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你自重!”秦沐瑶表情严肃的瞪着萧洛宁。
萧洛宁挑了挑眉,却轻笑起来,“沐瑶,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秦沐瑶一听眼睛瞪的更圆了,双拳捏的紧紧的,微微发着抖,咬着牙关蹦出两个字,“无聊!”
“呃……”这下轮到萧洛宁愕然了,俊脸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沐瑶,你的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烈啊!”
“哼!我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但是对像不会是你!”秦沐瑶凤眸微抬,毫不客气的吼回去,然后撇下呆滞的萧洛宁径自向前走去。
萧洛宁楞了半天神,自嘲的一笑,他还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呢!不过,这个麻烦却深深的吸引了他啊!
没趣的揉了揉鼻子,抬脚跟上,出口的话语里泛着酸意,“沐瑶,你对三弟也这么凶吗?”
“不是!他老打我,我哪敢跟他凶!”秦沐瑶撇撇嘴,皱眉,“别跟我提他了行吗?”
但萧洛宁却震惊的瞪大了眼,“三弟经常打你?该死的,不懂怜香惜玉吗?他就算性子再冷,也怎么能下得了手?”
“呃……我总是惹他生气,他才打我的。”秦沐瑶被萧洛宁的反应吓了一跳,忙解释道。
萧洛宁眸中突显冷意,复杂的盯着秦沐瑶的脸,“如此,我就更不能让他找到你。你是我想呵护的女人,怎能容别的男人伤害你?”
“啊?殿下,相公他……他其实对我还好,只是偶尔我让他生气了,他才打我屁月殳穿越迷
.chuanyuemi的,再说他……也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相公。”秦沐瑶讷讷的说着,心中没来由的慌乱起来,看着萧洛宁认真的眼神,再次让她确定他今天跟她说的喜欢是真的!
“你还叫他相公?你心里还想着他对不对?你不爱你表哥了,你爱上他了是吗?”萧洛宁双手扣住了秦沐瑶双肩,咄咄的吼道。
若她对萧洛枫没感情,他便有自信留下她,让她喜欢上他,可是她若心里有萧洛枫,他的自信就动摇了,因为无论如何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萧洛宁手上的力度,让秦沐瑶痛的龇牙,“你……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对不起,沐瑶,我太激动了,对不起,我给你揉揉。”萧洛宁心下一沉,忙松了手,给秦沐瑶轻按起来,秦沐瑶气呼呼的拂掉他的手,退开一步,冷声道:“我叫不叫他相公,那是我的事,用不着殿下来操心!”
“沐瑶!”萧洛宁表情有些受伤和僵硬,眸子半眯着,也冷了声,“我既然留你住在这里,自然要操心的!”
“你!”
秦沐瑶生气的欲反驳,一个下人走过来了,朝萧洛宁行礼后,说道:“主子,陆大夫来了!”
“请到前厅!”
“是!”
回头,声音恢复了一惯的柔和,“沐瑶,我们进去吧,让大夫好好给你诊诊脉,身子一定得调养好才是!”
秦沐瑶撤下了冷脸,点点头。
前厅里,出乎秦沐瑶预料的大夫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相貌堂堂,眉宇间一派儒雅,倒像个读书人的样子。
上下打量了几遍,有些狐疑的摇摇头,她可不相信面前的年轻大夫医术能有多高明。
而那男子初见秦沐瑶第一眼,眼神闪了一下,而后便微笑的大大方方的任由秦沐瑶将他品头论足。
待秦沐瑶转过头了,才上前一步向萧洛宁行礼,“陆清元见过太子殿下!”
“呵呵,陆先生不必多礼。今儿个烦先生给我的内子诊诊脉,早上和中午吐了很多,不知是不是生病了?”萧洛宁坐于上座,微笑着说道,言谈举止一派尊贵优雅。
此话一出,却惊了秦沐瑶,陆清元眼神又快速闪了一下,不过半秒便恢复了正常,点点头,“是,在下这就给夫人诊脉!”
“殿下,你胡说……”秦沐瑶拧着眉,张口便要反驳,萧洛宁伸出手在她的手心轻拍了一下,宠溺的口吻道:“乖,听话,先让陆先生诊脉,有事呆会儿说。”
秦沐瑶呼吸急喘了几下,咬着牙忍下,把右手伸出递到陆清元面前。
陆清元搭上她的脉搏,足足有一分钟,脸上的表情一直很淡然,而后带上了笑容,“恭喜殿下,夫人有喜了!已经一个月左右了!”
秦沐瑶脸色瞬间变白,红唇哆嗦了几下,楞是没发出音来,只死死的盯着陆清元含笑的脸,脑中只不断的回响着一个声音,她怀孕了!
萧洛宁脸上的淡笑变为僵硬,瞳孔急剧收缩,焦距定格为一个点,薄唇轻启,“陆先生,可确定?”
闻言,秦沐瑶倏的回过神来,喘着粗气,搭在桌上的右手紧握成拳,急急的道:“大夫,你是不是诊错了?”
陆清元眸中涌上些许的错愕,但依然点点头,“夫人确实怀孕了!只是,夫人体质太弱,日后在饮食方面切忌不要食用辛辣的、凉性的,日常生活中,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得注意安胎啊!在下开几幅安胎的方子,夫人可照着调理。”
秦沐瑶怔楞住,久久回不过神来,像石化了一般,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任何人。
萧洛宁紧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眸中甚至有些冷冽和瞬间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
陆清元开好药方置于桌上后,起身拱手道:“殿下,如果没有其它事情,在下这就告辞了!”
“等等!”
秦沐瑶突然出声,陆清元微挑了下眉,恭敬的道:“请问夫人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秦沐瑶转头看向萧洛宁,没什么表情的道:“殿下,我想和大夫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萧洛宁在秦沐瑶出声的一瞬,已恢复了恬淡的笑容,望向秦沐瑶的眼神依旧带着些许宠溺,“夫人担心孩子吗?别怕,陆先生医术高明,开的安胎方子定是极好的,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夫人?我们的孩子?
秦沐瑶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线,言语有些冷然的道:“我还有别的事想问问大夫,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