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开学宴这天,烦躁的情绪成功达到顶峰,赫玛蕾娜甚至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上,这是什么意思?不上学了是吗?
虽说……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霍格沃茨的教学内容确实对她已经毫无意义了,但明面上她还是一个斯莱特林的二年级生,直接做出旷学这种事情未免也太惹人耳目了,更何况邓布利多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不太美妙的感觉。
看着手里的报纸——《震惊!麻瓜飞天汽车上的人竟然是……》
哼,差点忘了还有波特这家伙,如今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吗?看来假期里和那个洛什么特走近了之后,迷恋上了这些莫须有的名气,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们至少被七个麻瓜看见,你们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你们的冒险建立在暴露我们的世界的前提上,更不用强调的是你们毁坏了一棵在你们出生前就已经在了的打人柳。”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开除面前这两人,韦斯莱竟然还敢在我面前顶嘴?
“那么,我应该叫一个治疗师将你们接去圣芒戈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你们的脑子有没有被打人柳摧残,如果有的话我将非常开心通知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命运就此为止了,如果没有那么我也一定会让你们俩坐火车回到伦敦,就今晚。”
波特根本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从他的表情我完全可以看出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错误的。
都这种时候了邓布利多还在替波特找补,麦格竟然只是罚了他们劳动,波特又逃过一劫,简直不可理喻!
我敢保证,这个学期他们将会拥有最难忘的魔药课。
?
“马尔福,据我所知,塔尔洛斯没有出现在宴会上,那么我想我应该能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遣散一群新生后,德拉科的小团体中也没有看见赫玛蕾娜。
“斯内普教授,赫玛蕾娜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去。”帕金森回答着。
“不舒服?那么她应该去找庞弗雷夫人。”
“是这样的,但是她说刚开学庞弗雷夫人可能会很忙,所以她才没去,在宿舍里休息。”
“您找她有什么事吗?”德拉科问。
“没什么。”
既然这样,那么总归会再见到她的。
是的,魔药课她自然不能缺席,哪怕她拉着伯斯德坐在了最后一排。
“塔尔洛斯,上来示范一下。”
在我的课堂上,任何人都必须听我的安排,我很欣慰赫玛蕾娜明白这一点,她老老实实地上台演示,学生是最适合她的角色。
不得不承认,赫玛蕾娜做出来的魔药成色确实不错,她用她自己最真实的实力向我展示了她的魔药水平,如果按照她所经历的时间来看的话,能制作出这种完美品质的魔药确实合理,不过至少我可以肯定,再给波特三十年他都完成不了。
——
“我会按照我自己的计划来。”
我和赫玛蕾娜终究还是要谈一谈,作为第二个知情人,我不可能对这一切不管不顾,也不可能对赫玛蕾娜的未来放任不管。
“那么我想请问你的计划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又或者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那种愚蠢的傻瓜,那所谓的量身制作的圣人计划在我看来就和邓布利多的圈养计划一样不可理喻。
“不要陷入自我感动的怪圈了,赫玛蕾娜,停下你脑袋中的那些毫无意义的想法,很多事情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做不到的。”
以赫玛蕾娜的特殊情况,她应该被保护起来,而不是那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外,有些事,让我去做就足够了。
“所以你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我感动是吗?”赫玛蕾娜看着我说。
可是,那并不是我的重点。
“我只是认为某些事情的最佳人选显而易见,而且没有必要那么复杂……”
“那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斯内普,还有,你总是说我办事前不考虑后果,但我想你忘了,无论是以任何身份,现在的你都没有资格来评判我的任何行为,顺带说一句,我从来都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实现我的初衷,除非达到我满意的程度。”
“注意你的态度——无论任何时候的我都完全有这个资格来阻止你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
事实上,我和赫玛蕾娜现在的局面陷入了一个冰点,我们的课后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硬生生地吵了一架。
赫玛蕾娜的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但是,魂器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得在万圣节之前让邓布利多知道那些事。
(虽然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不过应该不重要,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密室的事。)
趁着霍格莫德日,我去了趟马尔福庄园,一番打探下,日记本确实就在霍格沃茨,那就直接找出来一了百了,免得出什么意外,密室里那东西还是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别出来招人显眼了。
邓布利多那儿隔三差五就叫我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些拙劣的语言表达无非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赫玛蕾娜的消息,赫玛蕾娜不能再和邓布利多打交道了,要是被这老蜜蜂嗅到什么保不准会做出让人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那个满脑子只会算计的老家伙。
“西弗勒斯,你最近似乎挺忙,需要我减轻一下负担吗?那些不重要的事交给洛哈特做就行。”
若是真的良心发现何必在这意有所指,一通话说下来跟没说一样,真是难为你提出了这么完美的建议。
“就不麻烦你了,你还是尽早毁了那个挂坠盒比较好。”
那个挂坠盒邓布利多拿去干什么没人知道,他知道我有事瞒着他,我自然也能看出他有所保留,但不管怎样,赫玛蕾娜的事我是不会让他知道全部的,总归在知道魂器一事之后邓布利多也不会一直留着那个挂坠盒,除非他已经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