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你这样真的好吗?”
在飞机上得知了服部平次计划的远山和叶还是有点犹豫。
这样子弄的话,裕介哥应该会很不舒服吧。
其它的暂且不说,单说这种被别人算计的感觉。
远山和叶自己代入一下就觉得已经很生气了。
上次服部平次没有被裕介哥教训,这次居然还来。
“你就放心吧,”服部平次表示根本不在意,“谁叫裕介哥老是掐着点到,而且还总是一副‘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强跟你们玩一会儿’的样子。”
黑皮还学了学铃木裕介的表情动作,“稍微整一下他完全没关系的啦,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整蛊。”
“走啦。”
服部平次打头朝机场外走去,远山和叶却还是觉得有点不安。
她拿出手机给毛利兰打去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和平次已经抵达东京。
“这次是在工藤的家里吗?”
“嗯,你和平次先过来吧,他知道地址的,我现在还在家里,要不,你先过来把行李什么的都放一下吧。”
远山和叶看了眼自己的挎包,觉得可以,点头道,“那就这样好了,我叫平次一起。”
“那个...和叶你就自己过来吧,因为我还想试试衣服,想麻烦你给我点建议。”
远山和叶立刻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没问题,我很快就来哦,先挂了。”
“喂,你又在跟谁罗里吧嗦的啊?”
前方黑皮发现她没有跟上,回身喊着。
远山和叶小步跑上前把事情一说,“你就自己先过去吧,我去小兰那里了。”
“你的东西也给我吧。”
“不用,”服部平次摇摆手指,“我这次就住工藤那家伙家里好了。”
......
阿笠博士家。
电话挂断。
铃木裕介放下变声器,单手撑着桌子,认真道,“平次在过来的路上了,我们这边回工藤家做好准备。”
他看向毛利兰,“小兰,就麻烦你拖住和叶。”
“哦......”毛利兰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裕介哥你手里拿着的这个像笔一样的东西......”
“是博士之前临时研发出来的变声器,”铃木裕介将手机递还给对方,“我给发声器录制声音的时候用的,这次正好又派上用场了。”
忽悠已经成了被动技能的铃木裕介十分轻松就把毛利兰给糊弄过去。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服部平次刚刚发来了简讯。
但是他直接选择了不看,推着毛利兰出门,让她赶紧回家,同时嘱咐道,“你今天穿的已经很合工藤的意了,回去在和叶面前随便意思一下就好。”
“我没有特意为他打扮!”
毛利兰争辩了一句,但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站在她对面的铃木裕介更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没办法,她只好含羞离开。
毛利兰对于整蛊计划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她觉得这样不是很好,但也不能阻止铃木裕介。
她自己还对这种类型的整蛊有恐惧心理,最终只能是选择了不参与。
但远山和叶的电话让她被迫成了参与者。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铃木裕介就坐在她旁边。
在以‘你不擅长撒谎’开头的各种理由下,她无奈将手机交到了铃木裕介手中。
唉,希望裕介哥不会弄得太过分吧。
毛利兰抬头看了眼工藤新一家,再联想了一下里面的场景,加快脚步离开。
与此同时,铃木裕介也带着工藤新一和灰原哀出发了。
工藤家只经过了简单的装饰,但氛围感是一点都不弱。
毕竟这栋宅子长时间没人住,没什么人气。
窗帘长时间不开,屋里照不见阳光。
大部分家具、陈设、包括楼梯墙壁都有了一定的损毁。
工藤新一这次也没有进行过细致打扫。
这就导致工藤家现在很有点被外人暂住了几天的古宅的感觉。
铃木裕介先抱着灰原哀用绳子从阳台上了二楼。
其实不用绳子也可以,但他担心工藤新一在神秘力量的影响下触发联想回忆。
万一现在的他和过去入侵工藤家的他在工藤新一眼中身影重合,那他的马甲就要被扒了。
“你自己行不行,不行我帮你上来。”
铃木裕介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工藤新一爬的还挺艰难。
“不行。”
还在他怀里的灰原哀直接开口,声音清冷,不容拒绝。
“怎么了?”
“没什么,”灰原哀用头在铃木裕介锁骨的位置蹭了蹭,“总之就是不行。”
铃木裕介无奈,朝下方说道,“你还是自己爬吧。”
听见这莫名嘲讽气人的语气,工藤新一怒了,“本来就不用你帮忙我也能上来,只是长时间没有体验过原来的身体有点生疏了而已!”
“那就好,你加油。”
铃木裕介直接扭头离开,由于灰原哀先前已经留过脚印,所以他直接把自家老婆抱到了沙发上放好。
他掏出两包人造血浆,“伤口在脖子上,你用双手自己抹吧,正好。”
“记得把衣领、袖子上也弄上一些。”
灰原哀接过血浆,坏笑道,“如果是爱李的话,恐怕你就要亲自帮忙涂抹了吧?”
“怎么会,我不是那样的人。”
铃木裕介一脸正直。
但这种表情灰原哀已经看多了,一点都不带信的。
她没好气掐破血包,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完全就位了。
脖子处的鲜血痕迹顺着衣襟蔓延,双手上也是一样,她还往脸上、嘴角抹了一些。
不拉窗帘的话,这里的光线是很暗的,不用伪造伤痕。
铃木裕介捏着下巴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此时的灰原哀身上有种异样的美感。
可等灰原哀摆出横死的不甘表情后,这种美感就彻底消失了,铃木裕介心里就只剩下隐隐的心痛和愤怒了。
灰原哀果然是实力演技派。
这时,工藤新一终于爬上来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铃木裕介在抱着个人的情况下能仅靠一根细细的绳子就爬上阳台。
全过程还不超过五秒钟。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竟能如此巨大?
见工藤新一过来,铃木裕介丢过去两个血包,“找个房间藏好,按照设计的剧情来。”
“知道了。”
工藤新一瘪瘪嘴,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