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
气氛依旧有些沉重。
毛利小五郎和自家女儿半月眼盯着妃英理,也不说话,就安静看着。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几个律师这次刚好相约到轻井泽这里来玩。”面对两人的目光,妃英理觉得自己有口难辨。
“那你买的领带是给谁的?”
来自名侦探的吃醋+1。
“那...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买的,所以我才会请他来帮我挑颜色,对吧?”
来自律师界女王的紧张+1。
“无中生友。”
来自吃瓜群众的嘲讽+1。
欸?
“无中生...友,裕介哥,这是什么意思啊?”毛利兰疑惑道,其余众人也把目光看向他。
“大概意思就是,自己做了什么不愿意承认的事,就凭空捏造出一个本来不存在的朋友,说成是这个朋友做的。”
铃木裕介缓声解释,顺便喝了一口橙汁。
听完,妃英理的脸立刻就红了,“裕...裕介,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看到自家师母的反应,铃木裕介笑笑不再说话,两夫妻都是老傲娇了,估计毛利小五郎也懂妃英理的意思,自己没必要多掺和。
佐久法史迎上妃英理求助的目光,调笑道,“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刚才还以为你是想买来送我当礼物呢。”
“佐久,别乱说!”
看见妃英理的脸已经通红了,佐久法史恶作剧得逞般笑了起来。
“你又不是小女生了,选个领带有这么难吗?”毛利小五郎战术后仰。
“没错,你有意见吗?”妃英理冷眼打击。
这时,又过来一个穿着粉色蝴蝶结抹胸的漂亮女人。
“律子小姐?”
妃英理有些意外,抬头看向碓水律子。
“没想到一等一的法庭女王,在自己老公面前也变成了寻常老百姓嘛。”碓水律子微微倾伏下身子。
她见柯南和毛利兰有些疑惑,继续解释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啊?妃律师站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架势令人望而生畏,
再加上足以压倒审判长的高明辩证技巧,大家私底下都叫她法律界的女王呢。”
原本刚刚平复下心绪的妃英理听到话后,脸又红了起来,
今天的师母还真是一改往日的形象啊,铃木裕介旁观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去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又多了两个男人。
四个人?
应该不会再过来人了吧,既然如此,四个人里面要先挑一个死者,再从剩下的三个人里面挑一个凶手。
这题目在《柯南》里面属实是太过经典。
不过,目前还没看出来谁一脸死相,但最慢也不会超过今晚就是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佐久法史看向妃英理无奈道,“你就别再逞强了,毛利先生每次只要破个案子,你都会仔细地做剪报,当我不知道啊?”
“那妈跟爸爸一样嘛,”毛利兰开心起来,“爸爸也是,每次报上只要登了妈负责的案子,他都会半夜偷偷起来看呢。”
一对老傲娇又开始矢口否认,空气里顿时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铃木裕介干脆提议自家师傅、师母,今晚就休战一天,借这个机会跟大家好好喝个过瘾算了。
话音刚落,毛利兰便朝他投来了赞赏的目光。
晚上。
铃木裕介特意坐在毛利小五郎和碓水律子两人中间,他知道自家老师喝醉了是个什么德性,提前预防一手。
没成想,隔了他这么大一个活人,毛利小五郎还是改不了老色批的本质。
他耍宝似的绕过铃木裕介,对着碓水律子一脸痴相道,“要是我有事的话,一定要用你这副甜美的声音帮我辩护哦。”
“你还真是爱说笑啊毛利先生。”
“我说的都是真的啦,”说着,毛利小五郎又抓起碓水律子的手,“律子啊,你的手这么小好可爱哦。”
......
这下子就苦了铃木裕介了,他被迫身体后仰,近距离看色大叔现场教学如何调情。
接着毛利兰插话的功夫,铃木裕介溜了出来,这根本没法儿弄,色侦探就这个样子,改不了了。
而妃英理也起身默默离开,毛利兰追了上去。
铃木裕介自然不会去偷听母女聊天,他走到外面抽烟,同时心里也有了些怀疑。
这碓水律子虽然也喝了酒,但是还没醉到那种乱来的地步,要知道人家的正宫妃英理可是在场的,她居然就这么放任毛利小五郎对她说这么露骨的话,还放开了让对方揩油。
就算她本身是个放荡的性子,但妃英理可是她的前辈,碓水律子就一点不担心这样会招致前辈的打压吗?
刨除这些之后,碓水律子的行为就值得好好琢磨了,没准儿这次案件的凶手就是她。
铃木裕介抽烟思考的时候,毛利兰从妃英理口中得知明天是她爸妈的结婚纪念日,那条领带也是买来准备送给毛利小五郎的。
连抽了两根烟后,铃木裕介正巧碰上一起过来母女两人。
“师母,老师他...”
铃木裕介还想为糊涂侦探说两句话,但是妃英理笑着打断他,“我知道的,那个老头子喝多酒后就是这样,裕介,我们回去吧。”
他们返回之后,现场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柯南还在那里等着。
“大家都回房了啊?”
“嗯,”柯南点头,“毛利叔叔说他喝醉了,所以要回房间去睡觉。”
“妈,爸爸已经回房间了,”毛利兰开心地抱住妃英理的胳膊,“你要加油哦。”
铃木裕介:“......”
这话说的,真不怪我往歪了想。
半个小时后。
四人站在碓水律子房前按响了门铃,没办法,毛利小五郎不在房间里,其他几个人那里也没有,只能来碓水律子这里找。
铃木裕介头皮都开始发麻,自家老师不会玩这么大吧。
不过两三个呼吸,碓水律子打开门,有些意外道,“妃律师?”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搅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没有来你这啊?”
碓水律子手抓着门,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他没来这里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找不到我爸,”毛利兰上前解释,“他不在我们房里,也不在其他三个人房里。”
“照他的个性,现在也有可能到外面哪里去溜达了。”妃英理捏着下巴说了一句后,带着几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