,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下黑手,也容易的很。
哒哒哒,在这个时候,马蹄声似乎异常清晰。
众人都看过去,一个白色的马车缓缓而来,而马车的顶端,那一个鹤字异常的的显眼。
京城里,敢用这个字的人,就只有鹤王府。
本来,韦英侯是想出手,可是,在鹤王府马车出现后,他选择静静的藏在人群之后。
“奚姑娘。”马车停在了奚云妆的跟前,那一声奚姑娘,喊的似乎异常的温柔。
奚云妆身子都忍不住一颤,就这声音,她可是记得清楚。奚云妆不露痕迹的倒退一步。“参见世子。”坐了一个福下的身子。
一听是鹤王世子,众人赶紧见礼。
凤湛似乎旁人都不注意,即便是隔着马车的帘子,奚云妆似乎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
“奚姑娘倒是不个不怕脏的。”凤湛丝毫没有掩饰,他对奚云妆的兴趣。在这个时候,说奚云妆不怕脏,众人一想就是,奚云妆要为白玉梦接生的事。
瞧凤湛的态度,似乎是站在奚云妆这边的。众人的心中自然是猜测,鹤王府的人,从来都不参与朝堂的争斗,可偏偏奚云妆屡次表明立场,而凤湛似乎与奚云妆的交情似乎也颇深。
不然,奚云妆也不会仅仅因为一句话,就认出了对方。
似乎,有了凤湛的态度,皇后那边的筹码又大了些。
“多谢世子赐教。”奚云妆低着头,在外人面前,似乎给足了这个世子面子。
“你手里拿的东西,我瞧着稀奇。”凤湛说完,马上有侍卫伸手,就要接过奚云妆的玉佩。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似乎,奚云妆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要,她只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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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侯府贵女,一朝变故,却落得个父死兄亡,母丧嫂故,凄惨度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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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良配竟是豺狼,只因他心爱之人一句不喜,他硬是将亲儿活活冻死,将她挫骨扬灰,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