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放就可以了。”
陈婉然拒绝了别人帮自己放的提议,伸手从柴沙的手里接过了一颗枣、桂圆。
“你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么?”
舒浩浩在陈婉然戴上眼罩前,向她投了一个眼神示意。
他可以理解自己戴上眼罩,是为了增加难度。
那么陈婉然戴上眼罩又是为了什么?
她并没有遮挡视线的理由啊。
为了不让她紧张害怕,还是……
“来吧,快一点。”
陈婉然斜眼瞥了一眼还在举着拍摄的摄影机,在床边躺了下去,接着就把一颗枣放在了自己的事业线中心位置。
“不是放在外面,是放在里面。”
眼看着陈婉然放枣的位置是在衣服外面,柴沙跟着就进行纠正。
这要是放在外面,先不说不能达到他们想要上手探触的位置,还有这要是直接滑到了身体外,他们就没有理由在她的身上进行接触了。
而这只要是在衣服里面,他们不光能无障碍的接触,还能因为说隔着衣服看不清情况,向里面多探索一会儿。
“放里面?”
陈婉然出现了犹豫。
舒浩浩第一时间将疑惑的眼神向着柴沙盯了过去。
柴沙作为老手,表情没有任何多余松动的进行解释:“放外面,隔了衣服,福气也会被隔到外面的。”
甚至还进行起了道德绑架:“你们作为新人的朋友,难道希望把他们的福气隔到外面么?”
这一解释,立马得到了周围其他人的支持,“对啊!放里面!放里面!”
从柴沙的表情上,舒浩浩还真没有看出问题来了,但他发现了在陈婉然躺下前,周围除了柴沙外几乎都是站的伴娘。
而这个时候,好几个男人挤了进来,比那些伴娘靠得更前,伸手就能触碰到他们,而他们的脸上,就没有柴沙那么成熟,皆是露出了坏笑来。
同为男人,在看到这样架势的一刻,舒浩浩便想明白了他们是起的什么打算。
这默契,不是惯犯还真没有。
为什么会选中自己?
要知道,自己这个游戏角色,也能够以戴上眼罩,视线致盲为理由,对伴娘进行更多的亲密接触。
是因为看出了自己陌生,不属于他们这里,所以让他来交这个投名状?
还是……
他想到了执法记录仪被有意的打掉。
以及出现时机那么恰好的柴翠翠。
如果自己长得要有江书凌那么标正,被柴翠翠一眼在人群里相中倒也说的过去。
自己这长相,尤其是加上自己的土气穿着,还为了混进来,有特意的弄乱发型,为的就是显得自己更加土气。
他有观察过周边的男人,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精心准备的成分在里面。
为什么他明明没有与陈婉然一起进来,却能够被一眼发现?
执法记录仪,就像自己刚见到陈婉然拿出来时那般,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就是执法记录仪。
踩在地上变得无法修复的破碎。
如果是他们一个村的互相认识,认出了他是混进来的,故意排斥自己这个外来人?那直接戳穿,把自己赶出去不就得了。
还让自己来尝这一份好处?
除非,自己一进来便被盯上了。
或者说,自己进来的目的,已经被他们给知晓。
这女人,该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
此刻,她正躺在床上,视线被眼罩盖着,脸上的表情虽有些紧张,却还是在尽量融入的笑着,没有给出任何的不高兴。
这样的她,在以为是自己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拒绝。
而这个时候,其他人上下其手,哪怕被拍下来了,他们解释以为看她表情是愿意的,甚至将她的嘴给直接捂上,不让她喊出“不愿意”,即便是拿到了视频作为证据,也是没有办法证明他们是有违背她的意愿对她进行猥亵。
在舒浩浩看明白了这一切,还没想好要怎么与陈婉然通气时,她将自己的衣服领口稍稍下拉了一部分,展露了冰山一角,将一颗枣放了上去。
“哇哦!”
也不知道是谁,没有忍住,狂嚎了一声。
柴沙立马狠狠的瞪了一眼过去,旁边的人会意,立马涌过去将他给摁住,狠狠的拍了两下。
为了避免引起陈婉然的不适,以及身位她同事的舒浩浩警觉,柴沙又给另外几个人使了使眼色。
他们立马跟着起哄起来:
“行不行啊你?”
“对啊,女孩儿都躺下了,你还不赶紧行动?”
“快点的,不要耽误时间,良辰吉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
“不行就换我来。”
狼群里,有一只狼按捺不住脱群的喊了一声。
陈婉然实在是太美了。
这还是他们闹过的最美伴娘。
尤其是她不光貌美,还是极品身材,即便是躺下,富有也依旧,尤其是展露头角的那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城里的姑娘果然与他们村里的不一样,太白了。
他忍不住想要自己上。
哪里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那…”
舒浩浩还没有戴上眼罩,就欲转过头去,如果换一个人来,陈婉然肯定不会再用自愿的表情接受,能够第一时间表现出拒绝,然后再有多余的行为,就是违反意愿。
而他,也能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来进行录像。
即便是摄像机不能用,他也能留下证据,并且在第一时间进行制止。
只是还没等他看到那个人,柴沙手里便多出来一只胶鞋,重重的向着那个不守规矩冒头的人砸了过去,“滚,别瞎凑热闹,这事儿能替么?就像新人晚上入洞房,都能有人替么?我们最多趴门上听听动静!”
跟着,那人便被旁边的人挤了出去。
施展空间,再次留给了舒浩浩。
被赶鸭子上架,他只能硬着头皮向陈婉然靠近。
他故意找错了方向,试图靠近陈婉然的耳朵,把自己的发现与陈婉然做一个交流,让她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柴沙的声音再次嚷嚷起来:“喂!你想干嘛!让你咬枣的,不是让你去咬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