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勒个去!”
“这简直是……”
旁边的人在此时发出了一声声的赞叹之声,这一次可绝对不是为了故意吹捧王小姐。
而是因为这个东西他真的不一般!
就连站在旁边的凌雨心也是嘴唇微张,眼神当中满是震惊的神色。
这幅古画的纸张虽然说经过了岁月的摧残之后,给人的感觉明显有些泛黄,但是保存的仍然是十分的完好。
尤其是这一抹被时光浸润着的颜色,更是让这幅古画凭空多了一抹特别严肃的气息。
古画上面的线条和色彩都十分的清晰,尤其是画画的意境更是特别的深远,画上面的东西就像是活的一样,让看着的人简直就好像是身在画中一般。
那远处昏黄的落日,那近处延绵的群山,那山间破败的陋室,仅仅只是蛐蛐的几笔,却能够画出一般的人,甚至连眼睛都不一定能够察觉到的简陋之意。
目光向着左上角的位置看了一眼,结果却发现在这个地方居然有人用十分潦草的字体写了一段诗句:“夕阳悠悠南山下,陋室一座万古青……天一居士题?!”
紧接着这一段字体再往下面看,却发现了下面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笔记——,王小山正月十五于云中。
“我的天!这居然是天一居士的作品!”
“还记得我前几年去其中一个省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那个时候远远的看过一眼天一居士的真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的成交价已经达到了将近一千万,至于多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当时整个拍卖会当中所有的人已经极尽疯狂,而媒体也因为这件事情硬是报道了好几个月,这才让这件事情逐渐的平息了下去!”
“可是我看不懂,那旁边的王小山又是谁?”
“等一下!我怎么感觉这幅画好像并不是天一居士的作品,他可能只是在这幅画上面写下了那首诗,你们仔细看一看那方印!”
“我勒个去!这个姓王的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居然能够让天一居士在他的作品上面亲自提诗一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一居士好像平时并不喜欢和外人来往,那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
旁边的人你一言为与讨论的十分热烈,可是这些问题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
这些人原本就是对于古玩玉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水平的二愣子,此时真真正正涉及到了王小山这个人的名字,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就在所有的人有些猜不透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小熊猫却轻轻的笑了起来。
“帅哥哥,看你笑得这么自信,想必你应该是对我的这个东西有什么看法和意见?”
“王小姐,你可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是替这幅古画而觉得有些惋惜罢了。这幅画明明蕴含了这么多的信息和历史底蕴的文化,可是却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他真正的背景,如果这幅画真的能够有自己的灵石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失望的不能再失望了吧……”
陆琪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一口一个王小姐的称呼着,还称呼是别人为姐?就别人这个年龄都能够当他妈了!”
小熊猫根本就没有对自己对这些人的鄙视有丝毫的掩饰,他一双眼睛十分轻视的扫视了一圈,然后开始显摆起来。
“王小山,出生于云中,从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与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绘画功底,据说他当时十六岁就已经从最高的艺术学府毕业,并且还在当时校长的极力推荐之下,担任了这个学校里面的名誉教授之职。”
“不过他这个人平时喜欢游山玩水,性格更是狂傲不羁,不喜欢被世俗所羁绊,在这个学校里面担任名誉教授,仅仅只是过去了三年的时间,便一门心思的投入进了游山玩水的计划之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他独自一个人前去了天一居士,当时所隐居的山上求学。”
“其实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天一居士是对他没有任何兴趣的,所以也让他吃了几次闭门羹,他原本就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是谁知道这个王小山也不是一般的人,他居然在天一居士的门前硬是跪了整整三天三夜!那个时候山中的天气变化无常,风吹雨淋简直都是常事,可是尽管如此,他的决心仍然没有丝毫的动摇。”
“天一居士被他的执着所感动,这才破例把它收入到了自己的手下!”
“从此以后,王小山潜心绘画,用了整整三十年的时间,寸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直到天一居室死去不久,他这才重新回到了俗世当中,而且刚刚出手就是那种完全可以震惊整个文艺界的绝世之作!”
荣诚亮刚才口中所说的那一切,宋明也在旁边听的认真。
而且荣诚亮口中所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是作假的,全部都是真的,不能再真。
因为宋明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在图书馆当中阅读过关于王小山的一些记载与荣诚亮口中所描述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入。
不过真是真,但是这个荣诚亮装逼的功底还真是有点欠揍!
借着踩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
当然了,现场有人,内心当中和宋明有同样感觉的人,绝对不仅仅只有一个,只见人群当中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衫的大老板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他似乎是想要灭一灭荣诚亮的威风。
“哎呀,其实这位先生毕竟是上个世纪出生的,他的作品最多也只是经历了那么局局,几十年头而已,恐怕和咱们这一次见面会的主题古玩玉器这种东西有些不太符合吧?”
古画其实指的无非就是一种以书和画组成的组合而已,他其实和古玩玉器这四个字是根本不搭边的。
可以说两边完全属于两种不同的系统,就算是这个人画的,再怎么惊天地泣鬼神,那又怎么样?
时间不久,年份不足,照样没有办法彰显出其独特的历史意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