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两个画家来,所以赛博坦你乖乖的不要动”
“你找画家来干嘛?以前不是也找过画家来么?让他们远处看着就可以了吧?”
“不,这次不一样。比·奇·中·文·网·首·发你实在是太懒了,这次是要给你画像和立像这些意呆利人我可是花了大工夫和大价钱从珐王那里借来的,所以麻烦你做个好孩子,别跟有多动症似的。有点大人的模样”
“谁!谁说我是孩子?!谁说我是多动症!?”
爱丽斯菲尔给赛博坦找了两个御用的宫廷画师,可能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吧?或者说现在整个世界认可的文化大国是珐兰西,所以一直欧陆诸国以能够聘请珐国宫廷画师而自豪。
没想到爱丽斯菲尔也不能免俗。
夫妻之间互相争吵了一下,最后赛博坦不得不低下头认可对方的意见。
“那么,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吧”
“不,只有这个不行,这个年代男人穿的实在是太(消音)了。”连粗口都没忍住,赛博坦直接摇头:“要穿只穿我自己的那一身,还算是合身一点”
“但是……正装不是那种啊?”
“新朝新气象,本朝就以我这个为正装。”赛博坦可不打算穿的跟小丑一样,中世纪的【正装】简直难以想象。还不如穿一身西装呢,当然老师说,现在赛博坦穿的是……他自己弄得一身T恤,要多随便,有多随便。乍一看还以为是原始部落装扮呢
“嗯……好吧,西装就西装,看起来挺帅气的。”爱丽斯菲尔终于同意了对方的话:“不过,按照宫廷礼仪,你还要穿一身铠甲再画一次。”
“那简直累死了。”赛博坦啧了一声,道:“就没人能素描么?”
“意呆利的画师就算不错了,他们还比较靠谱,万一画着画着忽然画废了那就有趣了。”
即将建立新的宫廷之前,自然而然的百废待兴。
赛博坦看了看一共来了两个人,一个长得很年轻,一个则是一脸的络腮胡子。
“嗯……这两个人的身份都确认过了么?”赛博坦换上了一身西装之后坐了下来,两个画师当时就傻了听说画的是宫廷画,没见过宫廷里面穿着一身的啊?英伦怎么也没听说野蛮到了这个地步啊?
“早就确认过了,真是被吓怕了吧?”爱丽斯菲尔这句话别有深意啊,看来前一阵子某人被刺杀,她内心深处也十分的不爽,只不过没有细说而已:“所有进入宫廷的人都已经被彻底调查过了,你就放心吧。”
“嗯……那好吧。”赛博坦现在看着大胡子的确有点犯怵,这个没办法。出道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上好歹也有一号了,魔王也砍过是虫子也杀过,虫群之心流沙之战,打的也算很激烈了。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激烈的……治疗过程。
简直刻骨铭心物理意义上的。
出道这么多年(虽然只有两年,但考虑到史上最强武X兰出道也只有两年……)竟然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赛博坦当然对一群刺客恨得牙痒痒的。
他恨刺客,刺客也恨他。毕竟这个世界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赛博坦的恨意很简单:你们凭啥杀我。
刺客们的恨意也很简单:你凭啥不被我们杀?
草有草的道理,羊有羊的道理
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刀,作为这次刺杀的副指挥埃蒙特成功上位因为原本执行任务的总指挥死了。
作为一个真正的星月教徒,要求每个成年男性要留出一抹丝毫不加以任何修饰的大胡子。当然,有鉴于最后的圣人当年留下来的N多美德早已因权势倾轧而扫荡殆尽,这个教条在一些小教派里已经不再适用。
阿萨辛教派就是这样。
阿萨辛教派一直以来都是不论信仰,只认金钱。当然在开展圣战的时期除外,杀人这一点不论雇主是谁都会去做。考虑到经常要出入圣光教派的领地,所以刺客们当然不能S|B一样的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的大胡子早就已经被刮的干干净净,或者只是蓄须了一点小小的胡子茬而已。
不过阿萨辛教派的刺客们有一个好习惯:到哪儿都会有自己的小爱好:记录当地的风土人情,当然他们都不是学者,只是方便日后后来者再次刺杀而已。
英伦是个好地方,人傻钱多。只不过距离自己的基地实在是太远了,一个在已知世界的最东方,一个在已知世界的最西方。
“这些吃不反刍肉的不洁婊子竟然不懂的服从男人!”
门被打开,埃蒙特皱起了眉头。因为进门的男人骂骂咧咧的使用自己的母语在咒骂着。
“阿蒙,要么给我讲通用语,要么给我把嘴闭上。”埃蒙特眯起了眼睛,把手里的短刀收回了刀鞘,目光阴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没什么,去街上逛逛。”对埃蒙特没什么太大的尊重,被称之为阿蒙的男人只有三十岁上下。眼睛略小,光头,身高有些矮小嘴上不是很尊重,但是依旧切回了通用语:“但是实在是无聊。”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去你这是要干嘛?听口气,你又杀了不该杀的人?”
“一群不洁的婊子而已,玩玩算什么。”
“你是阿萨辛的菲达因!正是因为她们不洁所以你才更不能碰她们!难道你的精神不打算在末日复活么!”
“……啧,谁让这些女人不洁就算了,连最基本的服从都不知道?”
两个人的对话最后再教义论点上结束,阿蒙狠狠作罢,但是依旧一脸的不服。刚刚上任的指挥埃蒙特也是一声长叹,第一次刺杀一击不中,在击就更为困难了。
不过也的确,在国内的确女人能够更加清楚的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像这里,竟然女人也敢继任国主的位置。所以说这些异端的确需要被彻底清除,那些温和的教派简直就是有病,那些懦弱的哈里发才是圣战失败的唯一原因。
“我们杀戮,便能进入天国要知道这是伊玛目答应的!”
“那么你就应该多锻炼一下你进入天堂的方法,别总是把眼睛放在女人身上好了,既然都回来了。那么第一次刺杀失败的事情,我们必须认清楚事态。”埃蒙特看到其他刺客或者一言不发,或者根本没有理他。他也不生气,只是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因为他知道,在场所有人都在听。
“我们刺杀的目标赛博坦,的确是一个和传说中差不多的人物。以前只认为异教徒不可能拯救的了世界,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这个异教徒的确是个优秀的战士。杀了我们四个人,正面对决已经不可能,普通的暗箭也不能达到目的。那么……”埃蒙特的大拇指往下一比,道:“普通的办法已经商量了很多次,看来都不太可能,那么就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
埃蒙特的眼神扫了一下四周,大家都默不作声。
“谁愿意来当这个祭品?”
祭品的意思很简单。
阿萨辛有一个小小的秘闻,当然了既然能被称之为秘闻就不可能是广而告之。这一招很少见,不过……赛博坦见过。
就算见过,依旧防不胜防。
那便是杀掉一个刺客,用他的首级来接近被刺杀目标。荆轲刺秦王就是用的这个方法,不过……很明显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么老套的方法真的有用么?
当然有用。
中国古代四大刺客中百分之五十使用了这种用一样东西来接近别人,达到刺杀目的的方法。一个叫荆轲大家已经知道,另外一个叫做专诸。刺杀主要讲究的是先先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你快别人比你更快,你懂得刺杀别人懂得防范。那么怎么办?其实【先】是一个相对概念,真正的【先手】其实就是【出其不意】。
计谋不论老旧,只要管用就行。
屋子里一共还有七个刺客,除了说话的那个之外还有六个。
埃蒙特看到谁都没说话,心中叹了口气。按照常理来讲,提出意见的人要等待其他人的反应,如果没有一个人甘愿献身。那么,接下来就是提出意见的人拔刀自刎的时候了。
很难想象这些精神分裂的宗教狂热分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给我哈萨辛药我来!”然而,正是刚刚那个和埃蒙特作对的阿蒙站了出来,语气中包含着无边的狂热,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好像又冷静无比:“我要第一个迈步进入天国了!这下不论成功与否,谁也无法阻拦我!”
很难想象一个躲在阴影里的人可以这样不畏惧死亡,在狂热信条的教导之下可以杀人,当然也可以痛痛快快的被杀。
可惜的是,人生根本不一样。这些认为自己将会得到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人走上了不归路,但是他们刺杀的目标那位异教徒战士,正在享受这个世界上真正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