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就让刘辰先退下,和刘备两人继续在屋子里想着办法。现在在灵帝的眼里,刘辰也是一个没有什么用,日后也不会有大作为的人,成不了大事。
“皇兄,备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刘备脑中灵光一现,说到。
“哦?说来看看。”灵帝好奇的问道。
“明日,我带两位义弟前去拜访张让,趁机参观他的后院,看看其中是否有玄机。如果有,张让定然会露出马脚。”刘备说到。
“恩,不过如果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要动手也不要露陷,等到离开后再回来,我们再想办法怎么覆灭张让。”灵帝说到。
“臣遵旨。”刘备一脸忠厚的行礼,嘴角却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次日早晨,大街上已经是人满为患,当街的,唱戏的,游玩的,包罗万象,琳琅满目,更是显现出了洛阳的繁华。然而在这么喧嚣和热闹的地方有的地方却是格格不入。一个便是皇宫,对于百姓来说皇宫就是他们的禁地,没有大人物的召见,他们永远都是只能站在外面看皇宫的墙罢了;还有一个便是云端游,自从张让和刘备先后来过之后,云端楼就被尘封起来了,毕竟这是被朝廷给封了,人们不愿意靠近这个不祥之地,他们的认知里还是很封建迷信的;最后一个便是张让的府邸,因为张让的府邸离闹市比较远,所以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经过,再加上张让虽有夫人,却不能行男女之事,自然也无子女,唯有一个养子名叫张时。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养子,张时也是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虽说冷清,但今日张让的府邸就迎来了五位不速之客。那就是刘备竟然带了关羽,张飞,尉迟恭和刘政会四人前来拜访张让。就这个阵容,放在凌宇的军中也要震上一震,赫赫有名的武神关羽,门神尉迟恭还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飞,很难想象谁能正面的和他们冲突。
管家看见当今皇上的弟弟来了,赶紧进去禀告自己的主子。出来的人却不是张让,而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那男子恭敬的鞠躬,说到:“不知大人前来找我父亲有何要事。”
“你父亲是?”这回轮到刘备蒙了,抬头看了看匾牌,确认这是张让的府邸,然后问道。
“家父张让。”那男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到。
“噗,那阉党还能行男女之事?真是大笑话。”张飞没忍住,猛的笑了起来。被刘备一瞪,刘政会在旁边赶忙的捅了张飞两下,张飞才识趣的低了低头,说到:“多有得罪,还望不要生气。”
“这位小兄弟,我的三弟不会说话,但是绝对没有嘲笑之意,只是好奇罢了,还望不要怪罪。”刘备也是鞠躬道歉。
“大人不必如此,我名唤张时,并不是父亲亲生的,我自幼父母双亡,是父亲把我捡来,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养育着,只是父亲平时让我少出门,出门也不要报他的名号,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张时温和的说到,丝毫没有因为张飞的无礼而动怒。
刘备听了后心里一跳,不由得想到刘辰说张让背后还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而张让只是一个棋子,刘备脑中大胆的想法都把他自己给吓到了,他有那么一瞬间认为眼前的这个张时就是那个操纵着一切的人。但心机深沉的他立刻就缓过来,然后说:“我来洛阳也没有几天,听说你父亲张让侍奉过两代皇帝,所以特来拜访一番,不知家父是否在家中。”
“正在房内处理事物,按照以往的习惯,应该马上会出来休息片刻。各位先到大厅等候吧,等父亲忙完了,我就引他来见你们。”张时侧身让刘备等人进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片刻,张让的房间出现了动静,打开门的他看到张时一愣,问到:“时儿你在这干嘛?”
“父亲,刘备来了。”短短的一句话让张让原本和蔼的目光顿时变的犀利了起来。喃喃的问:“他来这里干嘛?”
“父亲亲自去一趟不就好了吗?”张时说到。
张让点了点头就前往正厅,看到刘备几人正在喝茶。“不知刘大人前来,恕在下未出门迎接。”张让人未到,声先至。
刘备赶紧放下茶杯,脸上露出忠厚的笑容,说到:“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最近身体可还安好?”
“嗨,事物繁忙,撑不了几年了。”张让说到。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一会后,刘备说到:“恐怕我以后会常住在洛阳城了,备看大人你这府邸甚是不错,不知可否带在下一观。”
张让一脸疑惑的问道:“不要寒酸在下了,刘大人可是灵帝的皇弟,想要比我这府邸还要大还要好的,也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太大了不好,冷冷清清的。怎么?不愿意让我看看吗?兴许还会给我一些好的想法。”刘备笑着说到。
“若是能帮助到大人,让自然开心,请随我来。”张让便作手请邀。
六人转了整个府邸,包括后院,尤其是后院刘备故作喜欢,一直来回看,关羽等人也是又摸又碰的,可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主公,好像并没有那纸上面说的那样,张让的后院另有玄机,莫非刘辰说的是对的?”刘备等人出了张让的府邸后,刘政会对着刘备说到。
“主公,羽有一言。”沉默寡言的关羽说到。
“哦?云长有何发现?”刘备希冀的看着关羽。
“在我们参观后院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暗中注视着我们。而在参观其它地方的时候没有。”关羽抚摸着胡须说到。
“此话当真?”刘备严肃的问道。
“听二哥这么一说,好像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张飞挠着头不确定的说到。
“二位将军也有这种感觉?主公,我也有。”尉迟恭也站出来说到。
“好!这么说的话,张让的后院定然有问题,就是不知道暗中的那个人是谁。是十常侍还是那个很少出现的张时?”刘备先是大声的说到,最后是自己喃喃的说着,仿佛是在和自己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