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疼了吧?伤着没?需要去医院么?”
“不去医院。”
“那我帮你看看?”
“谁要你帮我看!”
“那我帮你揉揉?”
“舒浩浩!你果然没安好心!停车!你下车去!”
“可是你没有驾照,不能自己把车开回去,很危险的。”
“我已经叫代驾了。”
“我就是代驾呀,您好我亲爱的顾客大人,SG代驾小舒竭诚为您服务。”
“……”
“真的不严重么?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找个女医生,我保证就在外面等,不放心,我也可以在医院外面等。”
舒浩浩见宫惠不说话了,担心她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是第一次恋爱,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今天自己好像是有些过了。
还是没有等到回复,舒浩浩索性将车往医院开去。
“不用,我真没事。”
宫惠没想到舒浩浩真把车开到了医院来,眼看着他就要把车开进医院的车行道入口,她总算是出了声,出声阻止。
“还是去看下吧,万一留下了疤痕什么的,以后损失的也是我呀。”
舒浩浩回头,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宫惠没有反应过来。
“以后我们结了婚,肯定会经常看的,每每看到,我都会内疚不已。”
舒浩浩诚恳的回道。
“谁要跟你结婚!送我回去!不然我真生气了!”
要不是没有耳鸣,只看他表情的话,宫惠还真以为他是在为她考虑呢。
“其实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烧烤店,别气了,我请你吃烧烤。”
舒浩浩并没有将车真开进医院,而是开进了医院旁边的一条支路,在没有多远的一家烧烤店门前停了下来。
“吃过晚饭了。”
宫惠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家烧烤店,店面不算大,装修也不算好,却是很干净。
至少看上去是挺干净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旁边的缘故,人不多,即便是来吃烧烤的人,也都是烧烤加饮料,没有那种光着膀子,叼着香烟,还吹啤酒的。
可能是没有人喝酒的缘故,即便是将车窗放下,也显得比较安静,没有那么吵闹。
“晚饭是晚饭,夜宵是夜宵。”
舒浩浩将车停好,没有着急熄火,熄了火,空调也会关,他想让她多吹会儿。
当然,也得要看她的意思,万一她真没兴趣,他也不能强行将自己认为可以的推荐给她。
“烧烤不干净,吃了会肚子不舒服。这开在医院附近,是方便客人吃坏了直接进医院么?”
宫惠说这话时,将车窗重新摇了起来,声音也压低了些。
她一般很少在外吃东西。
“想吃么?我给你烤。”
“人家的店,你给我烤?”
“我在这里打过工,认识老板,帮他一会儿忙,他应该不会介意。”
“那…”
宫惠偷偷的咽了咽唾沫。
烧烤,是真的香。
就开窗的那么一小下,烧烤的香味便已经飘了进来,引起了一些唾液的分泌。
相对于平时吃惯了的健康食品,不那么健康却很香的食物,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就像是循规蹈矩惯了的乖乖女,比较容易被坏男孩吸引的道理一样。
即便是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却还是想要打破常规,趁着年轻,任性冲动一回,尝试不一样的新鲜事物。
舒浩浩读懂了她是想要试试的表情,将车停好,熄火,打开车门下了车,绕了一圈到她的车旁,帮她把车门给拉开了。
一手帮她护住了头部位置,一手伸出,意图去拉她的小手。
“有点过了吧。”
宫惠往外望了一眼。
她从来都没有摆架子的习惯,即便是毕宏叔开车送她,她也几乎都是自己上下车。
只有较小一些,或者停车位置比较不安全的时候,毕宏叔会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帮她开车门。
开着豪车。
到烧烤店来。
还被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摆谱,担心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不太好意思下车了。
“所以要把手给我,男朋友怎么对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过为。”
舒浩浩光明正大的将手再往前伸了伸,给了一个她必须主动牵上自己递过去手的理由。
“切。”
宫惠看了他一眼,明白过来他又是故意的时,送了他一个白眼后,还是将手主动的递了过去,让他牵上,下了车。
下车后,她先夺到了舒浩浩身后,一副生怕被人看到的样子,等确认好了是真没人再往这边看来时,她才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
“怎么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这只是我以前兼职过的地方,又不是见公婆。”
舒浩浩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故意逗她道
接着,他又小声的给她介绍了一下这家烧烤店的背景:“这家店其实是为了照顾客人开的,这家店老板的孩子就在这家医院过了世,去世前,很想吃一顿烧烤。但他的情况不允许。”
“在孩子去世后,老板两口子因为孩子的遗憾,在旁边开了这家烧烤店。”
“这店禁止饮酒,禁止吸烟,主打的是健康烧烤,满足一些好这一口,但身体不怎么受得了的年轻人。”
“他家的口味不像其它烧烤店那么重,食材也都是比较干净的,所以肠胃不是很好的小孩,老人偶尔也会来吃。不适宜喜欢夜生活,重口味的那一类。”
“开在医院旁边,不是为了方便把人吃出问题后往医院送,更是一个警戒,千万不能吃出问题。”
听过舒浩浩的普及后,宫惠排斥减少的同时,又好奇的问道:“既然你这么看好这家店,怎么不继续在这家店里兼职下去?”
“这不离我们学校远么,而且,酒水其实是非常大的一个盈利点,不卖酒水,因为菜品都是最新鲜的,也会洗得比较干净,定价还是好几年前的市场价没有涨过,这利润,自然就低。”
舒浩浩将理由缓缓的道了出来:“一开始他们不太会算账,才请的我,后来我看他们每个月月底一算账,支付了我的工资,就不剩多少了,一看其实每天来的人不对,他们自己也能忙过来,便主动提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