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基亚与大伊万的名声太大,达到了赛博坦来到异界似乎都无法摆脱这两大梦魇——当然,其中一个多少有些玩笑意味,但好像现实就是愿意拿严肃作为赌注来开玩笑。
好在圣剑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赛博坦惊讶的冲过去一左一右将两个发光的孩子抱在怀里,然后……就被狠狠地烫伤了!好在布尔凯索人魔免比较强力,换了别人早就被烫成水了。
等到两个孩子渐渐平稳下来——却已经安详的睡着了。
“汉塞尔!葛丽特!你们……睡着了?”听着两个孩子沉沉的睡眠声,赛博坦一阵囧然——也丝毫顾不得手和手臂上行的烫伤,也顾不得连上半身都被烫的上衣燃尽。
他渐渐地将两个熊孩子抱在怀里,抱回自己的房间,并且放在自己的床上。
“呼……”赛博坦将两个孩子好好的放在床上,这才安心的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暴风娘,麻烦你现在给我治疗一下好么?”
“呃……你这个烫伤有点严重啊。”看着赛博坦的身上,暴风娘很是惊讶——她更惊讶于这两个孩子究竟怎么了:“你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两个孩子……”
一边说着,她便同时右手虚点几下,在空中画了个咒符的模样开始给赛博坦治疗。
“我也不知道”赛博坦撅着嘴,接受对方圣光的治疗让他通体畅快——他甚至在想,如果他刺杀迪亚波罗的时候对方也在那就好了,自己说不定就不用死那一回了:“我应该是写了两个最不该写的文字吧……我以为禁咒就是玩玩的,没想到玩的这么大……”
“你……真的知道禁咒?”
治疗结束,赛博坦的身体被圣光所笼罩后马上恢复了健康——潘达拉贡不可思议的问道:“而且一瞬间还知道两个?呃……那个啥?大伊万和诺基亚?——别骗我啊,当年我的帝国里才有几个人知道禁咒?那帮玩意甚至有识货能凌驾于元老院之上。常年霸占在大祭司的职务上,想杀他们都得加着小心,纪元前我们帝国有一座繁华的古城就是被禁咒完全毁灭的、”
潘达拉贡摸着赛博坦的脸颊,随即捏了起来:“说!你究竟是什么变得?”
“啧!好疼的啊臭婆娘!诶呀再捏就要生气了!——”赛博坦自己也没了话说:“有空的话我会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光怪陆离的事情……对了,米丽爱——”
“什么事?”
“这两把圣剑受洗的事情就算了,我看也不太可能了。”赛博坦缓缓的摇头:“我将会为大牧首谱写生日音乐,并且同时将会为国王陛下谱写骑士音乐。这个很简单——不过在此之前……”
“?”
“渟芳这女人去游历欧陆了,很久以前我就和你们说过但愿你们没忘记,一年半载回不来,我需要一个新的辅助,这是其一。”赛博坦竖起了两根手指,道:“一共有两件事情,另一件就是能不能帮帮忙,我总感觉有人在害我。”
“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就是来帮你的——”
——另一方面,远远地在卡那封——
军队开始秘密的集结起来,薪水开始变得高了起来。有人发现气氛似乎变得不太一样。爱丽斯菲尔太太拟制在薇儿世西部富藏矿产的山丘中兴建了十二座工厂,其中十一座与兵工有关。深渊中的矮人被高薪聘请出来,日以继夜的打造兵器。来到薇儿世地区的青壮年男子中一部分被挑选出来成为了新的士兵,并且卡那封的新老士兵们开始向薇儿世边界的多处险要、隘口集结。
这是一个奇怪的举动,并且开始让人们惶惶不安了起来。
“太太,这件事情我觉得急不得。”家中的元老们纷纷劝说着爱丽斯菲尔,在决定动工的当日还想要规劝对方:“您这样兴建军业工厂,南方反而会有反应……”
“让他们有反应反而更好,才不会肆无忌惮。”
“但您这样的举动是否会影响……家族的利益?”
“西部的山区正好开发出来,以后这里的人也会因为工厂而富裕起来——又有什么问题呢?”
爱丽斯菲尔在外人眼中看来越发的独断专行了起来。
因为她十分的着急。
8月1日,她亲自来到了芙兰的实验室,考察了赛博坦留给她的法师学校之后颇为失望,这里培训法师的速度太慢。规模也不算太大。而另一方面魔像的制造则是让她颇为感兴趣,虽然日后的发展空间和真正的法爷没法比,但是爱丽斯菲尔也不打算把命脉压在几个法爷的禁咒身上。反倒是这些量产化的魔像娘很符合她的口味……虽然时间也不短,数量也不多。但是好歹有保障并且速度更快——
挥挥手扔了点自己平时不要的零花钱,芙兰瞬间就被原来法兰西斯家族半年的收益——十万枚金币给砸昏了头。拍着胸脯保证将研究出丧心病狂的大口径魔像娘后,爱丽斯菲尔还是觉得时间太紧——
丝毫不知道他的丈夫就在被她放弃的法爷身上使劲。
——这本书第一次正面描写法爷——
为了让赛博坦开开眼界,顺道也让他不要那么鄙视法爷。你身为布尔凯索人有资格鄙视法爷,但是其他职业、种族对阵这群熟练使用法术的法师们可是蛋疼菊紧。
这位法爷是潘达拉贡的朋友。
除了岚盾城走入无人的郊外地区,沿着泰河行走不远——阳光、河流与茵茵草地——有一条小小的直流河滩,河滩很窄可以行走过去抵达略微远一些的河对岸。在岚盾这种地方还真是多。辽阔无边的天空、远离不论什么时代都很喧嚣和乌烟瘴气的城市——这应该算是岚盾周围最为僻静的一块地区了,因为其他地区虽然在城外但也都被农田侵占,或者被新城区侵占。
但是在走不远一切都不一样了,赛博坦就感觉好像堕入了地狱的灵魂一样在熊熊燃烧,面前正喷射着令人恶心的地狱之火——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里让人感觉不舒服——前面有一个破败如同鬼屋的小宅院。铁栅栏围住,半圆的拱门有门锁,看上去很久没有开过甚至被氧化了。
“喏,这就是我朋友住的地方。”潘达拉贡笑着如是说道,手指着那扇被一把雕刻着羊头大锁所牢牢锁住的栅栏门。
“……肯定不是什么好朋友吧?”赛博坦看了看颇为无语,看着都锈死了的门锁道:“我是被你邀请才来的,不过看上去……这里的人似乎不是很好客啊。”
“那是当然,他肯定不好客,有些客人还被他给炖了。”
“哦……那还真是待客有道啊。如果主人都像他一样,估计客人们也会遵守最起码的礼仪吧?”赛博坦点了点头,仰视看着面前的鬼屋:“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有朋友。”
“啧啧啧,男人呢。”在赛博坦面前晃了晃手指,潘达拉贡一副鄙视的模样说道:“从我那个时代开始,男人们就希望女人们是畜生,最好只不过是书里的角色扮演特定的地位。女人最好别有社会交集不认识任何人,每天回家洗衣服做饭照顾家人就可以了——老娘活了三千年,认识几个人不为过吧?”
“……不为过,你炸个什么毛?”赛博坦安慰着对方,来到了大门前:“我从来没制止过你,除了你以后记得少跟妓女混在一起,生了病算谁的?”
“咳咳咳……这是兴趣爱好,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给你带回来几个尝尝鲜。”
“少废话,我会信你才怪——这里面住的是谁?让我来干嘛?还没到地方呢我就已经感觉到精神污染而来。”
“哦……切。”从小巧的鼻子里娇哼了一声,潘达拉贡走到了赛博坦的面前:“这里面住着一个大灾变之前的术士,当然了他不是很喜欢你这种布尔凯索人。因为……他要杀你很麻烦,你杀他却很简单。”
“啧,所有法爷对我都是这个感情——大灾变之前的术士……谁?”
“和你祖宗也认识,据说是认识。自从大灾变之后他才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据说是被大灾变的场面所震撼,对世界第一次出现了敬畏的感情。从此以后,‘地道’多了。”
“怎么说?”
“你见过就知道了,这次他也正好在岚盾,我就领你来卡看。”潘达拉贡笑着,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门,对“鬼屋”大喊道:“老不死的臭骨头!没被狗都叼走就TM给我来开门!快点!”
“……你确定他是你朋友?”赛博坦看了看。
“算是朋友吧,反正他用了好多办法都没杀了我,我也懒得搭理他于是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潘达拉贡回了一嘴,然后继续踹门:“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古尔丹!狗儿蛋!你有本事抢尸体,你有本事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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