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然慧约晓儿在四季酒楼相见,晓儿想昨天没来得及劝劝她,今天正好可以劝一劝。
晓儿来到四季酒楼,傅然慧和五公主已经到了。
傅然慧正抢着要喝酒,五公主挡也挡不住。
五公主见晓儿来了,赶紧道:“六皇嫂,快点过来帮忙劝劝然慧。”
晓儿见傅然慧脸蛋已经红通通的,显然已经喝了不少了。
“她喝了多少了?”晓儿迅速走过去,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
“已经喝了三杯了!都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三杯?晓儿无语,三杯就醉成这个样子,也没谁了!
“酒杯呢?我的酒杯跑去哪里了?怎么突然长脚跑了?”傅然慧将手放到唇边,仰头一喝,才发现手上空空如也。
五公主:“……”
晓儿:“……”
傅然慧找不到酒杯,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口喝了起来。
“郡主,别喝了,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醒过来现实依然是现实!”晓儿又将酒壶夺走了。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看傅然慧这个样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上官瑞浠有喜欢的人的事了。
傅然慧被夺走了酒壶,听了晓儿的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只是想好好的喝一喝酒也不可以吗?”
晓儿:“……”
是啊!失恋了也不能好好的醉一场,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吧!我陪你喝!”正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五公主鼻子一酸:“我也陪你喝!”
于是两个劝酒的变成了陪酒的。
五公主本来就满肚子伤心事,现在也被傅然慧勾起来了!也一杯一杯喝起来。
晓儿上一世年纪轻轻就没了,带着记忆穿了过来,离开了最疼爱自己的父母亲人身边,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将她当宝贝一样宠大的,她的血亲没有一个是极品,满满都是温暖的亲情。
那样的亲情,她又如何没有自己的思念和烦恼,只是她生性乐观,不愿意以脆弱的一脸示人罢了。
每次在空间里看着自己爸妈等亲人的样子和他们想念自己的画面,她又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泪流满面,只是这些都没有人知道,她也不能让人知道罢了。
于是三个各怀心事的姑娘们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后来的后来三人都醉了。
守在门外的杨柳见状,招呼了一下铺子里的小二,让他告诉赵勇去找上官玄逸过来。
桌上一坛酒,很快便被三个人喝光了。
“酒呢?怎么没酒了?拿酒来。”傅然慧醉薰薰道。
晓儿是真的醉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不经喝!这么一点酒下肚就醉了,她举高了手,像一个邀功的小孩子一样,大声道:“我有酒,我这里有好好喝的酒!你等等,我拿出来给你!我告诉你哦,我的酒好好喝的!是世界上最好喝的酒!”
“快点,我要喝世界上最好喝的酒!”五公主趴在桌子上,用力一拍桌面,大声道。
晓儿说完这话,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袖袋中,从空间里掏出了一只黄澄澄的麒麟果,放在桌子上:“酒来啦!”
傅然慧拿起桌上的麒麟果左看看右看看,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酒坛子好生奇怪!我怎么找不到坛口在哪里?”
晓儿听了这话看了过去:“我看看,你真笨!”
晓儿伸手将傅然慧手中的麒麟果夺了过来,看了半天才看清楚这是一只麒麟果:“笨蛋!这是麒麟果,不是酒坛子!当然没有坛口啦!哈哈……”
“是麒麟果不是酒坛子,哈哈……笨蛋是麟麟果!哈哈……”傅然慧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要喝好好喝的酒,快点拿出来!”五公主嚷嚷道。
“酒!对!我现在就拿!”晓儿又开始从袖袋里往外掏东西,这次掏了一只大西瓜出来:“酒来啦!”
五公主这次一把将西瓜抢了过去,找了半圈,便找到一处不同之处了,然后她使劲地扯着西瓜蒂,好半天也没扯下来。
“这个怎么开?好紧!”五公主左右看看,似乎是在寻找她想问的人究竟在坐在哪里。
“我来!”晓儿又将西瓜夺了回来,然后看了半天才认出是西瓜:“拿错了,这是西瓜,不是酒!等等,我重新拿,重新拿……”
……
上官玄逸来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晓儿不停地从袖袋里往外掏东西。
傅然慧和五公主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奇怪,我的酒呢?酒呢?”晓儿每拿出一样东西研究一下不是酒又放下,重新再拿。
上官玄逸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不知道该气好还是该笑好!
幸好外面守着的只有杨柳一人,另外两人的丫鬟都被杨柳支开了。
上官玄逸将桌子上堆着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然后抱起晓儿往外走。
“杨柳,将五公主和郡主送回去。”
杨柳眼观鼻鼻观心的点头应是,心里却想,主子再不过来,她绝对进去将皇妃敲晕。
晓儿被上官玄逸抱在怀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哪个登徒浪子敢占本姑娘的便宜,报上名来!”
上官玄逸听子这话脸黑了黑,他边走边低下头看着晓儿,语带威胁:“我是谁?登徒浪子?嗯?”
真是翅膀硬了,敢醉到连自己的相公都不认得了!
这声音有点熟!一定是熟人!嗯,她的熟人里没有登徒浪子!而且这张脸也很帅!比她老爸,大哥,二哥……他们还要帅!
是谁呢?
晓儿忍不住伸出手捧住了上官玄逸的脸:“有点眼熟!这么帅,应该不是登徒浪子!帅哥,有女朋友了没?”
女朋友是什么鬼?上官玄逸嘴角抽了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没有是吧!我当你女朋友好了!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就当你一天女朋友吧!”
上官玄逸的脸更黑,酒楼的小二和掌柜见状吓得纷纷避开。
回到府中,上官玄逸直接将晓儿抛到床上,然后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