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捂嘴震惊:“未婚夫?凛神你求婚啦?”
萧凛沅点点头:“到时候给你发喜糖。”
前排的女生回头看见男生的动作,皱眉:“你快放下你的手吧,娘了吧唧的。”
男生瞪圆了眼睛,刚想说话,突然想起萧凛沅,哼了一声:“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萧凛沅一会儿看看身边的男生一会儿看看前面的女生,到时候请帖是给一份还是两份呢?
女生的同桌意味深长地和萧凛沅对视一眼,萧凛沅就明白了,迟早的事。
“什么叫不跟我一般见识?又想吵架是不是!”女生双手叉腰。
男生明显软了下来,却为了面子,梗着脖子道:“吵就吵,谁怕你!”
女生瘪了嘴:“你……你,我要告诉叔叔,你欺负我!”
“诶!怎么还告状呢!你不讲武德!”男生慌了。
自家老爹对她就和亲闺女一样,对自己就跟对拐了自家白菜的猪一样,他多次怀疑,他这个青梅是不是自家老爹的私生女,自己是被抱来的。
结果就是……他获得了一顿“竹笋炒肉”。
“算了算了,我错了,别告诉我爸。”男生抱头认错。
女生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他。
萧凛沅戳了戳男生的胳膊:“你……和她……”
男生偷瞄了一眼前面的女生,小声地说:“别提了,从小就压制我的青梅,我爸妈总是向着她,她对我就是没有血缘的压制。”
“没有血缘的压制?”萧凛沅第一次听这种说法。
“不是有一种关系叫做姐姐对弟弟的血脉压制吗?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又被她压制,那不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压制嘛!”男生解释。
萧凛沅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很快,又开始上课,教室恢复安静,只有记笔记的沙沙声。
一个上午的课过去,下课后,萧凛沅伸了个懒腰。
前面的女生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萧凛沅旁边的男生慌忙收拾东西追上去:“凛神,下次见!”
萧凛沅还没反应过来,人影都没了。
还没问他名字呢……
“走吧,去吃饭。”周时蔚走过来。
萧凛沅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周时蔚身上:“我们去哪儿吃?”
“回宿舍,我妈送了营养汤过来。”周时蔚给他看了聊天记录。
萧凛沅也拿出手机看,周夫人也给他发了,但是他没有回,所以问了周时蔚吧。
“谢谢阿姨。”他赶紧回了一条消息。
周夫人秒回他:“要全部吃完哦,晚上还有。”
“好的。”萧凛沅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周夫人为什么让他全部吃完。
回到宿舍后,一个砂锅摆在桌上,让两人没有办法忽视。
这砂锅……是三个海碗的量吧!
“全部吃完,不能剩。”周时蔚幸灾乐祸。
萧凛沅打开盖子,一股一言难尽地味道散发出来。
“什么味道?”萧凛沅盖上盖子,转过头。
周时蔚突然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像极了他青春期的时候,骑车摔伤了腿的时候,周夫人逼着他喝得营养汤,到现在他都记得这个味道!
“好像是一些中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周时蔚说。
这是周夫人专门找人配的,效果确实不错,就是味道难闻。
“哥……真的得喝完吗?”萧凛沅感觉眼泪要被熏出来了。
周时蔚点头:“我妈应该会派人来回收砂锅,我们也没地方倒这玩意儿。”
萧凛沅苦着脸,周时蔚给他盛了一碗:“喝吧,这是来自妈妈的爱。”
“妈妈这个爱,让我受宠若惊。”萧凛沅一口闷了一碗,“诶?这样喝好像还行!”
连喝了三碗之后,萧凛沅打了个嗝儿。
“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萧凛沅瘫在椅子上。
“还有呢。”周时蔚吃着周夫人送来的饭菜。
“哥……”萧凛沅可怜兮兮的。
“这汤效果挺好的。”周时蔚爱莫能助。
要是被周夫人知道,他也没好果子吃。
“不行,我去给阿姨打个电话。”萧凛沅艰难站起身。
十分钟后,他回来,喜滋滋地将营养汤放进冰箱了。
周时蔚看着他。
“阿姨说,喝不下就晚上再喝,别浪费就行。”萧凛沅说。
周时蔚不平衡了,当初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当初他被按着喝了半个月这种汤,半个月!
那半个月,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腌入味了。
这么区别对待的吗?
“那你还吃饭吗?”周时蔚问。
萧凛沅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打了个嗝儿,摆摆手:“算了算了,喝饱了。”
他倒在床上还揉着肚子。
周时蔚吃过饭,走到床边,按了按他的肚子:“很撑?”
“唔!”萧凛沅闷哼,“不行,我去上个厕所。”
周时蔚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
萧凛沅出来后,盯着周时蔚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
“哥哥想不想再尝尝这营养汤的味道?”萧凛沅说。
周时蔚皱着眉,扭头:“丑拒!”
“驳回。”萧凛沅俯身吻上他的唇。
周时蔚被偷袭,虽然汤的味道不浓了,但还是很冲!
周时蔚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推开,还被萧凛沅戳了一下腰间,浑身软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萧凛沅才松开他:“让哥哥笑话我!”
“你!”周时蔚感觉到自己的唇角又破了!
“我下午还有课,你让我怎么去?”周时蔚在卫生间里照了照镜子。
萧凛沅从身后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原谅我吧……”
周时蔚有火发不出:“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在学校就一直在暴人设!”
“啊?”萧凛沅觉得自己冤枉。
“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狗崽崽,一天天就咬人!”周时蔚转身,拧了一把他的耳朵。
“那哥哥要把我丢掉吗?”萧凛沅委屈巴巴地说。
“丢什么丢!”周时蔚拍了一下他,“你还能被扔掉?”
萧凛沅低头蹭着他的颈窝:“不能!我要一辈子粘着哥哥,甩都甩不掉!”
周时蔚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粘人的狗崽子,怎么丢?”
“不丢不丢!”萧凛沅抬起头,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