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在房中点上一根『迷』香,宣瑜一个人从后门离开。
白芷依旧守在主屋外,任由九阿哥甩开那些下人,照往常一样进了主屋去找宣瑜。
然而?
“阿瑜?阿瑜你睡了?”
“你怎么睡得这么早,嗝……也对,你身子不好,是该早早休息,你不用管我,我就是多喝了几杯,如今八哥得势,我们兄弟也跟着高兴,八哥还说改日让你也去他府上呢。”
主屋内一改往日宣瑜总是要给九阿哥留盏灯的习惯,黑漆漆的一片,任由九阿哥自己一边扯着外衫,一边翻身上床。
毕竟这床的位置,九阿哥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得到的。
只是……
“咦?阿瑜?你怎么……呵呵呵,你这是又玩什么花样呢?”
九阿哥虽是有些『迷』醉,但他并非全醉,触手『摸』着这床上衣衫单薄,甚至还有些『裸』『露』的人,便笑言调侃起来。
“我知道你想要个孩子,可你年纪轻,此事莫要『操』之过急,我心里虽也想让你早早诞下嫡子,好去堵住额娘的埋怨,但我更心疼你,怀胎辛苦,生产大忌,指不定我可能会失去你。”
说着,九阿哥已经上床,就要揽着这床上的人入怀,未料……
“滚!”
一脚将床上的人踹了下去,这番大的动静很快便将外面守门的人给惊动了。
“来人!掌灯!”
闻听九阿哥在里面一声怒吼,外面的奴才们不明所以,却是各个都点亮了主屋,好一片灯火通明,这才看见……
“这?”
“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偷偷『摸』『摸』的爬上主人的床,还不把这个贱婢给爷拉下去沉塘!”
九阿哥正窝着火想不出什么错来惩戒这个被宜妃送来的宫女呢,却是被这烛光一晃眼,才发现竟然是她**的躺在自己跟宣瑜的床上?
怎能不让他大发雷霆!
“爷饶命啊!九爷饶命,是福晋让奴婢这样做的!”
“贱人!还敢撒谎,还不把她给我拉走!”
气头上的九阿哥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更是不想看见这烦心人,但……
“阿瑜?阿瑜呢?”
望着空『荡』『荡』的主屋,九阿哥却是猛的酒醒,整间屋子里竟然没有宣瑜半点人影,刚要喊人却是冷不丁的往床头边的矮柜上一扫?
只见原本那上面的有一把自己给宣瑜亲手雕刻的桃木梳,此刻却不见了?
原本是该每时每刻都放在那里的呀!
“来人!快来人!福晋呢!福晋在哪!”
九阿哥知道宣瑜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带走桃木梳,但一大堆的事情发生之后,九阿哥却是觉得脑袋发胀般的混沌着,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爷!爷不好了,角门的人说好像看见福晋跟白芷姑娘出去了。”
“……什么?”
脑中的零碎片段渐渐拼成一条线索,九阿哥这会儿才想起刚才那个宫女的喊叫,随即冷着脸大骂:“给我好好的审问那个贱婢,看她都给福晋说了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
被九阿哥这幅凶狠的样子吓住的管家,都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更何况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