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此时已经和刘备汇合,并且双方一同前往辽东,准备和公孙瓒汇合。异族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辽东,然后逐步吞噬整个幽州。
“玄德兄,咱们距离公孙瓒大军还有多少天的路程?”凌宇问道,行军的过程中是枯燥乏味的,还好天气还算不错。比较凉快,不像夏天一样那么燥热。
“两天。”刘备自打知道凌宇要来,心里就郁闷至极,凌宇来幽州明显是来来和他抢幽州的。以凌宇的实力,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以相争。所以心里还是很郁闷的。
凌宇心里自然知道刘备的没啥好心思,索『性』也懒得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倒是仔细的打量起刘备身后的几人。
一个手持雌雄双鞭,估计一条都有80多斤。
此人便是尉迟恭,唐朝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头戴金盔光烁烁,身披铠甲龙鳞。护心宝镜幌祥云,狮蛮收紧扣,绣带彩霞新。这一个凤眼朝天星斗怕,那一个环睛映电月光浮。站在刘备身后,就像是一个守护神,丝毫不比关羽和张飞的气势弱。
旁边还有一人,外貌清秀,白白净净,坚毅的棱角、阳刚的五官、各有千秋、拼凑在一起完美无瑕。但是和高长恭一比,还是差了一点。此人便是高仙芝,亦是唐朝的名将。
刘备此次前来带了关羽,张飞,尉迟恭,高仙芝和刘政会,还领了朝廷的五万大军,自己私下培养的一万大军。
而凌宇则是将岳飞,赵风,魏延,杨大眼四人带来,率领了两万士兵,八百龙虎卫,以及陈庆之的七千白袍军。虽然士兵的数量远远不如刘备的多,但是真要打起来,凌宇很有自信,输的肯定是刘备。
正当凌宇和刘备赶路的时候,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异族竟然大举进攻公孙瓒。
。。。。。。。。。。。。。。。。。。
当天,于夫罗一面派遣游骑监视汉军。一面准备匈奴的各种物资,计划逃出黄河流域。
作为新任匈奴单于,于夫罗汲取父亲执政的教训。只要能带领族人打硬大汉,彻底翻身,他就能坐稳单于之位。
当夜,南匈奴举族迁徙,至白天时,数十万匈奴国人隐于山林沟壑。昼伏夜行。
这么多人行走,又赶着无数牲畜,躲躲藏藏,有些似掩耳盗铃。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公孙瓒军的监视之中。只是公孙瓒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没能去阻截他们。
匈奴也自以为是的认为汉军没有发现他们。
匈奴诸部花数天的时间来到北地郡北。
与北地匈奴部落一起,沿着黄河北上,寻找水流平稳之地,准备渡河。
“汉军动向如何?有没有追兵上来?”于夫罗向部下询问道,行至此,他都感觉有些不现实。
“汉军派出许多斥候,在朔水至洛水一带四处打探,没有一部骑兵追过来。”部下向于夫罗回答道。
“下令在这里打造船只,从这里渡黄河。”
于夫罗点头,向各部下令道。
这里地处北地郡北,朔方郡南,是环境恶劣的地带。渡过黄河,是沙漠,沙漠南面也是沙漠。
:匈奴是停留在沙漠之中,面对黄沙的煎熬?还是越过沙漠,翻过群山,往更北的草原上行,那就要看他们了。
数十万匈奴国人坐在黄河边,牲畜散『乱』的在遍地走。
南匈奴几乎家家都在这场战斗中失去亲人。
这一块地方,他们生活了将近二百年,不是他们的家乡,也成了家乡。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忧伤的声音从匈奴国人口中发出。弥漫在整个黄河上。
这首诗歌是当年汉武帝派遣霍去病征讨西北之地的匈奴,匈奴退守至焉支山,在焉支山摇摇欲坠时,写下的。
此情此景,和当年的情形何等相像。
那歌声带着失去家园的悲怆和失去亲人愤恨,还有那种对家乡的热爱。
千里的祁连山下,是繁殖六畜的好地方啊!现却成了汉人的河西走廊。
失去焉支山,就是不能再上山去采摘红蓝草,取不了花朵染绯,取不了英鲜者作胭脂。没有胭脂,『妇』女脸上没有颜『色』。
现在焉支山在哪?他们也不知道。
战争没有对与错,只有强与弱。角逐之中,输了那便是实力不济。
。。。。。。。。。。。。。。。。。
就在刚才,一队十余人的公孙瓒军斥候小队发现龙城故道处马嘶如雷鸣,悄悄打探,得道的情报让他们大吃一惊。
无数的鲜卑骑兵,是一万?还是十万?鲜卑骑兵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按照情报,鲜卑人应该正在修生养息,等待那个叫铁木真的异族人指挥。
那斥候正要向前打探更清楚的情报时,被鲜卑游骑发现。汉军斥候不得已逃命回去。
斥候的马,都是全军最好的马,还是一人双马。鲜卑追兵根本追不上。追百里,鲜卑马累,无功而还。
拓拔扈,拓拔苍二人收到消息之后,气的直跳。鲜卑虽然文明初开,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他们都懂。
还在数几十里外,就被汉军发现了,汉军定会有所准备。这只能明刀明枪的和汉军进行大战了。
“兄长,现该如何是好?”拓拔苍向拓拔扈问道。
“我等本就是来攻打辽东,之所以隐蔽行动,为的就是出其不意,我等有十万大军,难道还怕他们不成?那汉军将领是公孙瓒,此人确实有点能力,不过在绝对人数面前,这些都是浮云。”拓拔扈回答道,心中很是自豪,虽然心里很不服铁木真,但是铁木真的手段确实狠辣,杀伐果决,使他们折服,他们的铁骑之下,他们这些大部落,都臣服在那铁蹄之下。
“兄长的意思是现在我军继续进军,不用管他们是否建立防线,我们有很大优势。”拓拔苍说道。
“没错,曾经我等攻打过鸡鹿塞,鸡鹿塞经汉军修缮,依靠天险,易守难攻。高阙塞更不用说,阙口有城,固若金汤。我军就算攻下来,也死伤惨重。攻打鸡鹿塞、高阙塞不是上策。”拓拔扈继续说道。
“那我等该如何做?”拓拔苍着急的追问,他很不喜拓拔扈卖关子,是不是看过汉人的书都这么喜欢卖关子。拓拔扈和拓拔苍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后为了争首领的位置,反目成仇,如今整个鲜卑被铁木真给打的服服帖帖,于是他们又重新整顿鲜卑族,共同携手。所以现在的鲜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的强大,但是铁木真比他们更加的强大。
。。。。。。。。。。。。。。。。。。
“大军分为三部,一部为主力绕过高阙,穿过狼山,从朔方正北处向朔方发动进攻。那一段长城经年来早成朽木。一部停留在鸡鹿塞,佯攻鸡鹿塞,一部停留在高阙塞,佯攻高阙。辽东等地我等还可以放放,代郡等地都已经是我等的囊中之物了。”拓拔扈说道。
“兄长的意思是陈兵至鸡鹿塞、高阙塞牵制塞内汉军兵马,不与其交战,以越过狼山的主力,狂扫汉境,然后两面夹击两塞。”拓拔苍理解说道。
“也不尽然,吾军进攻朔方北,恐鸡鹿塞、高阙塞汉军兵马会赶去支援,所以要时时挑战佯攻。若两塞空虚,吾军可趁虚而入,进入鸡鹿塞和高阙塞。”
“就如兄长所言。”
二人商定后这个计策非常赞同。
战术定下之后,拓拔扈下令西部诸部向东进军。公孙瓒军的斥候发现,但他不知道拓拔扈又临时改变了计划。一副将率两万骑兵至鸡鹿塞。
拓拔苍率领诸部两万骑兵至高阙塞。
拓拔扈率领诸部三万骑兵,穿过狼山,至朔方北。
东部的战斗刚结束,西部的战斗又将要开始。
当天下午日昳时刻,汉军斥候飞奔回鸡鹿塞。
而汉军将领今日早晨刚收斥候传来东部鲜卑进攻的消息,提醒他严加防备朔方,以防西部鲜卑。没有想到真应验了。
“斥候布,严查鲜卑骑兵的一举一动。一旦鲜卑骑兵接近朔方,立刻来报。”
鸡鹿塞中,那副将向斥候军下令道。
“将军。鸡鹿塞中有四千骑兵,四千阴山铁骑。高阙塞只有四千骑兵。要不要调遣守卫黄河渡口的一千骑兵朔方北境的一千骑兵去高阙城。”麾下阴山铁骑校尉建议道。
“嗯!黄河渡口可交给亭卒暂且看守,一千骑兵来鸡鹿塞听命。不过朔方北面的一千骑兵不能调动,以防敌人从那里入袭。”副将慎重的说道。
长城被鲜卑占领多年,早已毁坏。鲜卑骑兵是否会穿过狼山,多年来,他一直有设想。
换位思考,作为一名用兵灵活的将领,定不会拘泥于强攻要塞。
那副将的担心没有多余,第二天上午,各路斥候传回消息。
鲜卑骑兵两万余人向鸡鹿塞方向而来,又有两万向高阙塞方向而来。另有三万余鲜卑骑兵正在跨过狼山,疑似要进攻朔方正北面。
七万西部鲜卑大军来犯朔方。加之东面的战争,这是有预谋之战!
大汉仅仅只有一万四千朔方守军,若只守鸡鹿塞、高阙塞,那副将很有把握受得住。毕竟鸡鹿塞、高阙塞都是咽喉要塞,易守难攻。
但朔方北面是范围极大的开阔地,鲜卑入汉土,是很难阻碍他们的。
若是鲜卑大帅心更大一点,可以到五原郡,五原郡北面有十余个县城,非常富庶。而朔方郡比较富庶的县都集中在东南部分,鲜卑不将汉军守军击灭,占领黄河渡口,很难啃到五原的县乡。从鲜卑骑兵分成三部的动向来看,鲜卑骑兵不仅仅是从朔方北方进攻,鸡鹿塞、高阙塞也是他们进攻的目标。
公孙瓒被拓拔扈给耍了后,就没有太过在意,哪知拓拔扈在鸡鹿塞吃瘪后,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立刻杀了个回马枪。
斥候再次像公孙瓒汇报的时候,公孙瓒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布防,没有太放在心上。
。。。。。。。。。。。。。。。。。
“哈哈,那公孙瓒竟然没有太放在心上。”拓拔扈高兴的说道。
“哼,这大汉的将军真的是狂妄!”拓拔苍说道。
“哼哼,他们汉人不是喜欢夜袭吗?全军准备,今晚夜袭。”
军令传下,都一个个马上休息。
而凌宇和刘备都在路上,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快速的支援。
。。。。。。。。。。。。。。。。。。。
“放箭!”
鲜卑的一勇士一声令下,转动绞盘的鲜卑族人壮士同时松手,一个个脸上都兴奋至极。。。
弓如霹雳弦惊!
“嗖嗖嗖”
弓箭穿『插』空气,响声如雷,回『荡』天空。
五十支近丈长的弩箭携破空之声,穿『插』向下。
面对弩箭,城墙上的公孙瓒士兵躲不及躲,一名名公孙军士兵被弩箭撞到。
有的弩箭穿过一名士兵后,力道不减,又穿死数名士兵。
有的弩箭倾斜角度大,直接将一名士兵钉在地上。
巨大的弩箭只有五十支,杀伤力有限,有的还『射』空。但对士兵造成的震慑力,不比万箭齐发差多少。同时也对城门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要问弩箭怎么来的,这完全归功于铁木真,铁木真在攻打大汉的领土,得到了弩箭的制作方法和用法,于是大量的制造,这也是拓拔扈愿意归顺的原因之一。
被『射』中的公孙瓒士兵死的太惨了。令气势汹汹的鲜卑士兵为之一震,嘴里咆哮着,拿着砍刀,冲上前,爬上城墙。
“汉军就这是这么的弱,儿郎们上啊!吾鲜卑无所畏惧!”拓拔扈见胜利的天平在向自己这方倾斜,立刻激动的说。为冲锋陷阵的鲜卑士兵摇旗呐喊。
鲜卑士兵听后,扛着攻城梯、攻城木快跑攻进。
凡有气血,皆有争心。汉军时,鲜卑也是。
鲜卑是为了自己的生活,汉军则是为了自己的领土和家人。各有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