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回到了家中,就听到大丫的房间中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卫渊敲了敲房门,房门被打开。
见到站在门口的卫渊,大丫的抽泣声立刻停了下来,担忧的看向小弟。
卫渊温和的看着两姐妹,“早些睡吧!明天我带着你们去镇里,你们好好学习,将来找一份好工作,到时候我们三姐弟一起在城里安定下来,离这些臭虫一样的村里人远远的。”
二丫也在一旁附和,“小弟说的对,只要我们努力,这些臭虫们将来连见到我们的资格都没有。”
本来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丫只是受到了惊吓,再加上差点被这样恶心的老男人强女干,心里恶心的不行,被弟弟妹妹安慰一通,心里好受多了。
见大丫的情绪还好,卫渊也就放心的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卫渊就带着两个姐姐出门,向县里走去。
路过的村民看到卫渊居然带着两个女孩子准备出村子,纷纷欲言又止的看过来。
只是卫渊的脸色实在是太冷了,他们犹豫着还是没敢上前。
昨天的事情他们已经听说了,金小宝本来就不好惹,再加上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正是脾气暴躁的时候。
他们生怕自己上前阻拦,对方像打王富贵那样收拾他们一顿,王富贵的惨样他们不是没有看到。
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条命保不保得住还是另说。
这个偏僻的山村里没有车,家家户户就连自行车都没有,卫渊带着两个姐姐一路跋山涉水,从天蒙蒙亮,一直走到中午,才走到镇上。
卫渊带着两个姐姐住到租好的房子里,三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炎炎夏日里,走了一上午的路,就连卫渊都格外吃不消,更不用说两个女孩子了。
大丫和二丫一起去洗澡,看着房间中高级到他们都不会用的家电,淋浴,她们脸上全是喜悦的光芒。
卫渊教她们如何用热水器,如何用淋浴,油烟机以及空调。
这些现代社会家家都有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奢华了。
三人在房子里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卫渊带着她们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一顿饭,带着两个姐姐拜访了一下周围的邻居们。
周围的环境卫渊早早打听过,周围都是好相处的教师邻居,卫渊早就和他们混熟了,他们很喜欢卫渊这个好学生,对他的姐姐们自然也爱屋及乌,答应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
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给她们补补课。
大丫和二丫一脸感激的看向这些邻居们,觉得城市里的人真是好相处,和他们村里的那些人截然不同。
现在的大丫和二丫不知道的事,等她们真正开始学习的时候,就知道被老师邻居日日关照的水深火热了。
卫渊安置好大丫二丫之后就离开了,家中还有母亲,卫渊并不放心大独自留她一人在家中过夜。
看着小弟离开的背影,大丫和二丫的眼眶都红了,村里来镇上一趟并不容易,小弟说,这一年的时候让他们不要回村里去,他最早也要一年后来见她们,让她们在镇上好好学习。
二丫摸了摸口袋,里面是一沓子厚厚的红票子,这是弟弟留给她们一年的生活费,足够姐妹二人衣食无忧的过一年了。
卫渊在天黑透了之后终于回到家中,看着家中紧闭的房门,一片昏暗的房间,卫渊放慢了脚步,打开大门,走到堂屋里,打开堂屋的灯。
出门一天了,卫渊担心沈晚的状态,第一时间敲响了沈晚房间的门,过了一会儿,依旧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动静。
卫渊的眉头蹙了蹙,准备推开房门进去看看。
就在这时,关着金老太和金二孬的房间中传出一声响动,卫渊转头看过去,却见沈晚打开房门,从那间屋里走了出来。
卫渊的面色微变,担忧的上下打量她一眼,状态还好,应该没有受伤,卫渊这才松口气,“您去他们那里干什么?”
沈晚走的近了,卫渊甚至从她身上闻到了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卫渊的面色微变,脚步急切的飞奔向关着金老太和金二孬的房间。
屋里是浓重的血腥味,卫渊连忙上前,试探一下两人的鼻息,这才松口气,没有死就好。
沈晚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语气幽幽的开口道,“你慌什么?就算我真的杀了他们又如何,他们不该死吗?”
卫渊视线落在两人身上,他们身上都有被虐打的痕迹,甚至被动了刀子,手臂上大腿上还在渗着血,若是不管的话,他们会流尽鲜血而死。
卫渊视线落到金二孬身上的时候,嘴角微抽,连忙移开了视线,只觉得辣眼睛。
金二孬的下身全是血,已经被废了。
卫渊没想到,他就出门一天的时间,沈晚就趁着他们不在,废了这两个人。
仔细想想,卫渊又不意外了,沈晚人生的悲剧,大多数都是这母子二人造成的,她对他们的恨意,卫渊并不是不能理解。
卫渊看向沈晚,“他们自然是罪该万死,只是不能脏了你的手,你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回到父母身边尽孝,不能临到头来,功亏一篑。”
沈晚深深的看着他,沉默下来,半晌没有说话,沉默的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卫渊看着地上这烂泥一样的两人,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若是不管他们,他们恐怕会死在这里,尤其是金二孬还伤在了那个地方,让卫渊伺候他们,给他们上药,简直是做梦。
只是任由他们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死的这样轻松,他还没有来得及折磨他们呢!
想到这里,卫渊转身出门,找了一些药材,又从外面端来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他们的身上。
冰凉的水浇在二人身上,两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迷茫的睁开眼睛。
刚有了意识,就察觉到身上钻心蚀骨的疼,两人痛苦的想要呻吟出声,只是两人的嘴巴塞着臭袜子,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卫渊把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点了他们的哑穴,冷漠的指了指地上的药,“退烧药,消炎药,包扎伤口的药都有,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下,卫渊转身离开了房间,并锁上了门。
卫渊还是希望他们能活着的,毕竟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