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主公,龙虎卫一方已经渡过济水,并且成功甩开了袁军士兵!并且还让袁崇焕吃了一下不小的憋。”一名士兵从外面,进来向正在吃橘子的凌宇禀报到。
“嗯,再探。”平安无事在凌宇心里是一种很正常的表现,所以觉得并不奇怪,他想要的是一种劲爆点的,可惜,凌宇并不知道孙平计耍花荣,否则定会感兴趣。
“喏。”
与此同时,卫旬正带领着龙虎卫四处打听着吴三桂的兵马,他们几人太过明显,于是就让其他不显眼的士兵进城购买大量的物资,同时在酒馆和说书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听一些小道消息,看看有没有有用的消息。
“嘿,统领,这家伙一直说除了酒馆和说书的地方,还有青楼也是鱼龙混杂,他倒是想进去晃悠晃悠了。”一刚回来的龙虎卫士兵笑着指着旁边的同僚,对卫旬说到。
“去你大爷的,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那士兵明显心虚的说道。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想要去玩我不反对,但是敢在有要事在身的时候,擅离职守,被我发现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卫旬没有跟着笑,而是严肃的说到。
“喏,小的明白了。”那个想去青楼的士兵说到。
“不知道你们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孙平问道。
“报告统领,吴三桂等人可能前往梁郡的方向了。”
“没错,有人说看到过他们离开的方向是去东郡。”
“。。。。。”一下子都七嘴八舌了起来,不过大多都是提到东郡这个地方。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前往东郡,再从长计议!”卫旬立刻敲定。
两日后,卫旬率龙虎卫来到了东郡,发现整个东郡都十分的荒凉,破败,周围似乎刚被战争洗礼过,地上还躺着一两具尸体,东郡城门也是紧闭。
“来者何人?”城墙上的袁军士兵横眉竖眼的问道。
卫旬一口气将八百多人都带着,阵势也是很大,都如此,索『性』卫旬就说:“可听过龙虎卫乎?”
“你们就是龙虎卫?来找吴三桂和李义府的吧。”那士兵竟然平静的出奇,不咸不淡的说道。这让卫旬也是有点『迷』糊,袁军应该很是憎恨自己等人,甚至想杀了自己啊。怎么会如此的不在意。这让他都有点伤心了。
“没错,他们去哪了?”李湛着急的问。
“被花荣将军和花木兰将军给请走了,有些人不肯,只好让他们尸首分离了。”士兵淡淡的说道。
“什么?”李湛有点蒙。
“花荣将军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
“何话?”卫旬问。
“辱人者,人恒辱之!吴三桂和李义府将被我们碎尸万段,李湛准备收尸吧。”士兵说道。
“不!”李湛大吼,有点失态,卫旬一惊,知道李湛已经被刺激到了,立刻示意孙平退了。
“卫旬。那士兵的话你还信?”孙平问道。
“你不也信了吗?阳谋,这是袁军一个『裸』的阳谋,我们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卫旬凝重的说。
“出此计策的怕是兖州第一军师,沮授沮公与了。”孙平说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过去吧?”李湛有点着急,担心他父亲的安危。
“不可,恐怕袁崇焕他们布下了天罗地,在那里等着我们呢!”卫旬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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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封走下船来,张昭便是满面笑意,向刘封拱手相邀,这倒是颇有些出乎刘封的意料。那张昭之前乃是力主投降之人,虽当日在朝堂之上被刘封辩驳的哑口无言,被迫放弃了投降曹『操』的主张,但直到之前刘封离开柴桑之时,张昭却依旧是对刘封有些不以为然,如今忽地变了一副嘴脸,刘封心中便是一动,留了些神。“既然如此,便先行谢过孙将军,封只是在战场上该当如此罢了,要说功劳,还是公瑾都督运筹帷幄,却是与封并无甚干系。”张昭听罢,也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不再多言,与一干将领簇拥着刘封,到了孙权所置办宴席之处。刘封一到室内,孙权便已然是坐在那主位之上等候,一见刘封到来,满面笑意站起身来,直走到刘封近前,双手握住刘封肩膀,笑言道:“子威将军这数日不见,精神竟是更胜之前,想来在战场之上将那曹『操』大军杀得丢盔弃甲,令子威威势更胜以往,我与刘皇叔联军之中能有子威这般虎将,真乃是天赐之福!”孙权这一番话,也是说得冠冕堂皇,刘封听罢,并未作何表示,只是微微拱手道谢,之后便坐于孙权下手,开始宴席。刘封暗中双目扫视一周,却是并没发觉孙尚香身影,虽然心知这等重大场合,孙尚香若是出现在此,反倒有些不合时宜,但刘封心中依然是颇有些失望之情。他此来柴桑,确是如之前诸葛亮与刘备所说一般,并无甚必要,但刘封却依然挺身来此,其中一大原由,便是孙尚香的存在,以及这唯一一次可以明媒正娶这位孙权之妹的机会,刘封对其能够在此地全身而退有着万分的信心,故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决计要闯上一闯。刘封似如此有些心神不宁之态,坐在身侧的孙权完全看在眼中,却不作声,心中显是另有打算。待那江东众臣尽皆给刘封敬了酒水。
却说鲁肃、孔明辞了玄德、刘琦,登舟望柴桑郡来。二人在舟议。鲁肃谓孔明曰:“先生见孙将军,切不可实言曹『操』兵多将广。”孔明曰:“不须子敬叮咛,亮自有对答之语。”及船到岸,肃请孔明于馆驿中暂歇,先自往见孙权。权正聚文武于堂上议事,闻鲁肃回,急召入问曰:“子敬往江夏,体探虚实若何?”肃曰:“已知其略,尚容徐禀。”权将曹『操』檄文示肃曰:“『操』昨遣使赍文至此,孤先发遣来使,现今会众商议未定。”肃接檄文观看。其略曰:
孤近承帝命,奉词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荆襄之民,望风归顺。今统雄兵百万,上将千员,欲与将军会猎于江夏,共伐刘备,同分土地,永结盟好。幸勿观望,速赐回音。
鲁肃看毕曰:“主公尊意若何?”权曰:“未有定论。”张昭曰:“曹『操』拥百万之众,借天子之名,以征四方,拒之不顺。且主公大势可以拒『操』者,长江也。今『操』既得荆州,长江之险,已与我共之矣,势不可敌。以愚之计,不如纳降为万安之策。”众谋士皆曰:“子布之言,正合天意。”孙权沉『吟』不语。张昭又曰:“主公不必多疑。如降『操』,则东吴民安,江南六郡可保矣。”孙权低头不语。须臾,权起更衣,鲁肃随于权后。权知肃意,乃执肃手而言曰:“卿欲如何?”肃曰:“恰才众人所言,深误将军。众人皆可降曹『操』,惟将军不可降曹『操』。”权曰:“何以言之?”肃曰:“如肃等降『操』,当以肃还乡党,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将军降『操』,欲安所归乎?位不过封侯,车不过一乘,骑不过一匹,从不过数人,岂得南面称孤哉!众人之意,各自为己,不可听也。将军宜早定大计。”权叹曰:“诸人议论,大失孤望。子敬开说大计,正与吾见相同。此天以子敬赐我也!但『操』新得袁绍之众,近又得荆州之兵,恐势大难以抵敌。”肃曰:“肃至江夏,引诸葛瑾之弟诸葛亮在此,主公可问之,便知虚实。”权曰:“卧龙先生在此乎?”肃曰:“现在馆驿中安歇。”权曰:“今日天晚,且未相见。来日聚文武于帐下,先教见我江东英俊,然后升堂议事。”
肃领命而去。次日至馆驿中见孔明,又嘱曰:“今见我主,切不可言曹『操』兵多。”孔明笑曰:“亮自见机而变,决不有误。”肃乃引孔明至幕下。早见张昭、顾雍等一班文武二十余人,峨冠博带,整衣端坐。孔明遂一相见,各问姓名。施礼已毕,坐于客位。张昭等见孔明丰神飘洒,器宇轩昂,料道此人必来游说。张昭先以言挑之曰:“昭乃江东微末之士,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乐。此语果有之乎?”孔明曰:“此亮平生小可之比也。”昭曰:“近闻刘豫州三顾先生于草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思欲席卷荆襄。今一旦以属曹『操』,未审是何主见?”孔明自思张昭乃孙权手下第一个谋士,若不先难倒也,如何说得孙权,遂答曰:“吾观取汉上之地,易如反掌。我主刘豫州躬行仁义,不忍夺同宗之基业,故力辞之。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我主屯兵江夏,别有良图,非等闲可知也。”昭曰:“若此,是先生言行相违也。先生自比管、乐,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此二人者,真济世之才也。先生在草庐之中,但笑傲风月,抱膝危坐今既从事刘豫州,当为生灵兴利除害,剿灭『乱』贼。且刘豫州未得先生之前,尚且纵横寰宇,割据城池今得先生,人皆仰望。虽三尺童蒙,亦谓彪虎生翼,将见汉室复兴,曹氏即灭矣。朝廷旧臣,山林隐士,无不拭目而待,以为拂高天之云翳,仰日月之光辉,拯民于水火之中,措天下于衽席之上,在此时也。何先生自归豫州,曹兵一出,弃甲抛戈,望风而窜上不能报刘表以安庶民,下不能辅孤子而据疆土,乃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奔夏口,无容身之地,是豫州既得先生之后,反不如其初也。管仲、乐毅,果如是乎?愚直之言,幸勿见怪!”孔明听罢,哑然而笑曰:“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吾主刘豫州,向日军败于汝南,寄迹刘表,兵不满千,将止关、张、赵云而已,此正如病势尫羸已极之时也。新野山僻小县,人民稀少,粮食鲜薄,豫州不过暂借以容身,岂真将坐守于此耶?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军不经练,粮不继日,然而博望烧屯,白河用水,使夏侯惇、曹仁辈心惊胆裂,窃谓管仲、乐毅之用兵,未必过此。至于刘琮降『操』,豫州实出不知且又不忍乘『乱』夺同宗之基业,此真大仁大义也。当阳之败,豫州见有数十万赴义之民,扶老携幼相随,不忍弃之,日行十里,不思进取江陵,甘与同败,此亦大仁大义也。寡不敌众,胜负乃其常事。昔高皇数败于项羽,而垓下一战成功,此非韩信之良谋乎?夫信久事高皇,未尝累胜。盖国家大计,社稷安危,是有主谋。非比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这一篇言语,说得张昭并无一言回答。
座上忽一人抗声问曰:“今曹公兵屯百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平吞江夏,公以为何如?”孔明视之,乃虞翻也。孔明曰:“曹『操』收袁绍蚁聚之兵,劫刘表乌合之众,虽数百万不足惧也。”虞翻冷笑曰:“军败于当阳,计穷于夏口,区区求救于人,而犹言不惧,此真大言欺人也!”孔明曰:“刘豫州以数千仁义之师,安能敌百万残暴之众?退守夏口,所以待时也。今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犹欲使其主屈膝降贼,不顾天下耻笑。由此论之,刘豫州真不惧『操』贼者矣!”虞翻不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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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开始会加快剧情的叙述了,我也不想在继续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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