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无媚面色惨白的望着二人,只见手中持着一柄重枪的婆固在感受到了顾无媚极为愤怒的眼神之后,不禁往后缩了一步。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溜了溜了。狼鸣谷的疯婆子果然是厉害啊。”
他只不过是想要活着,他有什么错。与关玉门为敌的你们才是真正的脑子想不清楚吧?
沈橙此刻冷笑着望着顾无媚说道:“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
说到了这里。沈橙也不忘记彻底的封住面前这个疯婆子的奇经八脉,随后命人上去就把顾无媚五花大绑。
望着对方颇为怨毒的眼神。沈橙极其可怜的望着,被自己两人偷袭从而顺利活捉的高手说道:“你们引以为傲的狼鸣谷传承,已与两日前被关君侯攻破。大祭司被活捉,谷内被武当派洗劫一空。还有你们此次派来西域的两个天级高手,夜哭和杨浦也被我们活捉了,现在估计已经快要送往长安城了!”
“对了。还有你们此行带来的众多妖兽也葬身于火海之中。”
沈橙说完。就看到顾无媚似乎是挣扎了一下。然而特地建造出来,捆绑天级高手的锁链岂能如此轻易的就被挣脱开来。
锁链上闪过了一丝光芒。直接使得顾无媚的头发都开始不停的上指。
“可怜。”沈橙砸了砸嘴颇为不屑的笑道:“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毕竟你长得还不错。如果能让关君侯看中的话。估计你下半辈子不但能保一条命,顺便还吃喝不愁了。”
这时,一旁开始做思想工作的婆固闻言直接上来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沈橙的后脑勺上面。并且开口骂了起来:“你个老小子你疯了。居然把这个疯婆子献给关君侯!”
随后眼瞅着顾无媚居然还真的老实了起来,低下了头。婆固见状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的瞪着沈橙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也不想想,这个家伙如果真的被关君侯看中了得话,咱们以后又该怎么办?”
“你就不怕她以后得宠了报复咱们两个?”
沈橙望着顾无媚的表情。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得意忘形之下给对方提得是什么醒。当即就一咬牙开口说道:“我杀了她!”
说完。他刚提着剑走过去,打算辣手摧花的时候。一道声音就响了起来。
“关西军冲过来了!”
只见匈奴人那三千人的前锋在没有天级高手的带领之下,哪怕是再厉害,士气在饱满也无法与有着天级高手率领,并且后方还有一个可以指挥大兵团的将领相提并论。
仅仅是两个冲杀,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随后,在刺死了最后一个胆敢朝着自己挥刀攻击的匈奴人之后,司马景宗直接率领着麾下的精锐骑兵开始冲击匈奴人的主力。
果然。就犹如沈橙事前所说的那般顺利。在他们的骑兵快要冲到匈奴人的那一刹那间,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胆敢反抗。
那些已经被婆固掺了沙子的部队,眼瞅着司马景宗来势汹汹的杀过来,直接就散开了一条道路。
随后都不等他们某些人逃跑。拓跋涛指挥着更多的士卒就围了上来,开始进行缴械。
而司马景宗带领着精锐直冲匈奴人的主阵地。
“哈哈哈!沈先生!你身边的这位就是婆固大师吧?”
眼见着司马景宗勒马而立问自己的话。沈橙不禁瞪了一眼顾无媚一眼。随即连忙上前行礼。
“见过司马国公大人!”沈橙为司马景宗介绍了起来:“这位就是婆固。”
“小人婆固见过国公大人。”婆固连忙行礼。
听说关西军五个州郡的统帅关系都挺不错的。自己以后能不能在关西军内部混好,不光光是看关玉门的面子。
有的时候这个人际关系也要好好的打通关。
毕竟自己就是在老老实实地的生活,万一得罪了关西军的某个统帅,人家冷不丁的就给关玉门告自己的坏话,自己以后不就彻底的傻眼了。
“嗯。”司马景宗颇为满意的望着婆固笑道:“哈哈哈!婆固大师能够弃暗投明,是塞外百姓之福啊!”
“哪里哪里。还需要关西军的诸位大人们好好的教化一下塞外的老百姓啊!”此刻,在沈橙的眼中婆固就像是古籍上所记载着的那些奸佞小人一般的表情。
只不过不同于那些人匍匐在地上,把屁股撅得老高。婆固更多的是站在那里冲着司马景宗说出来了这种话。
‘站着把饭要了?’沈橙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一句话。
“哈哈哈。”司马景宗笑着摆了摆手。也没有反驳。
事实上,换做关西军来教导塞外归化的部落的话。怕不是大部分士卒在看到胡人的那一刹那间,都会遏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不过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在司马景宗听起来,这话说得还是挺顺耳朵的。
“国公大人。这个就是狼鸣谷剩下的那位高手了。叫做顾无媚。”婆固连忙冲着司马景宗介绍了起来。
“还有。我部接近三千人愿意直接投降!至于其余五千多人。看样子还是有些不服气啊。”婆固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手下的人给卖了。
“嗯。”司马景宗点了点头。从马上走了下来:“你觉得这些人之中有多少人愿意听从你的劝降的?”
“这……”婆固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下:“应该还是能有一部分人吧?”
“那么好。”司马景宗拍了拍婆固的肩膀笑了笑说道:“劝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能劝降多少是多少。”
“那么国公大人。不愿意听从劝降的呢?”
“杀。一个不留。”司马景宗想也不想的就说道:“给他们面子才劝降他们。不愿意投降的一律处死!”
“杀死之后。首级全部砍下来修成京观!作为以后瞻仰的战功!”
毫不犹豫的就下达了绝杀令。这种以最为平静的语气说出来,最为残酷的话来。使得婆固整个人都感到手脚发麻。
于是也不敢再司马景宗身边多呆,转身就去劝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