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武琏欺负姑娘们的证据,他不是最喜欢刺绣,而且是红色的花,这花蕊下面就有每个人的名字。”芊浔直接拿出证据递上去。
“除了欺负姑娘这一项恶行,武琏还勾结外商,把一些珍贵的藏品往外卖。”芊浔的证据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这位武大娘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证据的,这样的一个厉害女人放身边,武琏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哦,这是外商给的外银,长的跟我们钱庄里的银票有点不同哦。”芊浔一次性捶死武琏。
“廖芊浔,你弄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武琏一双眼睛通红,好似要吃人。
“我没想过会得到什么好处,你这样的大流氓和人渣就该下牢狱。”芊浔呸了他一下。
“和离书我已经写好,你在上面签字按手印就行,以后我和你武琏再也没有关系。”芊浔早就看他不耐烦,这男人伪善的很。
“凌如霜,廖芊浔,你们安的是什么心,自己失去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把脏水泼我们这些无辜女子的身上,你让我们怎么活?”明明是她们两人联手弄死武琏,绣楼里的姑娘们反而恨死她们。
“我要是不站出来铲除这种人渣,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姐妹会遭毒手,这样的绣楼压根没必要存在。”芊浔面对她们的哭诉和指责,心里有一丝郁闷。
“我另外开了一家绣楼,你们可以白日来学习技能,晚上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吃的我包,不收取任何费用。”芊浔忽然开口。
“你?”那些绣女们似乎瞧不上芊浔。
“武琏会的,我也会,武琏不会的,我还是会。跟我学,别的不敢保证,你们往后能靠自己一双手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子女。”芊浔说的自信满满,临阵倒戈的那些绣女却没有一个人要选择去她那里。
“廖小姐,我去。”凌如霜第一个举手。
芊浔笑着对她点点头,这姑娘有勇气,还特别的聪明,就是少女情窦初开一次被渣男骗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只有活着,才知道谁笑到最后。
“女儿啊,你为什么想不开啊,你留在武府,好歹也是武大娘子,整个后院都是你说了算,现在和离,你这样的名声可如何再嫁?”芊浔从武府搬出来,住进自己的小院。
这个院子是她的嫁妆,院子不大,但住着舒服。
“我又没打算再嫁人,至于名声值几个钱,我干嘛日日要看着那个畜生出去糟蹋清白人家的女子,回来还在我面前摆谱。”芊浔在和离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
她拼事业不好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你这样的女子。”廖母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突然就叛逆的女儿。
“娘,我受不了那种窝囊气,我敢和离,敢把武琏送进大牢,我就有本事靠自己在这里立足。”芊浔绝对不会按照原主的母亲说的那一套去过日子。
委曲求全,把丈夫看成是自己的天,唯他是尊。
“你真是要气死我啊,你自己离经叛道也就算了,可你闹出这样事情,让我们廖族的其他女子怎么办,谁还敢上门娶她们。”廖母天天被族里的其他女人指着鼻子骂,骂她教女无方,骂芊浔不守妇道,害她们都背负喜欢招惹野男人。
“娘,她们怎么不去骂武琏和我那个害人不浅的表哥,他们都是始乱终弃的负心男人,我也是受害者啊。”芊浔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女人的脑回路。
受害者有罪论被她们玩得挺明白。
廖母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芊浔客气的请出去。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到底怎么回事,你未娶我之前,就已经有想好的女子?”国公府的嫡小姐一把揪住苏璨的耳朵,气呼呼的问。
“大娘子,你先别生气,我皮糙肉厚的,你小心自己的手。”苏璨嬉皮笑脸的讨饶。
“我是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可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那些肯定是谣言,他们夫妻闹僵就把锅甩我头上,我真的是冤枉的。”苏璨嘴皮子贼溜,他哄得自家大娘子松开手。
“最好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然,我扒了你的皮。”王大娘子这才作罢。
苏璨进了书房,找了几个心腹小厮,拿上银子出去办事。
芊浔不缺钱,她有自己的随身快穿局空间,她随便拿出几样,都足够置办一个绣楼。
除了绣楼,芊浔还开了染布厂和布庄,一条龙服务。
凌如霜负责绣楼的事情。
“芊姐,你不担心因为我名声不好,我们的绣品卖不出去?”凌如霜犹豫再三,还是问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小霜,我的绣楼卖不出绣品只会因为东西做不好,再说,人品烂掉的人是武琏和其他做恶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负责接下单子,你和绣楼里的姐妹们负责把绣品做出来,卖不卖的出去就是我的事情。”芊浔看得出凌如霜还是有些忐忑,这才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
“不检点的女人做出来的不正经东西,清白姑娘们和小媳妇们谁敢拿去用。”几个嘴碎的中年女人围在绣楼前扯着嗓子就说三道四起来。
凌如霜听见外面这些难听的话,眼眶有些湿润,她正要出去找她们理论,芊浔先一步行动起来。
芊浔一手提溜着一个大水桶。
“哗啦啦。”两大水桶往这些人身上泼过去,一个个当场变成落汤鸡。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为首的女人叫的最凶,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怒目而视。
“我帮你洗洗你那张臭嘴,一说话就臭气熏天。”芊浔手一甩,那只大水桶准确无误的砸中女人的脚背。
叫的最凶的女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原地疯狂的蹦跶。
“你们都看到了,这个绣楼的掌柜到她们的绣女没有一个是正经女人。”女人好似逮住芊浔的痛楚,一个劲的要戳芊浔的脊梁骨。
“谁不正经?汪家的,你可真搞笑,你私底下的那点破事我本来懒得说,是你逼我的。”芊浔冷冷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