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斯内普教授,我正要去找弗立维教授呢。”
她似乎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那么怕我,是因为开学前的事?
“是吗——那你去吧,别再被其他巡夜的老师抓住,最好在门禁前回来如果被抓住也有扣分,有你好受的。”
“好的教授,那,晚安。”
哼,这么晚了弗立维会去找你,我倒要看看你要去干什么,要是夜游被我抓住也好过被别的教授抓住。
只是……
看这样子真的是去找弗立维?好吧或许我想多了,斯莱特林的孩子都是有教养懂礼貌的好孩子,怎么会是像波特那样莽撞无理的学生呢?
……
我就知道!这孩子有猫腻!我说什么来着,要不是我等在这,我都看不见这么令人震惊的一幕——我们的可爱的斯莱特林乖乖宝出了弗立维的办公室捏着批示条就直接上了楼。
很好,塔尔洛斯,你的老院长即将给你带来一个大惊喜。
我从来都不知道,八楼这里还有一个门,就那幅低俗的挂毯对面。
但是,我亲眼看见塔尔洛斯走进了这里面,为什么现在它成了一堵墙?
“原形立现。”
墙上出现了一个门框的痕迹,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很厉害的隐藏术,这不可能是塔尔洛斯能留下的,看来这个乖乖宝不止一次夜游了啊。
守着吧,看她什么时候出来。
……
预备,十一点五十九秒,十二点整。
“霹雳爆炸!”
好极了,爆破咒也没有用,这墙,无解了。
门……门……门……
到底怎么才能打开塔尔洛斯进去过的门?
“吱——”
门!什么时候出现的?黑漆漆的,塔尔洛斯真的在里面?不,她不可能凭空消失,我守了一个晚上,绝对在里面。
魔杖照明的地方都是些堆起来的杂物,桌子椅子、实验仪器、还有打翻了的酒?这酒看样子是最近才开的,其他地方全都积满了灰尘,她到这里面到底是想干什么?因为未成年所以偷酒喝然后醉这里面了?
好吧,塔尔洛斯果然能给我带来惊喜,那地上趴着的黑漆漆的人一定就是她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半夜在这里喝酒?你有少年愁吗?还是弗立维把你训得太惨了?
我把她掰了过来……不对劲,这不是醉酒的状态,脸上不是酒后的红晕而是惨白,眉头不似醉酒的放松惬意而是紧皱着,身上也没有酒味,手上拿着的……这是一个冠冕?上面的宝石已经碎了,王冠周围也被烧焦,银子会被烧焦吗?
这孩子到底做了什么?
这事有蹊跷,所以我没有把塔尔洛斯送去庞弗雷那里,而是乘着夜色裹进我的袍子里,拎回了办公室。
我检查了一下,值得惊喜的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魔力几乎见底甚至已经有透支迹象的……学生。
就算是半夜频繁练习魔咒,也不至于到将魔力透支的地步。这个冠冕——“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这是拉文克劳的格言?
我不得不打开我的私人药剂柜,拿出那完美品质的魔力恢复剂给她灌下去,上次魔力外泄倒在千防万防的庄园里,这次魔力透支倒在那么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好啊,塔尔洛斯,认识不到一年,你已经死了两次了。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如此频繁的救同一个人的命。
魔力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恢复完全的,现在我也只能把她安置在我自己的卧室里了,打个地铺吧,明天给她请几天假,要是不好好调养,塔尔洛斯的魔力总有一天会再次亏空,到那时,不是去见梅林就是变成哑炮了。
?
第二天,为了不让奇洛再次暗中下手,我还要亲自去裁决魁地奇比赛。本来还想给格兰芬多和波特那家伙一点颜色,但是波特那家伙没过五分钟就抢了金色飞贼,无趣。
既然这样,那就去警告一下奇洛,如果他真的想用魔法石复活伏地魔,那他绝对活不到那时候,他那些小花招根本不够看的。
……
已经过了整整两天了,塔尔洛斯还没醒,虽然这在我的意料范围之内,但德拉科他们已经跑过来问我好几次了——他们没在房间看见她,而她也不在医疗翼,我只能谎称塔尔洛斯得了恶疾,我需要时刻根据她的状况熬制魔药帮助她恢复,并且嘱托他们不要将消息外传。
好在他们对我说的话都十分信服,没有怀疑,甚至偶尔还能来两个女生帮我看着塔尔洛斯。
只是邓布利多那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我必须将那个属于拉文克劳的冠冕交给他,他观察了之后说这东西被人制成了魂器——一种黑魔法道具,能够让人不惧死亡获得永生。
而它的主人……就是伏地魔。
他问我从哪里得来。我只能说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在废弃教室里被这个所谓的魂器袭击时正好我巡逻时发现了她,然后用阿瓦达索命击中了这个冠冕。
我之所以知道阿瓦达索命咒对这魂器有用,就是因为我对塔尔洛斯的魔杖用了闪回咒,本来就是想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导致魔力透支,没想到一查,就是阿瓦达索命,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使出了不可饶恕的死咒。
天知道我有多震惊。
邓布利多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而这个魂器也确实被索命咒给毁掉了。
邓布利多说,这个魂器极有可能是伏地魔年轻时藏在学校的,制造魂器属于禁术,既然他成功了一次,为了保险绝对会制作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这事情交给邓布利多去调查了,而塔尔洛斯的昏迷也算是在他那里过了明路。
现在,我只要等塔尔洛斯醒来之后问清一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