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像真的是韦少将军!”其中一名老卒站在城墙上认出来了韦孝总。
对于韦孝总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其实是心里比谁都清楚,毕竟作为一个为关西军效力几十年的老兵,他在别的州郡还有战友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啊。只不过一直装作不知道没有上报上级罢了。
“真的是韦少将军?”拓跋涛微微一愣。随后就下令打开城门。
望着迎面走来的拓跋涛。韦孝总不禁笑着说道:“凉州校尉韦孝总见过拓跋将军了!”
“属下拓跋涛见过少将军!”拓跋涛在看到了韦孝总急忙行礼。
这可是关西军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二世祖。
“将军!”韦孝总急忙把拓跋涛搀扶起来。没有之间显露了有一丝的诚惶诚恐。
这拓跋涛虽然出身胡人不过深受关玉门的重用。在陈仓之战中已经彻底的展露头角。此次关玉门把他派到司马景宗麾下当副手就是为了给他以后的仕途铺路。
林渠此刻极为得意的望着自己的好朋友介绍了起来:“好兄弟。你绝对不知道这一次我打的有多么的顺利了。对了。这位是沈橙先生。准天级高手。就是因为有他及时感到,我才能打赢。”
拓跋涛闻言朝着一旁的沈橙微微躬身。一个天级高手逆转了战局。并且还是危难之中救了自己的兄弟。
于情于理拓跋涛都对他是非常感激的。
随后有模有样的用刚学来的礼仪行礼。林渠见状颇为得意的拍打着拓跋涛的后背。笑着说道:“你看。这两个家伙就是狼鸣谷支援匈奴人的三个天级高手之一。”
“你不知道。战局进行到关键时刻真的是好险。我都后悔没有等待国公那里收到消息了!”
拓跋涛听到了这话表情猛地一黑:“国公大人?你还有脸说。国公大人差一点没让你的临时同知给吓死。还顺利?”
林渠闻言讪笑了一下。“哈哈哈?是吗?啊哈哈哈哈。”
倒是一旁的韦孝总听到了这话。不禁笑了笑说道:“拓跋将军放心。司马叔父那里让我来应对吧。”
“哎。进城再说吧。”拓跋涛此刻感觉一阵头昏脑涨的感觉。随后就让一幅趾高气扬,携带着大胜之威的部曲进了城。
随后安排近卫把夜哭和杨浦这两个实力是真的不弱,不过就因为不会打仗而被一战擒拿的家伙看守了起来。
“啧啧啧。还真的是天级高手啊!”拓跋涛站在一旁少有的感慨了起来。
“对吧!你是不知道那一夜我们……”一旁的林渠在看到拓跋涛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之后。连忙在旁边得意洋洋诉说起了那一夜发生了何等惊天动地的大战。
拓跋涛闻言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默默的吐槽了起来:“有君侯出手吓人?”
“额。没有。”林渠听到了对方的话,脸上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至于和关玉门相媲美吧。
前者干仗充其量算是飞沙走石。而后者稍微一用力,不小心就变成了惊天动地了。
“算了。”拓跋涛瞄了一眼之后。就放下了帘子。望着坐在大厅里,架起了炉子吃火锅的韦孝总和沈橙沉吟了一下:“沈先生。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那位叫做婆固的匈奴统帅的局面倒是有些危险了。”
一整支骑兵军团要投诚。这个消息不可谓不大,也不可谓不重要。可是这一整支投降的骑兵军团里都是匈奴中人。并且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听婆固的话。要知道如果真的全部被婆固拿在手里的话。
也不会私底下杀了那么多匈奴人当中的激进派了。
沈橙闻言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算是危险。虽然说婆固还没有彻底的把军团掌握在手中。不过很明显的,匈奴士兵有不少的底层士卒是心向婆固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数有多少。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心选择投降?”
“是个问题啊。”韦孝总思索了起来。其实投降并不怕,匈奴人当场反抗也不怕。怕的是那些心有算计的家伙们躲在暗处趁着他们关西军无暇顾忌后方的时候在度搞事情。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林渠就在这时挠了挠头闷声说道:“这事情等回来交给司马国公不就得了。司马国公如果搞不定的话,就上报君侯知道不就行了。君侯一定是有办法解决这事情的。”
“有道理。”拓跋涛闻言率先点头附和。
反正想不到主意找关玉门已经算是他们大家的常态了。他们也懒得想这么多的为什么。关玉门只要下令,他们只要服从就是了。
“那么拓跋将军。司马叔父什么时候到?”
“应该……”
拓跋涛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下一秒,司马景宗的声音就传递了进来。
“老子这就来了!”
大门被踹开。只见司马景宗先是微微一愣的瞅了一眼被铁链锁在大院之中的那两个天级高手之后,直接抄起手中的藤条就朝着屋子里跑去。
“孝总你给我出来!”韦孝总闻言转身就跑。
然而他一个地级怎么可能跑得过以速度着称的天级高手。司马景宗就跟瞬移一般的来到了韦孝总的面前。抄起手中的藤条就打算抽。
然而韦孝总反应也不慢,在发现司马景宗堵住自己的道路之后。他就转头跑到了林渠的身后。
反正对方是炼体出身耐揍,这事情也是他最先惹出来的。替自己挨几下也算不了什么。
只见司马景宗抽了几下之后发现韦孝总这个臭小子滑得跟什么似的,全打在林渠的身上了,随后也只得十分不爽的的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身上好几处藤条印子的林渠。
“要不是看你们两个立了功,就你这次的行为。早就够杀头的了。”
林渠讪讪的笑了一下:“那个啥。国公大人还没吃饭呢吧?”
“怎么着?嫌我的力气小?吃完饭继续打?”司马景宗望着连辣椒都捞干净的火锅当即就不满了起来:“我吃饭渣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