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放在那大放厥词,徐中民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说道:“你真的是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的话,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我有本事打他,是因为第一我占理,第二,我认识刀疤这样的人,而你呢?屁用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我呸。”
说完,便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根本不理会王放。
王放见徐中民这么说,自己的脸早就已经长得通红,憋了半天都没有说话,然后想了想,只能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地喝下了一大口酒。
正当王放喝完酒之后,这个时候弗莱特却来到了王放的身边。
只见弗莱特一巴掌打在了王放的肩膀上,王放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酒瓶摇晃了一下,便有红酒滴落在了王放的衣服上。
王放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转头一看,发现是弗莱特,于是更加生气了,说道:“黑鬼,你怎么又来了,还嫌打的不够多吗?”
弗莱特冷笑了一声,回去之后,刀疤便让人好好地招待刀疤,毕竟弗莱特是刀疤的熟客,而且是在刀疤眼皮底下被打的,处于何种情况,都得照顾好。
不过这个时候弗莱特的一位好兄弟伦道夫来到了弗莱特的身边,本来是想要炫耀下今天晚上约到的妹子,但是见到弗莱特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登时就不乐意了,连忙把弗莱特叫醒,问清楚情况之后,便带着弗莱特以及一位还没休息的兄弟,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弗莱特经过这么一遭,酒算是全都醒了,来到了卡座边之后,见到王放,便相互之间看了下,来到了王放的身后。
听到王放在一边大放厥词,弗莱特还没说什么,伦道夫则是抡起桌子上的酒瓶,一下子就朝着王放的脑袋砸了过去。
王放根本反应不过来,便立马被砸倒在了地上。
见到这样的情况,王放本能地捂着头站起来,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打的自己。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紧接着伦道夫又是一酒瓶朝着王放的脑袋砸了过去,这一下砸的结实,直接让手中的酒瓶都被砸碎了。
伦道夫将酒瓶渣滓扔在了地上,说道:“你小子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王放这个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到入手一阵粘稠,知道自己的头被打破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只见伦道夫又是一脚滴在了王放的关节处,直接让王放跪倒在了地上。
徐中民见到这一幕,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几位女生转了过去,因为刚才的矛盾,王放已经跑到了吧台喝酒,所以并没有在徐中民定的卡座这边。
女生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不过男生都看到了,秦玺努了努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徐中民和叶枫都是自顾自地喝着酒,然后有说有笑的样子,仿佛没有将王放放在眼中一样,于是便也不再关注那边,而是侧着个脑袋,假装看不见。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王放终于说出话来:“徐中民,快救我。”
但是这个时候,徐中民压根就装作听不到的样子,酒吧里面的气氛也非常的吵闹,这导致了王放的声音的确听起来很小声。
弗莱特自然知道徐中民和王放的关系,以及刀疤对徐中民非常的看重,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只稍微教训一下王放,结果没想到徐中民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扭过头去,哪里还不懂意思,于是招了招手,几个黑人便将王放围的死死的,根本看不出来要做什么。
紧接着弗莱特便举起了一个酒瓶,对王放说道:“听说,就是你给我来了那么两下的对吗?我这个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既然是两下,那么我便还你二十下,不过分吧。”
说完,弗莱特狠狠朝着王放的脑袋,便砸了过去。
不过王放的身体素质显然是不如弗莱特的,就这么一下,王放居然直接就晕了过去,而酒瓶也一点事情都没有。
见到这一幕,弗莱特不屑地笑了笑,然后扔掉了手中的酒瓶,酒瓶摔在地上,声音非常的清脆。
紧接着弗莱特便在朋友的帮助下,直接打开了一个冰镇了很久的啤酒瓶,然后王放的脑袋上就开始灌了下去。
冰冷的啤酒直接浇在王放的头上,刺激着他的神经,冰冷又降低了他的痛觉,让王放悠悠地醒了过来。
王放醒过来之后,就看到了弗莱特那嘲弄一般的表情,当即大叫起来:“放了我,放了我吧。”
由于此时正好是一曲舞曲的终点,王放的声音自然就传了出来,被许多人都听到了。
女生们纷纷朝着王放的位置看去,看到了一群黑人。
不过这个时候徐中民再也不能装作看不到的样子,便踱着步走上前去,说道:“兄弟,给个面子,你看他也这样了,放了他吧。”
不过新来的黑人压根不知道徐中民是什么来头,而且也听不懂炎国话,见到徐中民前来,一副装逼的样子,还以为是和王放一伙的,没等徐中民说完,便一拳头打在了徐中民的鼻梁,让徐中民不得不倒退了三步,跌坐在了沙发上。
徐中民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幕,紧接着弗莱特见到了这里的情况,本来他是知道徐中民的,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也遗忘了之前他和刀疤的事情,于是便走了过去,一巴掌呼在了徐中民的脸上,引起了女生们一阵的尖叫。
一位黑人见状,立马将徐中民拉过来跪在了王放的身边,王放也是被一脚踢跪,而且脸上都是血迹。
弗莱德见到两人都跪在自己的身边之后,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有溅起的红酒,以及之前被砸留下来的血迹,然后同样抄起一个酒瓶,打在了徐中民的脸上。
王放见到这样的情况,当即伏在地上,说道:“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刚才都是他惹得你,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也都是他教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