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戳中大家的痛处,所有人默默的低下头,是啊,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
可人的命在那些杀伤力巨大的武器面前,就跟一颗尘埃没有区别,打死一个平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只要你们想重回自己的家园,我就负责去搞武器,他们有什么,我们就有什么。”芊浔掷地有声的喊。
“芊浔,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你看看我们家徒四壁,还要躲避随时会出现的攻击,你一个女孩子去哪里拿武器。”大妈心里难受,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去送死。
“我有两个方案,一个去炸了敌人的火力点和武器库,一个去拿我们领袖武装力量里的武器。”芊浔的方案实在够大胆。
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不是让大家赤手空拳去送死吗?”大妈继续反驳。
“阿妈,我们不反抗就不会死吗?我爸妈亲人都是最和善的普通人,他们一样把武器丢在他们的身上,想要重回自己的故土,关靠我们一直躲一直逃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宁愿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一次反抗。”芊浔的话实际上代表了这些人的心声。
他们的家人和朋友哪一个不无辜,结果都成了武器下的冤魂。
想要重回自己的故土,靠磕头跪拜退让一点用都没有,只会加速他们的灭种。
“我赞同芊浔的方案,重回故土从我们这一辈开始。”抛头颅洒热血也从他们这一代开始。
他们记得有个神秘的大方大国,历史上也差一点被隔壁毫无人性的小日子灭了国。
他们经过八年的反抗,军民团结一心,无数先烈壮烈牺牲才换来了赶走侵略者的胜仗。
“我也参加。”一个接着一个人举起手,他们被压迫了几十年,国土面积从完整到一点点蚕食,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朋友每一天都在被压迫。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芊浔,算我一个,我窝窝囊囊的活了几十年,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早就活够了,要死,也要拉着那些王八羔子一起下地狱。”大妈看着所有想要反抗的乡亲们,突然也觉悟了。
有决心,那就行动。
兵分两路。
芊浔带一些人去总统府。
别的地方破破烂烂,总统府倒是连一片瓦片都没有炸飞,地上还有人工草坪,芊浔瞅一眼,就知道这位总统大人是个什么货色。
能不顾普通百姓们的死活,果然能做出谴责反抗的勇士。
芊浔示意身后的那些人找个地方躲好,因为总统府里面到处都是监控。
小样的,安保做的很到位啊。
“统子,把那些摄像头都给我掐了,告诉我守卫们的具体位置,那位只知道自己享受的总统大人在哪里?”芊浔询问脑海里的系统001。
“主人,他在自己的书房,这是各个守卫的分布图。摄像头已经被我控制,肯定拍不到你的身影。”系统001立刻开工。
芊浔从空间里拿出几十支麻醉剂,装入随身携带的特制手枪里。
这把枪外形看上去十分普通,好像是掉在地上没人捡的那种老式武器。
芊浔隐在暗处,一支麻醉剂放倒一个守卫,悄无声息,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人负责把守卫拖下去,换上对方的衣服,以假乱真。
“总统大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总统的副将有些忐忑,他们这样无疑就是把自己的平民推出去送死。
“我要是不这样做,最先被干掉的人就是我,他们沉不住气,就看看我们现在的兵力和条件,与他们正面刚,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总统气愤的大骂,这些刁民,不乖乖的夹紧尾巴做人,倒是生出反抗之心。
好了,自己现在也被架在火山烤,他的总统梦现在做的很艰难。
“传令下去,不准给他们任务支援,而且还要跟他们这些暴力分子撇清楚关系。”总统只想继续过自己的好日子,平民的生死与他无关。
“我去宰了他。”哈克就要冲出去,芊浔一把将人拽回来。
“你疯了,打草惊蛇,你要是一击不中,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总统是她的目标,别人不要随便插手。
“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抛弃我们的同胞,我们上千名同胞为了炸毁那些武器,乘着降落伞落在地面,他们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啊。”哈克哽咽的说。
他本来也要参加那次反抗运动的,结果他哥哥把他推回去。
“我去。”芊浔指了指自己。
哈克愣了一下。
“我要他的命,还要他手里的总统权利。”芊浔要的很多。
“总统大人,你的下午茶。”芊浔溜到一楼厨房,打晕这里的女佣交给哈克看着,自己则是换上女佣的衣服端着精致的下午茶去总统书房。
哈克看到这些精致的吃食,差一点掀飞托盘,“我们的孩子都在垃圾桶旁边翻找吃的东西,这个狗东西吃那么好,他哪里的钱和运输通道。”
“他和对方应该达成协议,只要不妨碍他享受总统的权利,对方要多少土地给多少土地,想炸毁哪个地方就炸毁。”芊浔已经看出端倪。
战乱动荡不安的神秘东方大国曾经也出现一位这样的在位者,是皇帝的老娘。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每次侵略者发动战争,她就提出割一块地给那些强盗,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她只顾自己享受,天下的黎民百姓都快饿死,她自己每次吃饭都需要摆上两百零八道菜,简直人神共愤。
“看住这些人,我肯定能完成任务。”芊浔让哈克几个人守好楼下,自己则是往书房走。
“总统大人,你的下午茶。”芊浔听过女佣的说话声,刻意模仿对方的声音。
总统没怀疑,毕竟在自己的地盘,还没有那个刁民敢打自己的主意。
“你先出去吧。”总统挥手让副将下去。
副将与芊浔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多瞧了一眼这个女佣,这是一张生面孔,难道是总统新找的女人。
副将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