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听里说是【王室秘闻,不的外泄】,说得普通点就是【家丑不可外扬】。
谁家里炒勺还不碰锅?——当然了,赛博坦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持不信任态度的——当然除了暴风子之外。这位女牧首可以说在赛博坦的心目当中举足轻重,在这里他之所以想要摊牌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
至于其他人外嘛……要么是不怎么熟,要么是实在太过油条。几十万岁,或者把自己忘了什么的。当然了,现在这些不是寄人篱下,就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她们都仰仗着自己的鼻息生活或者蛰伏,说说看一则“上流社会”(实践真正下三滥阶层)公开的秘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好几只吸血鬼可以参考呢,怕什么。
当然过程不能总是叙述这几件事情,而且赛博坦表达的也相当的隐晦——不点名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赛博家族又添新成员——应该说这张脸又添新成员。莫德雷德的事情上层建筑似乎都知道了……
所以赛博坦得到的回答,也都是隐晦的:简单的来说就是压根没人愿意帮他出主意。
——家族是什么?——
赛博坦的外貌已经不需要多做描述,一头及肩的长发有时跟随英国当代风范盘在脑后,有时束发在后扎成一个飒爽的马尾。碧绿色的瞳孔上带着坚强与不服输的刚毅眼神(或者叫做‘找茬眼’)。跟么无需装扮也从来没有装办过也十分俏丽的面容,如果硬要说打扮的话他也是向男性化使劲——总而言之,这是一个中性外表偏柔弱的俊美少年。
俊美就算了,普通人不论男女老幼都希望自己长得漂亮点这无可厚非。但是偏柔弱是个大问题——本文一开始就有人为这件事情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
赛博坦的爹和赛博坦的妈为这件事情曾经真人pk过——原因很简单,不论是爹还是娘都长得不像!一丁点都不像!不论怎么看都有问题。赛博坦的爹有怀疑是正常的——于是被他妈教训的那叫一个刻骨铭心……确切的来讲,伤口都快“深刻见骨”了
当然,这件事情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有了判断,的确是亲生的。至于长相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基因突变吧。
——关于外貌协会的问题,在大约两三年前有了新的进展。
这回轮到赛博坦他妈有些承受不住了——孩子结婚这是很正常的,在这个生产力不发达、新生儿成活率低,人口平均寿命不高的年代早结婚更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儿子能娶几个就是自己的本事,作为长辈来讲当然是越多越好——
但问题在于,自己儿子找了一个和本人长相一模一样的回来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自己的关系,那么赛博他妈当然会去问赛博他爸。
可怜的老地狱咆哮又重新被当做靶子联系了一遍武器战的输出循环——冲锋,断筋,大风车。
当然这就算是很好的了,误会解除了也就没什么了。互相熟悉之后明白对方是个无头骑士,还是个几千年前的女皇——考虑到自己丈夫适合自己一起长大的,又考虑到对方不太可能跑到几千年前去出轨。于是赛博坦他妈放下心来,给了老吼一条活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丈夫不会穿越时空出轨,不代表儿子不会。自己儿媳总是被绿的问题当然要解决一下——虽然作为婆家人这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情,毕竟自从进入父系社会之后男人在这方面就永远不吃亏。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儿子找别的女人,如果婆婆有点正行的话一定会帮着媳妇一起找儿子的不自在。这是维系家庭的一个重要方面,也是婆婆的精神是否健全的一个评判标准。当然了,在这个全民精神不健全的年代里儿子找女人那叫纳妾。
前提是能不能别(再)找跟自己长相一致的了。
赛博坦的父亲,我们称之为老吼或者老地狱咆哮。全名为亚森?地狱咆哮?布尔凯索,虽然干过一任部落领导人并且现在依旧是部落的七个大常wei之一,但是……是个气管炎。
这个倒是遗传性质很强啊?
当然了,老吼他一开始听说赛博坦“又”领回来一个,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理论上应该高兴的事情,为什么他心中却很慌?当他知道这位“又”和自己儿子长得一样,瞬间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就跑。
要不然怎么是夫妻相呢?
赛博坦他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件事情不是问因果,寻善恶——而是拎着刀去找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谈心。
然后就从希腊半岛一路向北跑到马其顿地区,向西通过波西米亚、德意志诸国、低地诸国。直奔法兰西而去,一路上风烟滚滚,天昏地暗。宛若黄巢过处,寸草不生!老吼身上没穿什么东西,就穿了几件蕾扣尔的套装遗物,一路冲锋就跑回了英吉利。
孤狼恋家嘛。
而赛博坦他妈也很简单,在荒野之中卷起真真风暴,开着剑刃风暴转着大风车一路碾压过来——也跑回了英吉利。
这是一路血淋淋的暴力史——然后结局是……不了了之。
好像赛博坦的双亲也认识到了莫德雷德和自己没啥血缘关系的事实,并且也听说了些风言风语,或者爱丽斯菲尔有意而为之——究竟因为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双亲冷静了下来。代价是从希腊到英国,沿途惨案无数。
——当然,来追债的也有不少人。比方说乌克兰基普城东二十里喇叭沟门村东头二道乡青蛙坎,地名为胡领的牛肉人博涅夫斯基老大爷。声泪俱下的从乌克兰跑到英国就为了讲个理,凭啥在自己家里就撸过这么两个可怕的玩意?
赛博坦本来打算在自己的寝宫一亩三分地休息休息,顺道和上将俾斯麦谈谈心,交流一下感情,没想到就要处理自己那刚刚横跨(摧毁)欧洲大陆一条线回来的爹妈。
赛博坦的寝宫并未有名,只是如同其他公爵在王都的大型住宅一样。冠之以xx公爵府,他的寝宫便俗称之为爱尔兰亲王宫,或者直接有些人叫做骑士王宫。因为种种原因(巨龙袭击过一次)这里比较破败,他并未启动再装修的计划——回国之后他本来看着这里破败的样子打算再装修。可惜的是……这特么就跟送外卖要求来个萌妹子一样扯淡,能到点给你送来就不错了。
这年头的【宫殿】和后世精装修的豪房差不多——毕竟这年头欧陆也没什么值得太提升逼格的东西。几个珐琅瓶,几幅加冕时自己的戎装配剑像,几张不知道什么木头做成的家具。
以及,永远有着发不完愁的自己。
“嘶……呼……”丝毫不管自己的发型,赛博坦的手指狠狠在头发上抓了两下。丝毫不在乎上苍赐予的满头金发,也不在乎身边有几位手下枢机的看法。
“这俩老年人怎么就是不给我省心!——熊大人的么!”其实这只是中文化的翻译,赛博坦骂的更加难听。狠狠地翘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只听【咔嚓】一声实木桌子被敲开了一条裂缝。
赛博坦厌恶而心疼的看了一眼,也许是暴怒的原因所幸他又来了一下——【碰】!
桌子彻底断裂掉了。
“……”
前来述职的俾斯麦现在的心情很简单——就是扭头走人。
可惜的是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了——爱莉下了死命令让她今天跟着赛博坦,看其脸色行事——尼玛上来就是一张长脸,比德国的黑森林还黑;比酒杯里的黑啤酒还黑,比条顿骑士团的心还黑。
看脸色行事,难道让自己用四门380炮打死对方么?
俾斯麦小姐看了看左侧,没什么人理睬自己,一群教士和贵族站在一边一脸鄙视状不愿意理睬自己这个魔物。然后她又看了看右边,一群下级官吏恨不得马上找出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或者一个个刚从华山思过崖上下来,面壁成为了他们的下意识反应。
“俾斯麦!——你是外国人,你说,德意志人要是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赛博坦哀叹了一声,倒在自己的椅子上。
“呃……大人,其实我只是德意志倾向的船只,但并不是外国人。”说话一嘴的德国口音,金发碧眼的巨?乳?尤物急忙为自己申辩:“我是王国的魔物,我是陛下的武器……”
“……看见没有,这才是为国尽忠的表现。”赛博坦抬眼看了一下俾斯麦,然后才欣慰的站了起来向所有人表扬对方的精神:“老实说我对你很是具有期待的——俾斯麦小姐是吧?”
“嘿嘿……”年纪不过才1岁,算上外貌年龄也才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罢了。虽然被强行从*灌入了灵魂,撕裂了灵魂又注入了情感,摧毁了情感又强植了理智——但是少女心还是被培养了出来。此时的俾斯麦也不谦虚,她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谢谢您的夸奖,德意志自豪的俾斯麦级超无畏级战舰,就是我。是很有德意志风格的厚重而美丽的设计吧?可以的哟,再多夸夸我。在这片海域我也会尽情地活跃的。期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