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们三人了。”凌宇见到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握住白起的手,亲切的说道。
“主公,此次这么急通知我们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岳云激动的问道。因为时间太急,凌宇没有在信中告诉白起三人具体是什么事情,不过现在情报早就到了河间国,估计岳飞也能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调走三员猛将了。
凌宇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岳云则是兴奋的差点跳起来了,好不容易有仗可以打,有事可以惹,而且还是在京都洛阳。还没有他父亲在旁边约束,这回没有人可以管到自己了。白起和薛仁贵的性格比较稳重,但还是吐出四个字:“欺人太甚!”
“没错,欺人太甚!”岳云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你三人先休息一晚,明日清晨我们五人一同出发。”凌宇说。
“五人?还有谁?”岳云问道。
“正是在下。”赵云踏出一步说道。
“又能并肩作战了,这回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白起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说道。
“自当不敢懈怠。”赵云也是微笑。
凌宇心中倒是在策划该怎么将薛仁贵给推出来,自从薛仁贵跟了自己后,一直任劳任怨,默不作声,但是凌宇知道他的才能。三箭定天山,降伏高句丽可都不是浪得虚名的,在真正的历史上都是存在的。当初唐朝初期,众多大将中也就薛仁贵能征善战。薛仁贵也是大唐的顶梁柱。
这么优秀的将军,自当得好好重用。凌宇只希望这次薛仁贵能够崭露头角。毕竟也是武力即将破百的大将。
韩信安排好宴席后,变拉来魏延和杨大眼到书房中来。
“先生唤我等来有何要事?”魏延正准备回去休息,却被韩信叫来不知道为什么。
“主公此次前去怕会有不测,明日主公走后,我便率两千士兵尾随主公,这里一切就由文长来守卫,大眼好生辅助。”韩信说道。
“有子龙那几员虎将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他们四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强悍无比。”杨大眼说道。
“不不不,我等尽皆在冀州,主公孤立无援,万一出现意外,我们不但不知道,而且还会让主公他们深陷险境。我感觉此事不简单,很可能就是针对主公设的一个圈套,我们不可能大举进攻洛阳,那样的话会成为天下的敌人。所以主公才会执意带四人前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次定然非同寻常。我亲自带两千士兵去援救主公。若无事还救出了张沉还好,一旦有事我会让士兵星夜来告诉你等,届时文长你带兵来援,大眼你驻守城池!”韩信说道。
经过韩信这么一说二人都觉得其中有阴谋,也都凝重的点了点头。尔后二人就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次日清晨,凌宇,赵云,薛仁贵,白起,岳云五人都带好包裹,提着兵器,架着马,在韩信等人的目光下离开了。
以邺城到洛阳的距离,不过一天不到的行程。也就是说明日午前便能赶到洛阳。
大约一柱香后,邺城城外,两千名整装待发的士兵,以及浑身白色铠甲手持长枪的韩信,也慢慢追随凌宇等人的脚步出发了。
“张让,凌宇他们会不会放弃了那些人?”在阴暗的房中,赵忠问道。
“哼,不来?再等三天,若还不来,就放出消息。让那些愚蠢的百姓看看,他们推崇的活菩萨,是个怎样的人。”张让粲然一笑,十分额阴险。
“我家主公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群阉党!”被锁在绞刑架上的那人也是凌宇手下的影卫。
“哈哈,你知不知道我准备了很多惊喜给凌宇?就等着他上钩呢。”张让大笑道。
“呵呵,等白起,赵云将军他们来了,就是你们的死期!”那影卫不屑的说道,在他们的心里凌宇是神,那么白起,赵云等人就是战神!战无不胜的神!张让在他们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张让等十常侍听到后脸色一遍,张让阴狠的说:“高望,给我好好照顾照顾他。他的嘴太会说话了。给我好好学习教教他怎么说话!”说完就甩着拂尘,离开了那阴冷,幽暗的小屋。
晚上,凌宇等人找一个地休息。“主公,明日怎么做?”白起上前问道。
“我们必须要速战速决,绝对不能恋战。明日进城时尽量掩饰自己身份,洛阳城内肯定很多眼线在盯着我们。进入城内先摸清城内的情况和天牢的防守情况。再安排。”凌宇想了想说道。虽然愤怒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主公,不直接去找张让那老不死的算账吗?”岳云问道。
“你不想在洛阳城里大闹一番了?”凌宇戏谑的问到。
“想,肯定想啊。”岳云说到。孩子性还未脱去的他,自然希望越闹越大。不然反而觉得没意思。
“那今晚好好休息。”凌宇说道。
“文优啊,你说陛下是什么意思啊?”董卓问道一旁的李儒。
“自然是想提拔我等,主公勿忧,此番陛下回京动静肯定不小,朝廷中的一些人恐怕要倒大霉了。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机会。经此一役,让陛下看到主公你的能力,到时候想升迁,定然有主公你一份。”李儒笑着说道。
“文优你何时前去李唐?需不需要我派兵保护于你?”董卓问道。
“前去李唐?哈哈,不用了,他们不会来进攻的。”李儒挥了挥手,不在意的说。
“何出此言。”董卓有点疑问。
“主公放心便是,李唐军不会再来进攻我等,反而会给我们提供战马和兵器。”李儒神秘的说。
“哦?如此甚好。”董卓听后也不再追究其中原因。因为他最信任的就是李儒了。李儒点了点头,心里说到:毕竟我和他们是达成了协议的啊。
正午,洛阳内来了五个不速之客。这五人在大街上现身了一下便进了一平民家中。而在宫中的张让丝毫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