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贵干,就是听说司徒家收藏了一把奇剑,想过来观赏一下。”雷老虎说道。
听到这话,断海流脸色顿时一变,他知道雷老虎这是来者不善,而且还是冲着苍雷剑来的,不由说道:
“雷师傅,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司徒家哪有奇剑?我怎么没听说过?”
“是吗?”雷老虎脸色一沉,虎目一瞪,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雷某不客气了!”
断海流脸色微变,双目中却露着不屑,道:“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断海流虽然断了手筋,但还轮不到阿猫阿狗欺负。”
“你说谁是猫狗?”
雷老虎顿时大怒,挥着黑虎拳就打了上去。
黑虎拳刚猛,再加上雷老虎体型高大,这每一拳都拳拳到肉,拥有万斤之威。
断海流从容应对,眼中依旧是那不屑的神色,他虽然手筋被废,实力大跌,但对付雷老虎这样的一流武者,还是绰绰有余。而真正让他忌惮的,还是跟雷老虎一同前来的那个中年人。
感觉那个中年人很不简单!
鏖战三百回合,雷老虎心中暗暗惊骇,他没想到断了手筋的断海流居然还有如此实力,自己居然奈何不了他?
此时,二人激战分开。
只见断海流拍了拍褶皱的衣襟,一副傲然于世的样子,说道:“雷老虎,就你这点实力,也妄想来司徒家闹事?我劝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别再自取其辱!”
“你……”雷老虎怒容满面,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司徒家主走上前一步,朝雷老虎以及那位陌生中年人拱了拱手,说道:
“雷老板,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传言,我司徒家有奇剑,简直就是讹传,我司徒家是收藏了不少古董字画,但却从没收藏过宝剑之类的东西,所以还请回吧!”
“司徒家主,你休想抵赖,数年之前,你花天价拍到了苍雷剑,别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识相的话立即交出苍雷剑,不然薛前辈可要动怒了。”雷老虎厉声喝道。
这时,司徒家主和断海流才知道原来不是雷老虎要抢苍雷剑,而是那个陌生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薛散人。
此刻,只见一直没说话的薛散人走了出来,文质彬彬地说道:“司徒家主,聪明的话就交出苍雷剑,否则今日便是你们司徒家的死期。”
“休要口出狂言!”断海流喝道。
“找死!”薛散人冷喝道。
然后,就看到薛散人身形原地消失,然后鬼魅一般出现在断海流面前,断海流顿时骇然一惊,本能的想要做出防御,但是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薛散人一掌就拍在了断海流胸口上。
顿时,断海流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客厅的墙壁上。
司徒家主顿惊,他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居然如此强大,一招就击败了断海流。
这时,只见薛散人负手而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司徒家主,不想死的话就立即交出苍雷剑!”
司徒家主脸色难看至极,但现在府上最强的护院也就是断海流,连断海流都不是对方的对手,更不要说其他护院了,眼下也只能交出苍雷剑了,不由道:
“请稍等,我这就去取苍雷剑!”
“好!”薛散人满意应道。
只闻雷老虎请示道:“薛前辈,我跟着这老东西,防止他耍花样。”
“嗯。”薛散人应道。
然后,雷老虎便跟着司徒家主去取苍雷剑。
司徒家主当然不敢耍花样,老老实实的取来了苍雷剑。
“这就是苍雷剑?”
薛散人看着司徒家主手中的剑盒,一脸惊喜地问道。
然后,就看到他探手一吸,直接将司徒家主手中的剑盒吸了过来。
打开剑盒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把剑。
只是这剑居然锈迹斑斑的,跟宝剑完全不沾边。
“生锈了?”薛散人一脸诧异。
雷老虎顿恼,怒喝道:“司徒家主,你胆敢戏弄薛前辈?居然拿一把破剑,来冒充苍雷剑?”
“没错,这就是苍雷剑。当年我拍下它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司徒家主说道。
薛散人一怔,见司徒家主不像说谎,不由取出此剑,仔细端详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薛散人也没看出此剑有什么特别的,完全跟他想象中不一样。
“不是说苍雷剑雷气环绕吗?怎么一点雷气都没有?”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把假剑?”薛散人暗暗皱眉道,但还在打量着苍雷剑。
怔了怔,薛散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运转真元,输入一缕真元进入剑身。
顿时,原本锈迹斑斑的剑身像开光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刺眼的雷光,而原先那些锈迹,也在雷光之中化为乌有。
苍雷剑凭空飞起,悬立空中,剑身上下完全被雷气包裹着,远远看去,就像神兵降世一般。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薛散人。
“哈哈,果然是苍雷剑啊!”
薛散人高兴不已,还以为白跑一趟,但没想到居然真是苍雷剑。
这时,只闻雷老虎连忙恭贺道:“恭喜薛前辈,喜得宝剑。”
“我们走。”薛散人满意说道。
闻言,雷老虎却不由一顿,今日带薛前辈来司徒家夺宝剑,来日司徒家必会报复自己,不由说道:“薛前辈,这司徒家如何处置?要不要全都……”
做人就要心狠手辣,而且必须斩草除根,这是他雷老虎奉行一身的铁律,这司徒家乃中海庞然大物,他的报复,可不是雷老虎能承受的,所以既然得罪了,那就赶尽杀绝。
薛散人一眼就看出雷老虎的心思,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只求宝,不想杀人,而且谅这司徒家也不敢报复,他们要是敢,那我就踏平司徒家!”
然后,便扬长而去。
雷老虎心中苦笑不跌,但薛前辈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只能从命。
然后,便跟着薛散人一起离去。
这二人走后,司徒家主连忙来到断海流身旁查看伤势,问道:“断兄,你感觉怎么样?”
断海流胸口一阵起伏,道:“老爷,我心脉已断,怕是不行了。”
“啊?这么严重?”司徒家主顿惊,连忙说道:“断兄,你先躺好,我这就安排飞机,送你去龙虎山。”
断海流摆了摆手,说道:“来不及了。”
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这时,司徒敬成从外面走了回来,看到这一幕,不由连忙问道:“爸,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