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听到后默不作声,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他有种感觉,一个大手正在推动这一切,灵帝也被玩弄在股掌之间。
灵帝缓了过来,说:“你尽管说!朕赦你无罪。”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臣就斗胆了。天下之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了,而且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沉淀。”李儒说道这,灵帝的脸色一变,有点难看。一旁的董卓也是暗暗心惊,用眼神示意李儒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张让,十常侍等阉党,沉醉于权利和钱财之中,张让已经在朝廷中呆了很久,暗中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谁也不知道,但是张让的目的臣能猜想到。”李儒说到。
“是何目的?”灵帝不由自主的问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即便三公九卿也要看他的脸色,在陛下未吞服丹药之前,是否何事都会询问张让的意见?张让之心就是要坑害陛下,等到陛下驾崩,皇子年幼,他就能只手遮天,那么在整个朝廷中,他就成为了真正的皇帝。而袁隗,杨彪二人。袁隗不足为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罢了,而弘农杨氏,也是跟随了几代先帝,慢慢发展成一个大家族,现在弘农杨氏其底蕴之强,和张让联手,臣实在想不到朝廷内还有谁能与之抗衡。”李儒摇了摇头说道。
“继续说下去!”灵帝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何进。。哈哈哈哈”李儒大笑到。
“你笑什么?”灵帝问道。
“一个屠户能成为一个大将军?陛下啊陛下,恕再下胡言,长沙太守孙坚,号称江东猛虎,他之能强于何进,我家主公董卓,征战西凉,羌族之敌只能卑躬屈膝,甚至有的强大的羌族和我家主公称兄道弟,不敢再进攻丝毫。比得上一个屠户吗?再论当今广为人称赞的凌宇,上马能横槊,下马能赋诗。爱护士兵,受人爱戴,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兵强马壮,试问何进比之凌宇如何?天下英豪如此之多,陛下竟然让一个屠户做大将军。荒谬,荒谬!”李儒嘲讽的说道。
“放肆!”灵帝怒吼,他虽然赞成李儒说的,但那是自己被下了药,已经昏庸的不行了。再加上一直沉迷酒色,被张让蛊惑,才做出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何进是东汉灵帝时的外戚,官至大将军。何进的异母妹有宠于灵帝并被立为皇后,他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随之因为关系升迁。黄巾起义时,何进为大将军,总镇京师,因及时发现并镇压了马元义的密谋,被封为慎侯。为张大威望,何进请灵帝在京师讲武结营,置西园禁军校尉。灵帝驾崩后,蹇硕谋诛进而立皇子刘协,未果,反被进诛。何进从袁绍之言,博征智谋之士为己所用。自此独揽大权。然而何进不纳陈琳之谏,多结外镇军阀,翘首京师,与袁绍等谋诛宦竖。终于事泄,被张让等先下手为强,遭杀身之祸。
这是正史中何进的发展和最终结局,然而在这个神将世界,将会改变,但是再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何进是屠户出身。
“陛下,臣有罪,但臣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何进心腹安禄山,可以看出是很有城府,何进之妹和陛下你有连理之缘,所以何进自然不可能反叛,归根结底,就是安禄山想利用何进的力量,壮大自己。届时自己叛乱,何进也会因此身亡。真正得利的而是安禄山。安禄山看出了现在的大汉岌岌可危,所以他想从中作梗,奈何势力不够,于是利用何进。如今京城三万大军被带走,洛阳城内空虚,后面才会是真正的乱起来。甚至可能波及到太后和两位皇子。”李儒不管董卓着急的眼神,依然继续说道。
灵帝突然像泄气了一般,说道:“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招安李唐,收拢并州,带我家主公,刘备,班师回朝。进军勤王!”李儒坚定的说道。
“不可能,朕乃天子,说一不二,李唐必被我灭,不可能招安。”灵帝说道。
“陛下,此乃关键时刻,如果李唐收缩防守范围,据守不出。我等十天半月也攻不下来啊。”李儒劝到。
“无须再说,带我等攻下五阮关再说。”灵帝说道。
“诺。”李儒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董卓拉住了手,示意不要再说。
“孟德,这整个洛阳是彻底的乱了起来啊。”曹操待在自己的府上,和自己的谋臣武将一起喝酒,自从灵帝出征后,他也没什么事可以干。但这几天的大事倒是一个接一个的让他震惊。而说这话的人,正是自己族人曹雪芹。
“嗯,现在京城中仅仅剩不到五千的兵力,元让和妙才在沛国招募到了两千乡勇。可有一战之力。”曹操说道。
“孟德,你莫非想趟这趟浑水?”曹雪芹惊讶的问道。
“非也,我可没蠢到这个地步。等京城彻底乱起来,我等就偷偷离开京城。回到沛国发展自己的势力。豫州可是个好地方。原本我的目标是在冀州,没想到被凌宇给夺走了。”曹操无奈的说道。
“豫州,兖州之地我等皆可占领,就看孟德抓住的时机了。”曹雪芹意味深长的说道。
“哈哈哈。自然自然。”曹操抚须大笑。
“张让,我等应该怎么做?”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周围阴森森的,摆了许多刑具,看着身影大概十人左右,正是混乱朝廷的十常侍,但是有十三人。不对,十四人。在绞刑架上还有一个浑身是伤痕的人,奄奄一息。
“劝你还是乖乖说出来,皇子刘协在何处?”张让没有机会那声疑问。问道那个伤痕累累的人。
“张让,你等祸乱朝廷,我家主公不会放过你的!”那人吞吞吐吐说的,猩红的眼睛看着张让等人。
“啊!”那人撕裂的怒吼,张让让旁边的两个太监用盐,辣椒水倒在那人身上。
“凌宇那小儿还被人困的顾及不到这,你胆子倒是挺大,敢帮助刘协?我让你帮!我让你帮。”说道后面,张让用手中拂尘甩出一道道锐利的气波,那人身上顿时又出现了几道伤痕,而张让的拂尘还是雪白无比。
“我们走!去云端游!”张让说道。走到门口,张让说:“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