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水东楼给了贾天祥最后一次机会,他原本以为贾天祥是被他那个阴险的爹给带坏了,但是现在这么看来,这小子根本也不是什么好鸟!
贾天祥已经能够坐起来了,他十分肯定的冲着水东楼道:“当然了!我是你东家,我怎么还会骗你。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收拾了叶枫那小子的,是不是按照我说的,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连他的脸都看不出来的那种?”
别说这些没用的?自己妹妹的命在他的眼里居然就是没用的存在。
水东楼扯出了一抹冷笑,他已经不想再给这小子机会了。
“从现在开始贾天祥!你不在是我东家!”那凌冽的声音,让贾天祥为之一振,脸色勃然冷漠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忘了,你和你那个便宜妹妹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你现在和我吹胡子瞪眼,嗯?”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贾天祥还在那里吹嘘自己给水小刀用的是多么名贵的药材和多么先进的器材,以及病房是多少钱一天。
说道水小刀积极配合治疗的时候,他甚至还假惺惺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这就是你说的好好治疗么!”水东楼拿着照片狠狠的砸在了贾天祥的头上,那股强大的气势让贾天祥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等他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以后,整个人惊呆了,他怎么会有照片!
而且那监狱里戒备森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拍照在带出来才是……
难道……叶枫!
这时候贾天祥才想到眼前的水东楼似乎已经被叶枫给策反了。
但凡是个人看到自己的妹妹身体被浸在水里,手脚带着镣铐,脸上带着氧气面罩,双眼紧闭悬浮着,都会震怒,更何况这和贾天祥和水东楼说的没有一点相似。
他会生气也是必然……
“东、东楼……你听我说……我……”贾天祥看着水东楼那阴沉的脸,一双红红的眼睛似乎都可以滴出血泪来…………
他声音颤抖,看着水东楼,略带哀求的语气:“东楼……你听我说……”
“贾天祥,虽然我不知道你对一个刚刚十九岁的女孩儿出手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你显然做了一件我不可能饶恕你的事情。我以为只要我自己手染献血,杀多少人都无所谓,但是没想到你决然这样对我的妹妹!”
水东楼的表情十分的冷漠,一步一步的上前,那感觉倒是比直接一刀看了贾天祥更让他害怕。
“水东楼!你这吃里扒外的混蛋,你快让开!”大长老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刚才拿着在船上仅剩的宝贝,找人送他们回家,没想到一回来竟然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爸!爸!救我啊!”贾天祥用力的身体前倾,冲着大长老伸出了手。
没等大长老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就朝着他猛扑了过去,一把将他给撞飞了出去。
大长老喘着粗气,颤抖的看着水东楼一步一步朝着贾天祥走去。
形势几乎是不言而喻的,贾天祥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下半身还不能动。
水东楼几乎就是占了上风,他反手握住了贾天祥伸过来手,接着狠狠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一声闷响,贾天祥直接被打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还没等他爬起来,水东楼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脊背,虽然一把袖里剑被损,但是他还有另外一把。
他出剑的速度很快,让人根本就看不清发生的什么,就只能听见贾天祥的惨叫。
不过一会儿他就变成了一滩烂肉,但是虽然他动不了,但并不不影响他武技的使用,不过一会儿,他的身体又逐渐的恢复。
再这样被水东城反复砍了几次,贾天祥颤抖着爬了起来,“你他妈是找死……?”
看着他站了起来,水东城就知道他身上的麻药劲已经过了。
“就算是现在的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水东楼的声音很冷淡,似乎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武技·百花缭乱。”一个侧步,飞身到了他的身边,随后他出剑的速度根本就不是蒋天翔能够看清的。
蒋天翔顿时就变成了一盘刺身,好像生鱼片那样身上的肉都直接一道一道的被割开。
“天、天祥!”
看着自己的儿子轰然到底,大长老忍不住惊呼出声。
“放心吧,他还活着。”似乎只有这样百般的折磨他,才能让愤怒的水东楼舒服一点。
他缓缓的收回了袖中剑,看着原本身下的床已经破烂不堪断成了好几段儿,而地面上原本贾天祥还十分讲究的铺上了一个地毯,现在也被砸出了一个大坑,里面剑伤弥补,还想有一些小小的碎石,甚至可以说那旧相识月球表面一样。
而在那些断床上躺着的一席还能看出人形的贾天祥,他全身上下被割开了无数的道上,血流如注,而且他的四肢也被扭成了一个奇怪的模样,正以一个特别的角度怪乖乖的趴在那里。
胳膊上的骨头都漏了出来,甚至肩膀上的肉都掉下来了一块,但是那仅存的一只眼睛却仍然在转动。
看着水东楼冲着他走过来的时候,独眼里浮现出了一股狰狞的神色,很明显就带着愤怒和憎恨。
大长老手脚并用爬了过来,看到自己儿子的惨状,吓的他半拉身子都抬不起来,沉声道:“儿啊……你放心咱们家的武技一定能让你恢复……你慢慢的,慢点儿慢点儿……”
水东楼的双拳紧握,如果不是为了知道自己的妹妹在那里,现在他肯定就会要了他的命的!
“我说过,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的。”
说着,水东楼“嘭——”的一拳砸下,贾天祥还来不说什么顿时就被砸晕了过去。
???
?……
???
“咔咔!”
感受到一阵强光,贾天祥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另外一只眼睛已经恢复了,只是传来的不适感,让他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