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好久不见啊!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还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妖孽般令人嫉妒的容颜。手拿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迈步走进了厅堂。
杜云汐看着已经走进门坐到她旁边的纪梓炎:“红美男,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茶不思,饭不想的。”看着纪梓炎脸上被惊讶到的表情,笑了笑“你看,我这不是人都瘦了一圈了嘛。”
纪梓炎正端起茶杯,打算喝杯茶压压心中的惊吓。然而,茶水还在口中没有下肚,听到杜云汐后面这一句话,直接噗的一声,搞得地上都是。
咳……咳……
纪梓炎拍了拍胸口,对杜云汐翻了个白眼:“你瘦了,我倒是一点没看出来,倒是觉得你比前段时间又长白了,长胖了一点。”
“气血上涌,还伤了内脏,只能用药慢慢调理。老夫这就开张药方,去抓来吃上几副就可以了。”老大夫放开了郑好的手,去旁边桌子上,从药箱里拿起纸笔就开起了方子。
“纪少爷”郑好放下了刚刚因把脉挽起的袖子,笑着喊了声纪梓炎。
纪梓炎点了点头,看着郑好还略带苍白的脸色:“郑叔,这是身体不舒服?”
“只是一点受了一点小伤,并无大碍。”郑好笑了笑。“云汐,今天过来说木耳已经可以采摘了。”
纪梓炎的脸上,也露了欣喜的神色,跟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郑好,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真的?”纪梓炎收起了手中的折扇,直接站起身来,走到了杜云汐面前问着她。
杜云汐面对如此近距离的纪梓炎,想往后退一退。可惜坐在椅子上,想退也退不了。
眨了眨眼:“真,真的,你先离我远点。”用手把他推了一下。
纪梓炎不为所动,笑眯着眼,看着神经正处于紧崩中的杜云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你这是对我紧张了?”
杜云汐看着一脸痞笑的纪梓炎,在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小炎炎,你离我这么近,是想**人家吗?”说话间,杜云汐还不忘伸出食指,勾着纪梓炎的下巴。
“砰……”
纪梓炎感觉自已身体里的某处神经已经断掉了,呆愣的看着杜云汐脸上露出的笑容,比他刚刚的还要迷人。
而且这个动作,是一个女孩子能做的吗?这样的动作,就是他对女人也做不出来。
杜云汐看着还在处在震惊中的纪梓炎,小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调戏姐。这下知道姐的厉害了吧!“木耳的事情,刚刚我已经跟郑叔说过了。”
“是不可能了,只能是你们自已找人到我家去拉。”杜云汐站起了身,想着在郑好这里耽误了这么久了,何氏他们肯定也等得着急了。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纪梓炎,心里很是懊恼。调戏别人不成,却反被别人调戏了。“这个倒是完全没问题,只是,这木耳的量,有多少啊?”
“应该有个几百斤吧!倒底有多少,还得等采摘了才能知道。”杜云汐想了一下木棚里那长得密密麻麻的木耳。
“那还真的不少。”纪梓炎现在心里倒是想着,这次他肯定能够成功了,到时候,定堵的他们没有说话。
“嗯,等今天回去,我就开始先采些木耳,你们明天就上家来拉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话,杜云汐就迈步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郑好跟纪梓炎:“我家里,没有秤,你们自带。”然后就快步走了出去,直至消失不见。
“娘,这么久了,姐姐怎么还没来啊?”杜云浩正中规中距的坐着何氏的身边,两只小手撑着头,问着何氏。
听到儿子的话,何氏转过头看了看门外:“再等一会儿,姐姐要是,还没来,我们就去找她。”
何氏跟杜云浩此时正坐在董老板的店里面,等着杜云汐的到来。她刚刚已经把手帕卖给了董老板,五张手帕,还是上次一样的价格。
心里正想着,回去后又再绣些什么新花样,门口处,就听到了杜云汐的声音。
杜云汐在来的路上,又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进门,看到在一旁坐着的杜云浩就递给了他。
杜云浩笑兮兮的接过了:“谢谢姐姐!”
“娘,手帕卖了?”杜云汐摸了摸杜云浩的头,看向一旁的何氏。
何氏看着杜云汐完好无损的来了,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卖了,跟上次一样的价格。”
“哦,那我们去逛逛街,看看有什么要卖的。”杜云汐牵起杜云浩,拿着背娄,就向董老板站的地方走去。跟她说了声,三人就向门外走去。
“站住,站住,别跑。”
“站住,小兔崽子,偷了东西,还想跑?”一个大男人正在大街上追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子。
那男孩子手里拿着两个肉包子,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满是补丁,赤着双脚,正向杜云汐她们所在的方向跑来。
许是跑得久了,脚下没了力气,那男孩子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却还是把手里的包子捏的紧紧的。
身上追他的男人,很快就跑到了他的面前。双手叉腰的喘着粗气,嘴里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倒是跑啊!”
“偷我包子,都好几次了,这回总算让爷抓到你了吧!”说完话,抬起一只脚正要往那男孩身上踹去。
“等等,你的包子钱,我来付。”说话的正是杜云汐,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何氏牵着杜云汐也在一旁看着还趴在地上的男孩子,皱着眉头,并没有阻止杜云汐。
那男人的脚收了回来,转过头,看着杜云汐:“你付?”
杜云汐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他:“嗯,我付,一共多少钱?”
那男人一时之间不敢相信,愣了愣,不过转瞬之间又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他偷了我好几次的包子,一共三十文。”
还趴在地上的男孩,一听男人要三十文:“我不过就偷了你八个包子,哪里值三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