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子看这小娘皮笑的时候心里发毛呢!
怪不得这小娘皮看上去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呢!
怪不得这小娘皮一路上吐啊吐啊都快吐习惯了怎么还能够使劲的往里吃呢!
原来……原来是……
老天爷啊,你把我吕某人杀了得了!
吕决一直不敢回去去面对那个让自己爱死了的田莉,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比较阴暗的想法,那就是想尽量多的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万一乌杨丽娜这小娘皮那一天看自己不顺眼了,推倒的游戏玩腻歪了然后小腿一抬把自己给踹了……
可现在似乎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不说别的,光看乌杨丽娜脸上开始出现的那母性光辉就该明白一切了。
“咯咯咯……”
头顶上又传来乌杨丽娜母鸡下蛋般的欢笑声。下面一句话更是让吕决头都不敢抬了。
“……我说让你站稳你还不听,看你高兴的还是摔了一跤吧!”
老子这也叫高兴的?你没看出这是自杀的前兆嘛!
三天以后。实在没勇气自杀地吕决又带着乌杨丽娜回到了琅
“我觉得咱们该是好生谈谈地时候了。”
坐在乌杨丽娜对面。吕决地脸拉得比驴还长。两千年前地那个媳妇正在翘首盼郎归呢。两千年后地这个媳妇却在这边怀上孕了。坏就坏在这俩媳妇还都是正妻没一个偏房。两千年后那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认可了地。而两千年后这个是始皇帝钦赐地。什么叫火上房?现在就叫火上房。都火上房了还不赶紧商量一个办法出来。那他吕决也真只有自杀一条道可走了。
“你在面对我地时候能不能不把心里地不痛快写在脸上?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个孕妇唉。”乌杨丽娜先是跑到外边冲着院子里那颗老槐树边“哇啦哇啦”吐了个痛快。然后擦擦嘴回来歪着个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吕决说道。“据说孕妇怀孕期间必须保持心情舒畅。不然对胎儿地发育是有影响地。我想你不会愿意我给你生个傻儿子吧!”
吕决心说从现在开始往后地两千两百多年里。没心没肺地人应该不少。但要能找出比眼前这个女人更没心没肺地来估计很难。
“你怎么就能把咱们所处地环境当成真空一点都不正视现实呢?”
“现实?!”乌杨丽娜“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像突然蒙上一层霜一样。
“我所知道的现实就是你个王八蛋处心积虑地想得到老娘,然后和赵高那个老乌龟合谋摆了老娘一道给老娘吃地东西里下了春药,最后老娘还得不厌其烦的天天跟你玩推倒与反推到的游戏。这就是我现在正在面对的现实!你是想说你如果回研究所的话没脸去面对咱们那帮子同事特别是没脸去面对你地田莉吧?告诉你。所谓先又因后有果,既然你先头已经想方设法的把东西吃下去了,那接下来怎么拉出来还是得你自己去想辙。想让老娘替你擦**?没门!”说完,乌杨丽娜一甩门冲到院子里。对着老槐树又痛快地“哇啦哇啦”起来。
吕决小眼睛瞪得滴溜溜圆,直接一下子就傻了!
妈妈的!谁说这小娘皮没心没肺来着,敢情她是王八有肉全在肚子里啊!等等!她说什么?赵高那厮给下了春药?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吕决此刻总算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想起假结婚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还别说。当时乌杨丽娜的表现还真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还有就是那天她所吃的东西全都是从赵高府里带过来地,特别是那罐鸡汤,似乎就只有她乌杨丽娜一个人喝了哎!要说能下春药并且刚好就拥有春药的似乎就只有赵高那厮了。
确定就是赵高干地!
一定就是赵高干的!!
肯定就是赵高干地!!!
此时赵高也就是不在场,否则绝对会捏着下巴嘿嘿笑着给吕决添上一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就是咱家干的!
“----我就日你个赵高地八辈祖宗!”一声怒骂从琅琊郡“小徐府”某个房间里急冲而出,在琅琊上空缭绕了许久方才落下。
此时某位脑袋剃的光光地明星也就是不在场,否则绝对会捏着下巴嘿嘿笑着给吕决添上一句:你这是在剽窃!不过区别在于我骂的是一个叫毛利的日本鬼子而你骂的是一个叫赵高的太监。
当天晚上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就在后半夜连出来夜游的鬼都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一道红色光柱从高高的云层中激射而下,直接射在了琅琊“小徐府”某房间的房脊上。
此事件被刚好路过的两个比夜游鬼还能熬夜的更夫所看见。后来当人们知道乌杨丽娜怀孕以后。怀孕和红光照耀“小徐府”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迅速被想象力丰富的琅琊人给结合到一块。有人认为神仙的种就是不一样,将来生出来绝对还是神仙;还有的人虽然也同意神仙的种就是不一样这种说法。但是认为红光照耀却不是意味着将来会生一个小神仙,那是帝王之象的征兆。
突然有人给持后一种说法的人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娘的是忘了自家婆娘的不孕症是谁治好的还是想自己去泰山修十八盘?这话是随便说的嘛。你这是想害了徐神仙一家人啊!”
“时间这个东西就像泥塘边癞蛤蟆们那走路的姿势,总是一跳一跳的。”这是刁文亮新近写就准备发给《自然科学》杂志的论文里的一句话。
话说刁文亮的“癞蛤蟆”轻轻一跳。又跳回了二十一世纪。在一个同样月黑风高的夜晚,一道蓝光“刷拉”一下从天而降。蓝光穿过层层乌云直接灌进隐藏在山腹中的河图实验室里,一下给刁文亮正打哈欠的脸蒙上一层幽幽的蓝色。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回来?”打完哈欠的刁文亮又顺势伸了个懒腰,这才又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丽娜呢?不会你把她卖到咸阳的窑子里了吧!”
谢武赫嘿嘿一笑说道:“我看八成是,要不怎么两回了都是他一个人回来呢!唉我说,贩卖人口的钱可得交所长那儿。怎么的乌杨丽娜也得算咱所里的财产吧,可千万不能让你小子私吞了。”
“看来你们都不太了解乌杨丽娜的为人,”从来不苟言笑的赵乾坤难得的也参加了讨论,“跟她大学同学好几年,我可是知道。吕决想把她卖到窑子里很难,估计她把吕决卖进去还差不多。”
谁都没注意到吕决那没落到极点的神情,只是看着他低着头也不开口说话,把长长的袍袖挽巴挽巴转身走出实验室,融入了花冢镇那深深的夜色里。
还真他娘的让赵乾坤那厮给说中了,吕决心道。老子在那边过的日子还就真跟窑子里的鸭子一般无二,不过我这只鸭子只有她乌杨丽娜一人在享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