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上次,是表哥对不住你,跟着他们瞎起哄,是表哥的错,再次给你道个歉,实在是对不起。红包,马上再发个红包给你,用点实质的来表示我的歉意。”
柴沙把目光从此刻正在新娘边上,哪怕没有经过专门的梳妆打扮,也已经成功将新娘风采抢去的陈婉然身上收了回来,尤其是那身前的富有,虽小气的没有半点儿外漏,还加了一件打底遮挡。
但富有的气质是藏不住的。
一想到她的身份,他便是更激动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上脑到直接开始。
在听到表妹提到陈婉然还有一个男同事跟了过来时,暂时压抑住那团被陈婉然的美貌刺激得快要压抑不住的火,穿过另外一个房间,来到阳台上,往下往院子里看去。
倒是有一桌很扎眼,热菜都还没上,便已经吃得热火朝天。
只是他看过去时,都是小孩儿,有几个发育较好的看上去个子高一点,有那么点大人的派头,可他都认识,是村里的几个,没有看上去比较陌生的。
“你说的那个同事,他人呢?”
“刚进去了,你应该认得出来,执法记录仪被他拿在手上。”
王轶再次提醒了一下执法记录仪的事情后,将电话挂断。
看着热闹非凡的小楼,她的表情变得狰狞了些许,反正也周围也没人,所有的声音都会被前面小楼里的喧闹掩盖,便放肆的自语嘀咕:
“凭什么同样是女人,同样的年纪,她就比我漂亮那么多,身材也比我好,出生比我好,可以做警察,可以做好人!”
“呵!好人?装什么知心大姐姐!”
“你真能制裁得了他们吗?”
“那么多人,你能全部抓进去么?你自以为这样做就能满足得了你的正义感?最后不能抓进去的那些人,他们的家人报复的还是我!”
“就算你能把他们都抓进去,能关多久?五年?五年之后他们出来了呢?”
“你倒是可以用这些作为你邀功行赏晚上爬的功绩,我呢?五年之后,你还能把他们再抓进去么?他们要是报复我怎么办?我的家就在这里,我跑得掉么?”
“我犯了什么错要遭受这些!”
说着,王轶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将柴沙发给她的红包点了接收,转身没入到了没有路灯的黑暗小路里。
舒浩浩没有多吃,他怕自己耽误了正事儿,万一陈婉然让人占了便宜,自己又没录到,那岂不是白白吃了大亏。
“叔,叔,好久不见。”
“二舅爷,你忘了我了?等会儿,等会儿说,我朋友楼上叫我。”
“姨,你身体还好吧?嗯,对,就是我。”
舒浩浩厚着脸皮,自来熟的与一楼的客人打起了招呼来。
凭着一张较为大众的脸,叫着反正村里应该差不多就是那么些往上翻辈儿都能够查出点沾亲带故的称呼,挤过了二楼,直接来到了新郎新娘所在的三楼。
他发现这三楼,不光只有男人,还有女人,好几个相对来说较为年轻,但也要比陈婉然年纪的女人,身着着相对较为鲜艳的衣裙,较为浓却显得不太有美商的妆容,看上去是想跟着成为焦点,却有点扎眼的存在。
闹新郎新娘的游戏,似乎已经开始。
他往卧房看去,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已经被扒光,身上只剩下一条红三角,当他的眼镜被起哄的人群捉弄的拿掉后,有一种睁眼瞎的感觉,半蹲在地上,摸起了自己的眼镜来。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奶油喷剂、彩花,跟着就开始往新娘的身上喷了起来。
有不少男人将那奶油喷剂放在了自己腰腹下的位置,对着新娘挤了起来。
第一剂奶油、一团彩花直接洒在了新娘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所以根本看不见这些男人的恶性。
而她的新郎,此刻正跪在地上,失去了眼镜,也失去了视野,一心只想着将眼镜给找回来。
这样的场面,让周围的男人某种bt的欲望得到满足,兴致更加激烈,不断的发出最原始的猿人嚎叫。
“礼服,礼服,这婚服很贵的!”
新娘感受着身上的奶油越来越多,衣服越来越粘,跟着抬起手来进行抵挡。
“礼服贵的话,那就把礼服脱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说了这么一句,这些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六到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们立马热烈的起哄起来。
估摸着还是有些碍于才刚开始,那几个扎眼的女人被推了出去,竟配合的跟着扒起了新娘的衣服来。
“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地上的新郎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眼镜,戴了起来,跪在地上发现自己的媳妇儿已经被几个带着笑的女人扒出了不该共享的画面,立马就欲从地上站起来向前保护,却被不知道从那儿伸出来的壮汉手又给摁回了地面上去。
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站起,新郎只好找到他的裤子,从兜里摸出了不少红包来递出去,用以求饶。
“不够!”
“还是不够!”
“再来点!”
“我没拿到!”
有的人是来凑热闹的,有的人就是想着自己花了份子钱,最好能够捞回本的。看到别人拿到了红包,自己没拿到,心里不平衡的往前去凑。
“没了!没了,真没了!”
新郎分完红包,眼看着自家媳妇儿要被扒完,忙着急的将钱包找了出来,将里面的所有现金全部拿了出来。
就在他起身起来,不再遇到阻力时。
一个穿着伴娘服有些肥硕扎眼的女人被一只手推到了新郎身旁,用一条领带系住了他的脖颈,跟着就往他正准备跪爬起身的身上坐了下去。
“新郎,你在娶新娘前,有没有与其她女人发生过不正当行为呀?婚后,是否能够经得住诱惑呀?”
“作为新娘的好朋友,我有必要帮她验证一下你是否是一个好男人。”
扎眼女人在某几个男人的暗示下,仅凭一己之力,将新郎又给压到了地上,不断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贴新郎。
而新郎在被这样的压制下,当着新娘以及这些所谓的亲戚朋友面儿,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