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舒浩浩没有在房间里,看到自己想象中的布鲁诺,或者其他等着教育自己的人。
就是一个空房间。
房间正中间,那张大床房显得格外惹眼。
“你去洗澡吧,换洗的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浴室。”
米雅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才松开了抱着舒浩浩手臂的手,向着浴室的方向指了一下。
“真洗啊?”
舒浩浩不由纳闷儿起来。
这是没有阴谋。
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是因为没有抓个证据确凿。
想,抓个证据确凿么?
那他这澡,到底要不要洗?
“不是你说要洗的么?”
米雅回头来,奇怪的反问道。
“洗。”
舒浩浩进了浴室。
这夏天,一天不洗澡,身上就粘稠得慌,衣服也已经有了一股味道。
“你这浴室,是透明玻璃?”
正准备脱衣服,忽然发现浴室与房间之间是用玻璃隔开的。
玻璃还是透明的,米雅此刻正坐在床边上,目光所向,正是自己的方向。
“不是啊,是那种特殊的玻璃,你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不能从外面看到里面。你可千万不要在里面对着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米雅坐在床边,脱掉了鞋,摇晃起了双腿,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是么?”
舒浩浩不信的走了出来,看了一下,从外向里看,还真是那种不透色的磨砂玻璃,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将信将疑的重新走进了浴室。
脱掉衣服,快速冲洗了起来。
从里往外,玻璃是透明的,他能够清楚的看到米雅。
他觉得米雅根本没有看手机,就像是在看自己一般,让他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这衣服已经脱了。
要是真能看见,也已经看光了。
索性快速将身子转了一边,只要看不到她,就不觉得她是在看自己。
或许就能好许多。
对于玻璃的不放心,让舒浩浩除了洗澡刷牙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在舒浩浩换好新衣服出来后,米雅正拿着一瓶巴黎水不停的喝着。
白底的肤色,让她绯红的面色特别明显,头还有微微扬起,将鼻孔向上抬。
“你……”
舒浩浩警觉的回头。
玻璃是透明的。
从外,也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
这是那种特殊的玻璃,用遥控器一摁,就变得不透明,一摁,就变得透明。
因为他不知道米雅,或是米雅背后的那个策划者到底准备了什么来等着自己。
所以他也想能够清楚的看到房间里面的动静,即便是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也没有进行戳穿。
“怎么还把牙给刷了?这么在意细节,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刷一个呀?”
米雅调整了一下,拿出化妆镜与唇彩,补起了妆来。
“你……那什么,米雅姐,我没什么上进心的,公司不用考虑我的未来。我只用拿这一月我该拿到的那一份就可以了。”
舒浩浩反复确定了房间里就只有米雅与自己。
他刷牙,倒不是在期待什么。
是因为好几天都没有刷牙,所以才刷了一个牙。
保护好牙齿,很重要。
只有牙口好,才能吃得香。
能吃,才命长。
“过来坐。”
米雅抿了抿嘴,将嘴唇再次抿的娇艳夺目,将化妆镜、口红放到一边,抬手在她身旁的床边拍了拍。
“米雅姐,总助,我想你应该是没有听懂我刚表达的意思。”
舒浩浩又试图用外语来表达一下自己并不会接受潜规则的意思。
他是想要尽快成功。
但通过潜规则。
是杯水车薪。
这样的成功,不光会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宫惠,连自己这一关他都过不了。
“不要说话。”
米雅主动起身,走到了舒浩浩身旁,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发声。
在她向着他靠近时。
自动窗帘缓缓关上。
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
在舒浩浩重新警惕起来时,他听到了沙沙的声音。
毕竟是有过经验。
房间里也很安静。
到底是什么能够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很明白。
那是薄薄的衣服从身上脱落,掉在地上的声音。
“如果你非要这样,这一份工作我…”
舒浩浩屏住了呼吸。
双手捏成了拳头,就欲直接单方面宣布这份工作自己不要了,然后潇洒离开。
温滑的软玉扑在了他的身上,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双手用力的勾着他脖子,将他的头压下,让他的耳朵向她的嘴靠近。
这一生扑。
打了舒浩浩一个措手不及。
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的要害被轻踹了那么一下。
力道不大。
但毕竟是最脆弱的弱点。
支撑双腿的力道瞬间丧失。
整个人跟着向着被重力挂着的方向倒了下去。
“嗯…呀…啊……”
他与米雅先后倒在了床上。
刚想做出制服米雅的应急反应,她便发出了一些比较限制级的声音。
而他确定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在倒床上时,他用双手撑在了床上,使得自己的身体与她保持了一定的间距。
尽管这个间距是在黑暗中看不清。
除非是平行于他们俩的角度,否则也看不到两人间是有距离。
还在他奇怪时,床上的薄被被米雅拽了起来,意图将他与她自己一起包裹进里面。
舒浩浩在被子快要盖上时,一把拽住了被子,没有让她得逞。
然后他又被袭击了一下。
身体再软,泄力的摔在了她的身上。
她这到底是想干嘛?
诱惑自己做真男人,又两次袭击不让自己做男人?
不想真吃亏的仙人跳?
“啊…”
被真撞上的米雅发出了一声压低的痛呼。
她俯头到舒浩浩耳边快速轻声解释:
“我爸爸知道了我差点儿遭遇危险的事情,连夜让保镖飞来要带我回家。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这是演戏么?”舒浩浩不是很信。
这发展有点狗血啊。
演戏?
演什么戏?
没有剧情,只有动作的戏么。
这西方艺术,他没怎么涉猎…
“演戏是真的,想占你便宜也是真的。谁叫你身材那么好,要是能假戏真做的话,倒也是不错。”
米雅双手勾着舒浩浩的脖子,继续用像是怕被除舒浩浩外听见的声音道,“不过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你们这边虽然也有那种不老实的男孩儿,但你应该不是那种。”
舒浩浩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用疼痛、血腥的味道来让自己保持杜绝犯错的清醒:
“我们才认识多久?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这边有一个词叫: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