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直播,最终以萧凛沅恼羞成怒关闭直播为止。
如何能惹恼萧凛沅,粉丝特别有心得。
“哥哥~”萧凛沅委屈。
“怎么下播了?”周时蔚问。
“他们欺负我……”萧凛沅抱住周时蔚,脑袋埋进他怀里。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周时蔚摸着他的脑袋。
“他们还嘲笑我……”萧凛沅声音闷闷的。
“哦?”
萧凛沅抬头,“受伤”地西子捧心:“哥哥,好冷淡,都不安慰我!”
周时蔚看他还是病人的份上,低头亲了一下他:“现在好了吗?”
“不够。”萧凛沅摇摇头。
周时蔚无奈,又亲了一下,然后被夺走呼吸。
——
两天后,比赛结束。
这两天,萧凛沅都被安排在酒店里直播解说,每次都是先上线聊天,聊着聊着就开始秀恩爱,然后就是被粉丝各种嫌弃,然后委屈巴巴地下播,和周时蔚哭诉。
反正就是没有正经儿直播解说。
佑哥也麻了,罢了,随他吧!
Nt所有人,第一天的状态都特别好,晋级赛结束后,能留下的队伍都不简单,第二天才是最大的看头。
第二天就没那么轻松了,Nt没拿到冠军,却也拿到了第二的成绩。
佑哥说:“今晚庆功宴,现在你们先回去收拾好心情,等我通知。”
比赛场上,有输有赢很正常,他们虽然一时不服气,但很快就能走出来,开开心心参加庆功宴。
佑哥来叫萧凛沅的时候,萧凛沅正对着周时蔚撒娇:“哥哥,我的手好疼啊……”
周时蔚看他表情不像是装的:“昨天都不疼,今天怎么疼成这样?”
萧凛沅一噎:“唔,昨天缝针打了麻药,现在药效过了。”
伤口被裹得严实,周时蔚也看不见,只能吹吹他被包扎过的地方。
“咳咳。”佑哥是有备用房卡的,敲门没有被理会,他就自己开门进来了,结果看见了这一幕。
周时蔚回头,萧凛沅坐直:“佑哥,怎么了?”
“一会儿庆功宴,记得来,就在楼下餐厅。”佑哥直奔主题。
“好。”萧凛沅点头。
“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佑哥退出房间,贴心地关上门。
萧凛沅在门被关上后,又变成哼哼唧唧地“病人”。
“哥哥~”
“起来换衣服。”周时蔚看着一身睡衣的萧凛沅,总不能这样去参加庆功宴吧?
“手疼……”萧凛沅抬抬胳膊。
“我帮你换?”周时蔚说。
萧凛沅眼睛亮了,捣蒜式点头。
周时蔚知道这就是他的目的,但是能怎么办?自己的男朋友……未婚夫,自己宠吧!
“穿哪件?”周时蔚打开行李箱问。
“那件短袖和运动裤。”萧凛沅指了指。
周时蔚将他指的衣服拿过来,示意他自己脱衣服。
萧凛沅可怜兮兮地说:“动不了,手疼。”
周时蔚无奈地将他睡衣的扣子解开,从锁骨到胸膛,再到腹肌,一点一点裸露在周时蔚面前……
“哥哥,摸一下?”萧凛沅提议道。
周时蔚回神,瞥了他一眼:“手疼还不老实点。”
周时蔚给他把睡衣扒下来,将套头短袖套上。
头是容易套进去,可是手,尤其是受伤的那只手,抬不起来。
周时蔚只能上床,坐在他腿上,慢慢地把着他的手太高,塞进袖子里。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又被要求穿裤子:“我一只手不方便提裤子。”
周时蔚:……
还能怎么办,帮呗!
一把掀开被子,熟练地扒掉睡裤,给他套上运动裤:“起来。”
周时蔚拍了拍他的大腿。
“哦。”萧凛沅从床上下地站起来。
周时蔚给他提起裤子,萧凛沅一只手撩起衣摆,露出腹肌:“哥哥,裤腰带没绑。”
“……”周时蔚给他绑上,“真是欠你的!”
萧凛沅嘿嘿一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哥哥不欠我,我欠哥哥的,给哥哥摸。”
手感确实不错……
“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时蔚捏了捏他的腹肌。
萧凛沅痛呼:“疼!”
周时蔚立刻松开,却看见萧凛沅调笑的表情:“任凭哥哥处置。”
周时蔚对他这种油盐不进的行事方式,喊到非常的无奈。
“走了,去庆功宴了!”周时蔚拍了一下萧凛沅的屁股。
萧凛沅“惊恐”地看着他。
“快走。”周时蔚再次催促道。
萧凛沅一把拉过周时蔚,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哥哥打我屁股的惩罚!”
周时蔚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怎么?还不能打?”
这狗崽子,又咬的他出血了。
“我错了,哥哥,能打,能打。”萧凛沅弯着腰,慌乱地解救自己的耳朵。
他就是想要给周时蔚留下个痕迹……
“哼,走吧。”周时蔚轻哼一声,松开手。
到了餐厅,其他几个人已经到了,气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一进去就是热热闹闹的。
“凛哥,你们总算来了!”陈境上前揽住萧凛沅的肩。
“咦?凛哥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陈境刚好站在他被周时蔚拧过的耳朵那一边。
陈境又看了看另一边:“这边不红啊。”
林墨看不下去,将他拉走,程艾小声地问:“被时蔚哥拧的?”
萧凛沅淡定地说:“又是过来人?”
程艾傲娇地说:“没被对象拧过耳朵的恋爱,是不完整的。”
程艾总是有很多这样的语录。
“时蔚哥的嘴,应该不是上火吧?”程艾贱兮兮地说。
“我咬的,怎么了?”萧凛沅大方承认。
“怪不得被拧。”程艾拍拍他的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随着周时蔚和萧凛沅的落座,佑哥站起身:“今晚,允许你们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耶!佑哥威武!”众人欢呼。
萧凛沅刚端起酒杯,就被周时蔚夺了去:“你不许喝。”
“啊?”
“伤口不想好了?”周时蔚喝了他酒杯里的酒。
萧凛沅摇头,怎么可能不想好!
“那就听话,我替你喝。”周时蔚说。
其他人都沉默地看着两人,直到程艾说了一句:“这久违地被管着的感觉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境最先爆发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