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和卢诗琳一听,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对射了一眼,貌似三观碎了一地的感觉。
“真的假的呀?”张芸嘟囔了一句:“都说现在的小鲜肉是熟女控,越是半老徐娘,就越能撩起迷失在青春期里那颗稚嫩的心,在此之前,我特么一直以为那仅仅是吐槽呢。”
卢诗琳接道:“奥特了吧,你,不知道现在的小鲜肉都缺乏母爱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要是熟透了,迟早得被人嚼得只身下骨头,能成白骨精倒也罢,成不了的话也就被当一死狗扔路边了。”
她们的话也够损的,我正想说她们两句的时候,朱晓萍冷哼一声:“哼,口味真重!”
说完,扭头就朝门外走去,张芸和卢诗琳同时朝我摇了摇头,同时说了句:“国栋,你丫的真实失足青年呀!”
说完,她们也转身离开了病房,我也是没谁了。
再看陆雨馨,仿佛她们几个说什么,根本就没被她放在心上,我的一句“她是我女朋友”,已经让她沉醉了。
看来陆雨馨还是个挺容易满足的女人,一句女朋友就能让她心满意足的话,早说呀,我特么也用不着受到那么多的虐待不是?
因为着急知道母亲和那个同母异父哥哥的事,我不能让朱晓萍在盛怒之下离开,只得有点心不在焉地对陆雨馨说道:“雨馨,要不你先在这等我一会,或者先去办你急着要办的事,我呢,真有急事跟刚才那朱晓萍出去一趟。好吗?”
陆雨馨貌似忽然从梦中心里,眉头一皱,反问道:“糊弄我是不是?先把我稳住,再去跟她约会?”
“不是,我真的有急事要和她一块出去办。”
“急事要办?哼,你是准备去把她给办了吧?我就说上次陈志强被她打成那样,还特么讹钱,你就不让我管,原来你小子搂草打兔子,早把她给上了?”
我忽然发现这么长时间来,除了那天离开舅舅家,和刚才听我说她是我女朋友时,陆雨馨才表现出过无限的温柔,除此之外,对我只有野蛮和较劲,而且是越解释越不听,越忍让她越来劲,我真的无语了。
“这样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必须离开,一切的一切,等我回来再给你解释行吗?”
“不行!”
“好,那我跟你说......”
“不听!”
“几个意思呀?走不行,解释不听?”
陆雨馨冷笑道:“哼,刚说我是你女朋友,转身跟她上床,你当我特么是傻子?”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陆雨馨见状,“嗒嗒嗒”地一溜小跑追了过来,大声怒斥道:“张国栋,你丫的敢去见她试试看!我特么......”
我走到门口把房门一关,打上保险不说,还把插销插上,转身把差点撞到我的陆雨馨一搂,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一通,接着抱着她走到旁边的护理床上,直接掀起她的筒裙。
她一惊,瞪着眼睛看着我问道:“你......你干什么?”
“我特么能干什么?”我有点气急败坏地解着裤子,说道:“你不就是要我证明给你看,我特么这辈子就娶定了你吗?是不是三天不三天的,劳资今天就把你给办了,免得你天天疑神疑鬼的。”
汗!
我特么都不知道自己一下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引起,居然在她面前充“劳资”。
当我解开裤子,结结实实把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有些慌乱,和手足无措,等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伸手去扯她的短裤事,她忽然两腿一夹,双手猛地把我推开,说道:“你疯了?不行,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我怒道:“你不就是怕我出去跟她办这事吗?我现在跟你办了,等会跟她不就办不成了?”
陆雨馨把衣服整理好从床上起来,逼视着我说道:“你丫的把我当成了什么?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上了我,我特么是不是贱得一文不值呀?”
“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一直想要我表态吗?我今天就跟你表态了。你怕我出去跟人约会,上床,我特么现在就跟你把事办了,行不行?”因为怕朱晓萍走远一下子找不着她,所以我心里特别急:“要不你在我下面做个记号什么的,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给你检查一下?”
看到我真的急了,陆雨馨说道:“好,我现在不问你跟她究竟怎么回事,也不问我在这她不来,我一走她就来了。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跟她之间有什么事,会这么急着去办?”
“我要办的事,只有她母亲知道,现在她母亲在乡下串门去了,打手机没接,不知道是信号不行,还是手机没电。可那事对我非常重要,我想跟她到乡下去一趟。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我特么怎么理解呀?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你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天大事,急的这么苦,就特么像是急着要去上坟似的?”
其实说起来,这事还真的不是火烧眉毛的事,真相过去了十八年我不是不知道,而且过得挺好的吗?再说这事早一天知道和晚一天知道,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何况既然朱晓萍的母亲知道,那其他的老邻居也应该知道呀,她母亲又不是最后一个知情人。
我也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再就是这毕竟关系到我的身世问题,而且还牵扯出我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这种急切想知道真相,一刻都不想耽误的心情,不是当事者是根本无法体会到的。
看到陆雨馨不依不饶的样子,我真的火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信任?为什么我就不能在把事办完后,再跟你解释?为什么你非要在我亟不可待的时候,拖延我的时间,弄坏我的心情?为什么你总要管着我,而没想过要顺着我?我特么真怀疑就像刚才那个女孩子说的,你到底想做我女朋友,还是想做我妈呀?”
陆雨馨被我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估计也是没有想过我的这些心情和感受,看到我一脸愤怒和委屈的样子,她貌似有点于心不忍,表情不再那么强势和凶悍,而是表现出十分耐心地跟我解释道:“好,我什么都不想做你的什么人,不过怎么说,你从乡下到这里来这么长时间,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应该比一般的朋友关系更密切,对吗?应该比刚才那个小女混混跟好,不是吗?你自己生病了,阿龙带着你父母到处转,不管是你舅舅也好,还是你生身父亲也罢,他现在还躺在殡仪馆里,我真的想不出,你还有什么事比这些人、这些事更重要,非得拔掉手上的针管,跟一个小女混混出去办事?行,我也不问了。你们不是要到乡下去吗?我开车送你们去,好不好?”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本来这是我的事,是我求人家办事,你刚才进来时要是好生说话,什么都没有。你看你刚才的样子,把人家三个人都激怒了,现在你说你开车送我和她去办事,人家愿意吗?”
陆雨馨盯着我看了一会,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好,我不问了,你也用不着再向我解释什么,你去吧,我不拦你。”
说完,她阴沉着脸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好好说话,她走就走,我可以立即去找朱晓萍,可她现在这副样子,是要跟我翻脸的节奏。
如果我不爱她,不是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的话,她走就走,我特么还正好不用在她和宋妮娜之间作出选择,但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这一刻,我下定决心,顾不上宋妮娜了,也管不了什么世俗的偏见,同时也觉得老爸老妈,不会像亲生父母那样干涉我的婚事,所以我打算一心一意娶陆雨馨为妻。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无所顾忌了,尤其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立即油然而生。
在我们农村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皮鞭底下出贤妻,听话的老婆都是打出来的。
想到这里,在我伸手拽住她胳膊的同时,另一只手挥过去,“啪”地就是一下,给了她一记清脆的耳光,一下就把她打蒙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她的胳膊松开,又用刚才拽着她胳膊的这只后,反过去又扇了她一记耳光。
这两记耳光扇的结结实实,我特么都能感到她脸上火辣辣的滋味。
她没有抬手去摸自己的脸蛋,也没有开口质问我为什么,还是瞪着一双蒙圈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接着噼里啪啦地左右开弓,连扇了她几个耳光,扇的她痛的蹲在了地上,但还是抬着头看着我,一脸愕然的样子。我特么就是心软,看到她那副样子已经心痛的不行了,但还是色厉内荏地说道:“你想去哪,你能去哪?我特么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张国栋的女人,老实给我呆在这里,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要是敢离开这间病房半步,我特么打断你的腿!”
说完,我一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