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这里几天的时间,梵倾天也往豁然之境的里面走过。
豁然之境里面的一切东西都不可以小看,可谓危险至极,而且里面有很多强大的未知的生物更是危险重重。
不过除了第一天来这里之前遇上的天下冰刀和雷电让梵倾天有些心忌惮一些,其他的强大魔兽梵倾天倒是没有觉得多么的恐怖可怕,打不过梵倾天还可以跑。
但是那天上下的那些冰刀和雷电,梵倾天现在的能力的确无法反抗,她的实力还不足以将天给捅破,但迟早梵倾天也会拥有可以捅破天的能量的那一天的!
也让梵倾天感到神秘的是,这防护罩除了她可以进入如以外,其他的魔兽就算是在强大的也是闯不进来的。
据呆七所说,这里以前根本就没有这结界的,也不知道这怎么会突然多出了一个结界,这也是让呆七不得其解,早知道这里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呆七当初那里还用得着为睡觉的时候提心。
虽然也是让人疑惑,不过既然在这片地方多出了一个安全场所,这对梵倾天来说那也是百无一害,想不通也不用想了。
身上的羽毛颜色再度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呆七站在豁然之境石牌上,俯视看着梵倾天再次将丹药提炼出来。
将丹药和炼丹炉都收回了纳物空间之内,梵倾天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视线落在了呆七的身上道,“我们出去吧。”
已经在这里呆了七天了,梵倾天也必须回去了,她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听到梵倾天要回去,呆七也没有意见,扑腾着翅膀便是落在了梵倾天的肩膀上。
经过那次的合作,呆七和梵倾天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儿的变化,虽然呆七还是一副极度看梵倾天不顺眼的样子,不过却并没有那么嫌弃梵倾天了。
而梵倾天也不管呆七有没有嫌弃自己,反正梵倾天知道呆七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傲娇受,也并非是一个太讨人厌的鸟。
梵倾天念动咒语,只见豁然之境的石牌面前开启了一道漩涡门,当即梵倾天便是抬腿进入了漩涡门之内。
从漩涡门出来,梵倾天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寝殿之内,那异灵石随即也落在了梵倾天的手中。
而梵倾天在豁然之境呆了七天,如今外界一天还没有过去,现在才是深夜时分。
将异灵石收好,梵倾天当下便是做到了桌前,开始了批改奏折。
步海知道梵倾天要是没有批改奏折肯定是去忙别的了,贴心的他早就将奏折从御书房给梵倾天搬到了寝室内,当然,这也是梵倾天以往的吩咐。
看到一从豁然之境出来以后就处于繁忙中的梵倾天,呆七瞪站在桌前瞪了一眼梵倾天道,“嘎,我看你是准备累死是吧,你累死可以,别害我!”
停下手中的笔,梵倾天抬头看了一眼呆七,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道,“多谢你的关心。”
“嘎,我可是没有闲工夫关心你,我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听到梵倾天这样一说,呆七当下扑腾着翅膀辩解道,它关心梵倾天,哼,它才不关心梵倾天呢!
并没有在理会呆七,梵倾天低下头又继续批改奏折。
看着梵倾天不准备休息,呆七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梵倾天,直接找了一个地方便休息去了。
本来被死神封印了能量,呆七的能量就少了,现在呆七的能量在豁然之境消耗了那么多,尤其还使用了秘术,恢复起来就更加的慢,这让呆七显得很疲惫无力,它必须去睡一会觉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微微亮了,今天不用上早朝,梵倾天批改完了奏折直接躺倒床上休息去。
虽然自己有内力维持自己的精神睡眠可以几天几夜不睡,但梵倾天一直这样也是不行的。
睡了两个时辰以后,直到步海带人来给梵倾天洗漱,梵倾天这才穿上了衣服。
也是因为梵倾天今天不用上早朝步海也是想要让梵倾天多休息一会,所以比以往慢了些时辰带人来给梵倾天梳洗。
从床上醒过来的那一刻,梵倾天整个人都是处于精神状态极好样子,梵倾天也从来不再外人面前露出一点儿萎靡。
还没有走到梵倾天的面前,步海立刻便是发现坐在床边的梵倾天脸上多了一道的伤疤,心中骤然一个紧张,步海脚步极快的冲到了梵倾天的面前,一脸惊慌道,“哎呦,王上,您,您的脸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伤疤啊,天啊,这可毁了我俊美王上的容颜了,不行,不行,我的去找医师,让医师将王上脸上的伤疤消了。”
很是慌张的样子,步海转身便是想要去叫医师来。
看着步海惊慌失措的模样,梵倾天笑了笑道,“海公公,别那么紧张不过就是一道伤疤而已只是小事,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听到梵倾天这话,步海当下要离开的身影便是转过身看着梵倾天,一脸气愤道,“王上,您说的是什么话嘛,怎么是小事,王上的容颜被毁了,这是大事,天大的大事,到底是那个王八羔子害的王上变成这个样子的,老奴带兵灭了他全家!”
跺着脚,步海甩着兰花指,气愤难当的就像是他被人欺负了一样。
额头染上了黑线,梵倾天站起身子轻轻的拍了拍步海的肩膀道,“我饿了,你先去弄些吃的来,我洗漱。”
听到梵倾天饿了,步海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立马收回了失态,步海有些抱歉的看着梵倾天,尴尬道,“王上,老奴心急了,不该冲王上嚷嚷,请王上恕罪。”
“你也是关心我,我这是自己不小心弄的,你去准备早饭吧。”梵倾天说着朝着洗漱台走去。
“是王上。”步海深深的看了一眼梵倾天侧脸带着的那不长不短的伤疤,连忙退下去让人准备饭菜,还有亲自去医师院让医师拿祛除伤疤的药膏。
洗漱完毕,梵倾天刚坐在桌前,一道俊逸的墨色身影便是迈进了梵倾天的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