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确认拨通电话后,她才再次看向秦音,眉梢半挑,傲慢姿态:“秦音,你针对我也就罢了,现在还拉着厉教授一起践踏我曾经的劳动成果,你觉得你配吗?”
“我对于mui的贡献毋庸置疑,现在你故意拉着本就相熟的前任高管厉教授来给我使绊子,助你的ym香氛线更上一层楼其实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商场如战场,无奸不商嘛……可是小音,我好歹是你的亲表姐,你怎么能如此背刺我,原来你跟厉教授之间早就有链接。
而厉教授又恰好是曾经mui的高管,他是有资格查看主打香的秘密配方的,你与他勾结,不就跟已经不打自招是厉衡东帮你的ym盗用了mui的主打香‘倾慕合欢花’的配方了?!!”
“小音,我对你很失望。”
“不论如何,即便在商言商,那生意人也是要讲良心的啊。”
君玉儿一脸受伤,直接打断了秦音与厉衡东的寒暄。
厉衡东教授脸都要气白了。
在没有因为君玉儿的倾轧而离开mui之前,他是个埋头做学术研究的人,对于整个市场的开拓本身没有多大了解,可是却对香氛研究得十分透彻。
他研究出的香氛永远有市场,他能闻名全球,在学术以及实验出来的香氛的确得到了市场和业内人士的认可。
除此之外,厉衡东的人品在业内也从来清白干净,是个一心科研的实在人。
此刻,却被诋毁至此。
这简直是对厉衡东这辈子最大的恶意揣测,可是眼前大家确实是有目共睹他与秦音确实有穆睿知这一层关系。
君玉儿的话虽然存在恶意揣测的可能,可是真论起来也不无道理。
一时间,大家看向秦音与厉教授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揣测。
秦音脸色依旧未变,一双清明的杏眸不咸不淡地对上君玉儿,粉唇微启:“君玉儿,牙尖嘴利在事实面前有用的话,牢里就不会有那么热闹了。”
“直接在狱里搭个台子,个个都上去唱大戏诡辩多好呢。”
“谁嘴炮票选第一,谁提前出狱?”
“你觉得怎么样。”
秦音的嗓音很冷,半开玩笑的味道却明显淬上了一层薄霜。
莫名就让一开始以为秦音温温淡淡说话的样子应该性子偏温柔。
但此刻他们才忍不住背脊发凉,明白秦音能够创建ym这样大的企业,一定不可能是个善茬。
君玉儿此刻已经拨通了那个连她都不敢经常骚扰的电话,多少心里也有了底气。
虽然秦音这话让她不自觉地有点心底发怵。
可秦音这样当众给自己难堪,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她手里确实有证据。
而且是可以把自己送进监狱的。
即便这里是沙特a国,可君玉儿是不怕的,于是直截了当开口:“秦音,你有什么阴谋就放马过来。”
“少在这里故弄玄虚,在mui制香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
“倒是厉教授,当年是怎么离开mui并且再也不敢在香氛界冒尖的……”
“这些内幕我想厉教授一定不愿意我说出来吧?”
君玉儿知道秦音这边她肯定没法下手了,干脆利落地选择将枪口对准了厉教授。
像厉教授这样的学术工作者,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她这种商人。
好奇怀疑的目光投注过来。
让厉衡东芒刺在背一般,但他到底年纪大了也隐退了五年,对这些身外名不太在意了。
便直接拿出一张检测报告道:“君玉儿,你不必这样污蔑我。”
“正如秦总所说,事实会给大家答案。”
“也不必遮掩了,除了倾慕合欢花,你名下的其他两款主打香难道就很清白?”
“倾慕白鸢尾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在mui制香时有个瑞士导师的,可是为什么后来他会突然无缘无故失踪,我查过mui的员工卷宗,这个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连他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君玉儿,不管你背后的势力有多厉害,你连可供自己当得起目前这个所谓的‘香氛女王’名号的实力与资格都没有。”
“我离开mui这些年,一直就在收集这些证据,现在,也是昭告天下的时候了。
这些资料,我都会投屏出来给大家见证,君玉儿到底是不是德不配位,自有大家分辨。”
厉教授十分激动,在他看来,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这些年来他深受其害。
热爱香水行业却又不得不被倾轧得无法发声。
甚至在一天之前,他都依旧郁郁不得志。
直到,一个穿着黑衣,浑身淡漠冷痞气质的男人找到了自己。
秦谟见到他便直截了当开口:“厉教授,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在华京的一场招商会上,我们见过。”
“当时我刚创建ym金融不久,而您则是mui的亚区总裁,且在业内名望出众。”
“我不过是提了一句想为家中小妹定制一款香,可我钱不够,愿意拿出ym的5%原始股给您换购,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在天方夜谭地攀附,您一定不会瞧我一眼。”
“但您点头了,并且在问了我我家小妹的性子后,亲自为我家小妹调了一款香,取名为‘九曲流音’!”
“我家小妹很喜欢那款香呢。”
“恰好,现在她受了当年的启发与底蕴培养,目前在ym也做了香氛线,只是目前她专业性还不够,我希望能请您去辅助她。”
“当然,说句冒犯的话,她现在的对家恰好就是您曾经的老东家mui,您若有兴趣与我同盟,报酬一定丰厚。”
“您手里有当年ym的5%原始股,现在身价如何,想必不必我缀诉,您自有分辨。”
当时秦谟的表情虽然依旧不卑不亢,可是他一直是个恃才傲物的男人。
恐怕这辈子难得的几次低头,都是只为一个小姑娘而已。
上一次,是四年前。
他在清楚自己的清北室友傅森然是港城太子爷,并且自己出事躺在病床上感受到自己逐渐意识模糊后。
他只能颤着薄唇第一次向傅森然低头,只希望傅森然能在他的音音还没能成长起来之前,为音音守住ym。
说好的,ym是他送给音音的成人礼礼物的,那就不能让ym败了。
他家音音年纪小,金融知识有限。
他家音音心思单纯,他怕她被骗,他怕她过苦日子。
他家音音太看重亲情,要是得知自己出事必然心绪紊乱更是无心接管ym。
当年,他在病床上等待秦音来看自己的那几天,他的脑海中满是怎样才能给音音铺好未来的路。
音音是他捡回秦家的。
在秦家自身难保的时刻,父亲即便不得不放弃小音他也认了。
可是他不能放弃。
他这辈子都不能放弃!
他把音音带回家,就是他一辈子的责任,要将那粉雕玉琢的小玉团子给养大。
厉教授自然记得秦谟,只是没想到以他现在的身份还能找上自己。
何况,他也恰好收集完了证据,正愁没地方公之于众。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秦音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秦谟已经为她安排好了这些。
即便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要查到厉衡东对于君玉儿来说算是一颗隐而不发的炸弹,而找到这个炸弹毕竟也需要调查的精力与时间。
这些,都可以他来做。
只要能帮助音音的事情,即便他低头也无妨。
“秦谟,你跟你家小妹的兄妹情我确实从五年前就有目共睹,但我闲赋在家这些时间,多少也对你们的关系有点了解。”
“你们不是亲兄妹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