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娅有九名学员,天赋最好的就是贝芊浔,这女孩子还特别会活跃气氛,明明是那么紧张的练习时间,最后都能笑声一片。
“芊浔,我怀疑你不是来唱歌的,而是来搞笑和讲段子的。”与她处的比较好的女孩子欧燕搭着她的肩膀。
“老师,我冤枉啊,我就是看大家那么严肃紧张,所以才开个小玩笑。”芊浔表示自己没有居心不良。
“你们就闹吧,等上台名次一出来,可别泪洒舞台。”温娅虽然比他们足足大了两个年纪,依然保持一颗乐观积极向上的心。
其他学员捂嘴偷笑。
温娅这一队私下练习的时候,总能听见欢声笑语。
“他们不是竞争对手吗?为什么还能彼此笑得那么开心。”纳兰导师队伍的两个成员私底下窃窃私语。
“这是练习课,你们给我专心一点。还想不想拿冠军了。”纳兰语气十分严厉,她的眼里只有输赢。
“老师,我们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两个成员纷纷低下头。
“南英,你先选歌。”纳兰对南英的态度十分和善,有种巴结讨好的意味。
南英到底是什么来头,身为几届元老级的导师也得低下她高傲的头颅。
南英挑了一圈,拿走自己最擅长的歌曲。
接下来的培训,纳兰只耐心的指导南英,其他成员基本是散养。
一周之后,进入第一次比赛,采取直播的方式。
比赛很激烈
“白泽,”温娅看到自己的学员捂着胳膊肘痛苦的蹲在地上,连话筒都拿不住,焦急的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表演自己的才艺,他靠那么近,我一个扫堂腿就踢到他的手。”纳兰队里的4号选手一点愧疚都没有。
芊浔已经先一步跨到舞台上。
她蹲下身查看白泽的胳膊肘,“还好只是脱臼,并没有骨折,你忍着点,我马上帮你接上。”
芊浔动作很快,她一手按在脱臼处,一手抓住白泽的手腕,往上一推,白泽脱臼的关节咔嚓一声就接好了。
白泽痛了一瞬间,马上就发现自己的手可以活动,还没有半点影响。
他捡起地上的话筒。
“我就说,我根本就没把他怎么样?这人忒恶心,用这种伎俩陷害我,他根本就没受伤吧。”4号选手阴阳怪气的说。
白泽想要上去跟他理论,芊浔轻轻推了他一下,“你继续比赛,我帮你收拾他。”
芊浔要下台,故意从四号选手的身边经过,她突然脚一滑,身子微倾,四号选手避之不及,两人都摔倒在台上。
“对不住啊,我脚滑。”芊浔的动作很微妙,却狠辣到位。
“我的胳膊断了。”四号选手哭唧唧。
“帅哥,我们只是摔了一跤,还是平地摔跤,我半个身体还被弄在下面,我都毫发无损,你一个大老爷们难道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芊浔声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可以让所有导师和五百名现场观众听见。
“贝芊浔,你这个女人好歹毒的心肠,要不是你故意撞我,我能骨折吗?”四号选手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绅士风度,对芊浔大骂出口。
“快叫救护车,我的手要是废了,我要你陪葬。”四号选手满脸戾气。
“你刚才是怎么说我的队友的,你那么用力的踢在他的胳膊肘上,他痛得蹲在地下,你在一旁说风凉话。”芊浔原来是替队友打抱不平。
“她好刚,有这样的队长,太有安全感了。”台下的观众纷纷露出羡慕的表情。
“导演,贝芊浔故意伤人,快报警抓她。”四号选手一边被人抬下去,一边还在骂骂咧咧,这男人的素质,辣眼睛。
这一轮,白泽胜出,因为对手骨折没办法继续回舞台唱跳。
“贝芊浔,你深藏不露啊,”下来舞台,其他队友纷纷围过来。
“我还会针灸,没来参赛之前,我是中医学的毕业生。”芊浔把原主的身份一说,众人纷纷露出了然的神情。
芊浔在等车。
温娅的商务车正好就停在她身边,开车的是温娅的经纪人陈姐。
“今天你实在太大胆了,以后可别强出头,我是你们的导师,有事让我们上,你们站后面。”温娅特意让芊浔上车,然后语重心长的说。
“我记住了。”芊浔乖巧听话。
“芊浔,你等一下先拿我做个实验,我颈椎不太好,你给我针灸,要是效果好,你就帮温娅瞧瞧腿,她这腿啊,再继续折腾下去,得坐轮椅。”陈姐开门见山提出自己的要求。
“陈姐,我的好姐姐,你真当自己是老白老鼠呢?”温娅与陈姐的关系很好,说话也十分直接。
“老师,让我试试,不好不要钱。”芊浔眼神真诚。
温娅后期如果不是因为腿疾发作,站不稳,就不会摔倒在舞台上,被人羞辱。
如果不是身心受到巨大的创伤,也不会让病情急剧恶化。
那些恶人固然可恨,如果老师身体健康,就能避免那一次的打击。
“温娅,你就让芊浔试试,我刚才在台下看到她露那么一手,我都惊呆了,没个几十年的接骨经验办不到啊。”陈姐发出感慨。
温娅最后点头同意。
针灸,按摩,草药三管齐下,中医能治,但时间要很长。
好在温娅这人十分有耐心。
“我唱歌唱了三十年,每天坚持一件事情还是可以办到的。”温娅保证自己每天都会按时做这些康复步骤。
温娅的学员在接下来的几轮比赛里淘汰的是最多的。
她有些坐不住。
“我看过观众席的投票,明明是我的学员分数更高,为什么就他得走。”温娅还是按照原剧情发展的那样,为了护住自己余下的学员直接把事情拎到台面上讲。
“都给我关了机位,还有让那些普通观众都出去。”导演一看温娅这人不懂人情世故,立刻就采取措施。
“这是我们节目的规矩,那么多期没有那个导师像你这样多事,你要是觉得委屈,可以不干,现在就走。”导演语气恶劣。
她仗着这个录播室都是她的人,没有人敢拿她如何。
“统子,给我现场直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