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万久寒根本没有搭理,他的眼里女人只有自己的妻子女儿,是值得他关心的,其余女人的生死都与他无关!
苏妙妙耳朵好使,她掀开车窗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女子!
“呵呵,安琼瑶!你到底还是来了,不过没有了安侧妃那个登天的梯子,进不了皇宫,改道了开始要碰瓷儿了啊!”
小宝凑过来∶“娘亲,她不是喊我们,她喊恩公呢。”
金宝也凑过来说∶“娘亲,她确实喊恩公,不是喊我们。”
苏妙妙关好车窗∶“嗯,她不是喊我们!
天气好了,我们明天去外祖家拜年好不好?
明天我们带着吃食,去吃火锅好不好?”
“真的?
好好……我们去吃火锅……宝要吃火锅!”
万久寒听了马车里妻儿的谈话,他唇角微弯,小女人跟她的小朋友们,玩的很好,真好!
有她,有孩子们,真好!
安琼瑶一家子千辛万苦来到了京城,结果得知安侧妃触怒太子万沧海,被送去皇家寺庙修行终老了!
安琼瑶简直犹如坠入地狱,她该怎么办?她爹偷偷去了皇家寺庙使了银子,买通做饭的厨娘,混进去看见感染了风寒,已经奄奄一息的姑姑安侧妃。
安侧妃脸色蜡黄,形容枯槁,一看就是要命不久矣了。
她爹出了寺庙,就说她们家要遭殃了,得赶紧回家,但是她长途跋涉来了这里,她哪里能甘心,回家她害怕云家还要她陪葬啊!
结果巧了赶上大雪,安家人无奈只得留在京城里过年了,她爹也染了风寒,在客栈里喝汤药。
她就天天跑出来,打听万久寒的行迹,想要偶遇或者碰瓷儿他,没有缘分她也要去制造缘分啊!
今天终于等到了,天呐,万久寒真的是天人之姿啊!自己就应该嫁给他,那些凡夫俗子,哪里能配得上她呢?
但是安琼瑶低估了万久寒的护卫,寒一一挥手招来几个手下,直接拦住她,她根本就靠不了近前!
就眼睁睁的看见万久寒越走越远,她的心直坠谷底,完了!
安琼瑶简直大受打击,自己太天真了,万久寒是金尊玉贵的皇家储君,哪里能那么容易接近。
心术不正的安琼瑶往城东的客栈走去了,漫天的雪花,把她的斗篷都染白了。
不知不觉走到赵府附近,忽然听见后面传来马蹄声,又有一辆马车迎面驶来,安琼瑶下意识的靠边站定回头一看。
嘶!只见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英姿飒爽,长相不凡,看着就特别有男人味,一看就是有权有势的上位者!
安琼瑶立马决定碰瓷儿他,跟他回家了,就凭自己的美貌和柔情,就不信拿不下他!
安琼瑶脑子一热就冲出来了,苏魏去了一趟兵马司,安排了一下工作就直接来了岳父家。
远远的看见妻子的马车,他心里纳闷这么早她去哪里了,忽然前面冲出来一个人,苏魏臂力过人,一把勒住马缰绳!
只听一声嘶鸣,高头大马前蹄高高扬起,立在那里,向侧面倒下,砰的一声!
苏魏和马同时跌倒在地上了!
安琼瑶惊得坐在地上,都吓傻了,出了一身白毛汗,那个男人要是不勒住马缰绳,她可能就被快马撞飞出去了!
赵氏一早就去给老父亲抓药去了,家里的人参没有了,她哥昨天还咳嗽着,所以她就一大早偷偷出去买了。
她回到家门口刚要穿披风下车,就听见声音,寻声看过去,赵氏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夫君纵马过来,突然冲出来一个女人,他不及避让,狠勒马缰绳,连人带马一起跌倒了!
赵氏大惊失色∶“啊……夫君!夫君……夫君你……啊……”
赵氏啥也不顾了,跳下马车,不顾丫鬟婆子的喊叫,披风都没穿,就奔着丈夫跑过去。
道上的雪花覆盖了原来下面的冰,赵氏跑了十来步,就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里了!
苏魏身手了得,跟着马的力道摔倒后,顺势一个翻滚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他刚站起来,就听见妻子的声音,抬头一看妻子赶过来摔倒了!
他啥都不顾了,几个健步就蹿过去,给妻子抱扶起来!
赵氏眼泪都下来了∶“夫君,你哪里疼……你摔哪里了?”
苏魏的心里发暖,她是真的在乎自己!她的心里最爱的始终如一,就是自己!
苏魏一看她没穿披风,身上都是雪,顿时就控制不住脾气了!
解了自己的披风给人裹住了,就打横抱起来往家走∶“不省心,怎么就不穿披风,染了风寒,还得磨人!”
“夫君不准凶我!我不是看你摔倒了吗?着急吗?”
苏魏抱着媳妇儿,虎着脸走在风雪中,更显得铁汉柔情,他还是不满意的说∶“你傻吗?你男人什么身手你不知道吗?
看给你能的……回家我得检查一下你的腿……”
安琼瑶呆愣愣的看着,一对儿恩爱夫妻走过去了,有个小斯过来牵马,还不满的瞥了一眼冻成狗的安琼瑶。
不远处的丫鬟婆子喊∶“小栓子,别理那个疯女人,别被她讹上了,现在这种人太多了!”
安琼瑶……
唉!都怪京城里套路深,自己的道行还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