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钱瑛和冷欣都是有底线的,她们既想和我发展和保持爱昧关系,却又一再叮嘱我不要辜负宋妮娜,对此我还是倍感欣慰的。
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陆雨馨。
虽然她也鼓励我和宋妮娜在一起,但她和冷欣以及钱瑛都不同,冷欣和钱瑛都只是想跟我过路打酒玩玩而已,她却是希望能跟我过一辈子的。
其实想想人生也真是狗血的很。
陆雨馨和宋妮娜的话,都是希望能够嫁给我的,但我却始终没有跃出雷池那一步,冷欣和钱瑛都是跟我逢场作戏而已,我却办完了冷欣又要办钱瑛,真有点让人无语了。
我起身走到钱瑛身边,用手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刘海,问道:“看来今天我们是办不成事了,回头挑个好日子?”
钱瑛点了点头:“你要真的那么厉害,我也得准备准备,今天我上下半夜的班,别被你弄得上班时出错,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搂着她深情地吻了吻,又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大腿,由衷地感叹道:“哇塞,你的皮肤真是出奇的白!”
就在我静静欣赏的时候,她突然抬起脚,面对我劈了个一字马,把腿直接架到我肩膀上,吓了我一跳。
我去,这特么是个生过小孩的女人吗?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一字马也不一定能够劈得这么标准呀!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是我从认识钱瑛以来,她最为夸张的一次举止,这近乎于骇人听闻的一字大马,让我不得不在心里重新构筑对她的看法。
看来再保守的女人,都会有浪的时候。
我如获至宝地搂着她的长腿,从她的小腿肚向下吻起,直到吻到她大腿上的时候,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地一声惨叫,我以为她会仰面跌倒,没想到她抓着我的脑袋一使劲,“噌”地一下居然腾身而起,另一条腿向上一跨,整个人骑坐在我肩上,双手拧着我的耳朵娇声道:“嘶——,你个小死鬼,往死里咬呀?”
好在我的马步很稳,换一般没练过的人,恐怕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骑,直接就“噗通”一下趴倒在地了。
“钱姐,”我被她骑着,两只耳朵被她拧着,哭笑不得地说道:“在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你是让我感到最传统,最内敛,也是最有范的一个,你现在这样子,真的让我的三观碎了一地。”
她骑在我肩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她申辩道:“你个小死鬼还有三观?女人的大腿本来是用来欣赏的,你倒好,不是掐就是咬,你是属狼的还是属藏獒的?”
“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留个念想。”
“有这么留念想的吗,你叫我以后怎么穿裙子出门呀?”
“你就穿这大摆裙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穿那些超短裙?”
“切,你个小死鬼,幸亏我不是你老婆,估计小宋将来要嫁给你的话,你非得给她穿上贞操裤不可!”
“行啦,别闹了,快下来吧。再不下来,我又得给你来一口。”
“你敢!”
钱瑛嘴里这么说着,还是从我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掀开裙子,指着我留下的压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么白而水灵灵的大腿,亏你咬的下去。”
我笑道:“仅仅只是盖了个公章,我还没写上‘张国栋到此一游’呢!”
“哼,你要是敢写,我还就敢留着!”
她敢不敢留着不知道,我还真不太敢写,万一让陆雨馨和宋妮娜知道了,我特么死定了。
“钱姐,”我赶紧调转话题:“你这是学过功夫的人呀?怎么上次在医院,那姓方的老婆找麻烦时,你为什么不以牙还牙?噢——,我知道了,那时候你就给我下套,故意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对吗?”
“对你个头,还美死你了。我只是年轻时学过舞蹈,再说,她是病人的家属,就算能打我也不能动手呀!”钱瑛把裙摆放下,对我说道:“好了,快把衣服都穿上吧,你这件校服一会就干。对了,你是在这吃了饭走,还是......”
“不了,”我说道:“下次吧。最近课耽误了不少,能早点去还是早点去,晚上又是专业课,我的专业在班上还是比较弱的。”
钱瑛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想考什么名牌大学肯定是没戏了,要不跟冷欣说说,让她把你介绍到国外去读书呗!”
我听后心里一喜,心想:钱瑛既然能够给我出这个主意,就证明她知道冷欣有出国的门路,如果象冷欣所言,她出国的门路是要找校长或者钱瑛老公的话,钱瑛应该不会让我去找冷欣的。
“那......什么,”我故意问道:“她一个中学语文老师,哪里会有什么出国的门路?”
钱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问道:“你的成绩冷欣应该最清楚呀,她真的没说过可以帮助你出国?”
我摇头道:“没有。”
“行,那回头我帮你问问。”
“问谁,冷老师吗?”
钱瑛点头道:“嗯。”
我特么也是醉了。
冷欣让我来问她,她居然还要回过头去问冷欣,我真不知道,除了校长和钱瑛老公外,冷欣是不是真有别的门路,或者正如阿龙所言,她私下直接与谭叔或者村上一郎有联系。
说话间,钱瑛已经把我的校服上衣给熨好了,我把衣服换好后,钱瑛递给我一把自动伞,又恢复了刚才不苟言笑的表情,说道:“什么时候上我这里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医院是上两天的班休息一天,正常情况下,上班时是不能临时请假的。”
“好的。”
“还有,你怎么这么张扬,居然同时用两部三星限量版手机?”
“哦,一个是我前表嫂陆雨馨送的,一个是宋妮娜的父亲送的,我谁都不好得罪,谁都不能拒绝,所以......”
“那就留在家里用,或者做个纪念吧。”钱瑛说道:“现在因为‘萨德’的问题,国人都在抵制韩货,你倒好,一下子还用两部,回头我送你一部华为的吧?”
“别,不需要。”
要买的话,我自己会买,本来手机就是两个女人送的,如果再接受她的礼物,我特么真的成了吃软饭的了。
说完,我拿着雨伞转身朝门外走去,钱瑛跟了过来,我忽然一回头,又把她按在墙上亲了半天,之后才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别。
外面的雨还在飘,但却很小很小,我走到路边,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掏出手机给阿龙打了个电话,主要是问问我现在是不是有津贴,还有作为卧底的话,是不是有活动经费。
阿龙的解释是,津贴每个月都有,但不能发给我本人,部队会帮我办张卡,把我的津贴存在那里,任务完成后一并给我,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会连同抚恤金一起交给我的家人。
至于活动经费的话,如果有特别的开支,可以向他直接申请,他每次都可以给我现钱。
部队和专案组的这种做法,都是为了卧底任务的顺利进行,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将来万一我打入村上社后,桑寇组完全有能力查阅我所有资金的来源,假如津贴和活动经费现在就给我的话,将来很容易露出马脚的。
接着我又把昨天冷欣跟我说的,以及刚刚钱瑛跟我说的,都一五一十地向阿龙作了汇报,阿龙对我的工作表示很满意,同时让我静观其变,不要因为立功心切而草率行事。
按照阿龙的判断,我到岛国去应该不是问题了,问题是最后究竟谁能促成我的岛国之行。
最后我又询问了一下,晚上刘冰儿的课是不是可以取消,因为下了晚自习后,宋妮娜可能要跟我回出租屋一趟。
阿龙当即表示没有问题,还说今后对我的任何训练,都不会影响我正常的日常生活。
一会公交车就过来了,我回到学校时,下午的课已经上完,其他年级都放了学,只有我们高三还要留下来补习。
冷欣看到我到学校后,会心地笑了笑,我知道她的意思,认为我把钱瑛办了。我立即摆了摆头,告诉她并没有搞定,冷欣撇了下嘴,意思是埋怨我没用。
宋妮娜看到我后最高兴,拉着我就往小店里跑,同时还告诉我,她父母已经帮她找到了一所学校,最快下个礼拜就可以走了。
我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主意虽然是我出的,可真的到了要分手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点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