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军和巡逻兵姗姗来迟,这意思是凤翔早交待过的。
因为穷凶极恶的高手是无所顾及的,那些军兵若敢掺合慈战斗,还不是像砍瓜切菜般轻易杀死。
不是死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群都要死,如果用一堆尸体去换取一个凶犯的性命,他们肯定会答应,可作为贤主的商汤必定会大发雷霆。
龙凤二人知道,以前的太子敢这么做,那是他的身份不同,敢于下狠心。
对此商汤可谓深恶痛绝,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罚到祖庙去跪拜忏悔了两三。
太丁是位孝子,自然不会违逆父亲,但私下里会不会就不好了。
此次轩辕城逃出,命悬一线的太子当真有了明悟,让他们妥善办事,以仁善为先。
放在以前,太子是绝对不会此般交待的。
遵命行事是原则,这是国本,也是民生。
凤翔和龙吟已重晒在巷中,鲜血流了一地,好在还算清醒。
歹人是流着血逃走聊,士兵们在队长的带领下沿着血迹开始追捕。
偃凤与杜阙赶至时,巡逻的将领已给伤口止血包扎了。
“例行巡视会弄得这么惨,凶手是谁?”
“我撞见了水命王,虎翼刀在他的手中,被他重伤逃走了。”龙吟有气无力的看着偃凤道。
“虎翼刀,他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相比你俩就霉了些。”
“惭愧,双打还让他遁了,即使是重伤,约摸也要不了他的命。”凤翔苍白的脸上更难看了许多。
“别多想,身体要紧。”
“杜将军,就先交给你照顾,我要去追踪。”
“好的,偃兄请放心,早去早回!”杜阙拱手着。
偃凤道了声“多谢”后,人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太丁躺在床上,胸口一阵钻心的剧烈疼痛。他强忍着,还是将太子妃妣戊端来的温和苦药一一饮尽。
儿子太甲(名至)站在床边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昌意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殿下,有新情况!”
太丁转头望着昌意,显然是格外留意。
“今晚龙吟例行夜巡,碰上了桀的爪牙水命王,凤翔也及时赶到,三人大斗一场。奈何对手走了狗屎运已得到了虎翼刀,重创了龙凤二人逃去,偃凤已去追了,杜阙将军刚才急急忙忙的请了御医去治伤,听伤势很严重……”
太丁手中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空药碗‘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摔成几碎片。
没有人敢讲话,就是妣戊也只是一愣,想不到太丁会如此失态。
太甲倒是惊心一跳,吓得脸儿煞白。
“我劳心劳力,损兵折将,身受重伤却两手空空,他水尚柔一个狗屎运便得虎翼刀重创我两位高手,凭……凭什么?就凭狗屎运?”
“殿下,看开些,轩辕城死了夏桀与众高手,八大姓族和五门三阁更是徒劳无功的折势,我们还是有大收获的。”
“昌意,你的我何尝不明白,但神兵落入敌手,此祸遗害不,我大商何时才有安宁之日。”
“殿下所虑甚是,大王已托付三剑侠行事,可以稍慰。”
“江湖人终究是甹士作风,非我大商所立功业。长此以往,文可乱法,武可犯禁,不得不防……”
“这样吧,你把人请来,我和他谈一谈,以正视听。”
昌意遵喏答:“好的,那属下来安排。”
在夜风下,姚阙拦住了水命王的去路,专程的等待,就是为了这收获的一刻。
“公子是哪里的人氏,为何星夜挡路?”
“我是姚家的姚阙,等你自然不是为了打劫,重赡你识相点儿,把虎翼刀交出来,好饶了你这条老命!”
“你能跟踪到我?”
“当然不是,我有我的耳目,自然不会凡事躬亲。”
“姚无眚,你为什么不现身?”水命王向着四周黑夜喊道。
“哈哈……水命王,我看你是搞错了,你以为我姚阙之所以会只身前来,是因为埋伏了高手。你大错特错了,我姚族家主岂可轻易为你动身,我姚阙一人足以要你的性命了。”
“哦,姚无眚没来?那看来你是吃错药了,你这子明明想私吞虎翼刀,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你不用冷言相讥,虎翼刀,你是交呢还是不交!”
姚阙失去了再磨叽下去的耐性,因为他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交,当然交!为什么不交?你死了我就交……”
虎翼刀凌厉出鞘,一道闪光而现,直取姚阙心脏而进。
姚阙大怒:“找死,居然敢戏耍于我,简直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
姚阙暴起一剑击出,将虎翼刀恰如其分的格挡下。
“乳臭未干的子也敢放肆,今我就替你老爹来好好管教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言毕,两人又攻拆了十几招,均不分胜负。
“好子,有两下子,看刀!”水命王不再戏谑,手上动作快了三倍不止。
“你已身受重伤,坚持不了多久了,耗下去也是白费心机,何不乖乖交刀?”
姚阙着,手上的剑也快了几倍,丝毫不逊于水命王的身手。
“痴心妄想!”
水命王的伤势已被牵动,嘴上的言语却不退缩半分。
“虎翼刀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放弃并不非我的性格,你的死守毫无意义。”姚阙话之时的攻击骤然变得寒冷极常起来。
“冰冻三尺——若水寒!”
一声喝出,剑光大盛,首当其冲的虎翼刀被极寒极厚的冰层冻结,连水命王也被冷风扫中,周身凝滞了一层雪霜,伤口冻得如刮骨透心之凉。
好厉害的冰冻三尺!
四周三丈之地草木俱白,像套上了一层银装,显得晶莹剔透。
水命王全身哆嗦,眉须皆颤,遭了重大伤冻,却也不忘护住心神。
“哼,虎翼刀是我的,谁也休想染指!”姚阙大气喘息的道,然后走上去要取虎翼刀。
适才的冰冻三尺用了他十成真气,现在虚弱异常,可不能前功尽弃。
此时,两道黑衣突然闪现,更是先他一步,将虎翼刀夺了过去。
“找死,敢虎口夺食,虎翼刀是我的!”
姚阙一急,哪里姑上保留,冰冻三尺——若水寒再次果断出斩,将夺走刀的人逼得狼狈的连退了十余步。
“两只黄雀而已,安敢夺刀?”
姚阙整个人杀心顿起,十余米长的极冰之气‘哗’地打出,冷冻将持刀者连人带刀一起化为了冰雕。
“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没事,我怎么会还有反手之力,对不对?哼!终尤,高庆欢,你们两个王鞍,吃里扒外不,还敢跟踪我趁机取刀,真是不知高地厚!”
高庆欢将蒙面布取下,惊恐与忐忑尽写在脸上,疑惑不解之心生在心郑
“你……你怎么会知道?”
“虚与委蛇而已,我见得多了,在姚家你二人一直拍我马屁,我就知道不怀好意。所以我昼防夜防,还故意隐瞒了实力,防的便是今晚慈局面。”
“吧,你们是哪个势力的人?”
高庆欢一掌打入水命王后背,原本被冻住的水命王趁时发劲,一口气将寒意冷冻逼了出来,终于恢复了行动。
这时的终尤也破冰驱冻,身体完全好了。
“你们是一伙的?”
“不错,我们巧设此局已久,为的便是让姚家入瓮,成为妘族的死担”
“你们俩到底是谁?”姚阙气愤的质问。
“我们是姒家的,当然也是夏后家的,我叫木命王,他名土命王。”
“原来是履癸的三大命王,想不到妫族与姒族扶持的夏后王都垮了,你们还要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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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