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巫山。
神秘之地!
这是古地球破败后,灵巫族举族搬迁的地方,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自从灵巫族搬入灵巫山后,灵巫山,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鸿蒙中不可闯入的禁地,没人敢靠近,因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离奇死在灵巫山中的人或者生物太多了,根本数不清。
各种恐怖的巫法咒术,蛊等等,数不胜数,防不胜防,关键是,全都被完整地传承了下来。
光凭这些,灵巫山,就足以令鸿蒙色变。
这可是与天域齐名的存在!
要知道,曾经鼎盛时期的灵巫族,连帝星这般人物都在灵巫族手中吃过亏,足见这一族到底有多恐怖。
就连秦风再度踏足灵巫山时,都是深感灵巫山的不凡与恐怖!
灵巫山的上空,天空是青灰色的,上面密密麻麻,铺满了各种诡异符文。
这些都是灵巫族古往今来积累起来的各种恐怖的术法,被凝聚成各种符文印在上空,能让灵巫族人随时随地去钻研学习。
之前灵巫族祸乱时毁去了很多,不过如今似乎已经恢复了大半,已经和秦风过去第一次见时没什么太大差别了。
正常来说,外人不能看这些符文,因为力量有力量影响着别人,轻则意识恍惚,重则神魂被抽离,成了符文的祭品。
秦风还好,虽是外人,但因为过去正好碰上灵巫族祸乱,机缘巧合下成了这一族的巫王,甚至还得到了巫王法坠,如今参悟这些符文时,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反而还有一种亲近感。
“巫王法坠,灵巫族的至宝之一,相当强力,不过我对它的开发似乎太浅,只是局限于让它给自己提供真气,说起来其实也有些浪费!”
秦风感叹。
主要是他精力不多,没办法分出神去钻研巫王法坠,不然开发出来,绝对是一件极致恐怖的法器,效果惊人,而不是如眼下这般,只是单纯地给秦风提供真气,太大材小用了。
这也没办法,他对这方面的东西确实领悟的也不多,而他又时刻面对着许多的大敌,肯定要以对敌为重,钻研巫王法坠的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星夜垂野,各种璀璨的幽色磷光四漫,照耀着一切。
一路上古树盘亘,古藤蚰蜒,盘根交错,挡住了许多地面上的生物,显得十分复杂,如同一个迷宫。
再加上灵巫山中的各种法则,阻止他人在空中飞行,外人进入其中,十有八九会直接迷失,永远都出不去,就算运气好侥幸出去了,也很难活着出来。
不过对于如今的秦风来说,眼下这里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他现在的实力,在整个鸿蒙都属于最顶尖那一列,除了灭五入道级强者能对他造成威胁,其他人根本不在话下,自然,此地的各种凶险,与他而言,都没什么两样,他如履平地。
这时,原处忽然有一声鹰鸣出现,很快,便见一个清秀精壮的年轻男子,手中持弓,向秦风跑来。
正是阿格苏,不过他似乎没有看清秦风,只是察觉到有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在灵巫山外出现,所以他这个镇守者便向这边跑来,之后看都不看,直接一弓射出,攻击秦风,其箭如疾风,响起一阵尖啸!
“好小子,许久不见,一见面就给我一箭,胆子挺肥!”
秦风脸色一沉,抬手一指,射出一道指光将这暗藏着巫咒的弓箭轰下,不费吹灰之力,令那头的阿格苏顿时一惊。
“好强!”
就这一箭,没有不灭境往上的实力绝对接不下,里面的咒术强大的吓人,居然被如此轻易接下,说明对方至少是灭二法身境往上的高手。
是个可怕的敌人!
他没有看清秦风,不过却十分警惕,知道对方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不可能小觑!
但当他再缓过神时,却见秦风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目光在四周扫过,怎么都找不到秦风的踪影,连气息都消失了。
“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他震惊了。
实力强大还可以理解,但怎么可能连气息都收敛?
总不可能他刚才见到的是幻觉吧?
“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敢对我出手!”
没等阿格苏反应过来,秦风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上响起,令阿格苏顿时一惊,想都不想,匆忙扬弓射出,而且是一记杀招。
蕴含着一种碾杀蛊的箭矢,一旦中箭,立刻会被碾成一堆粉尘,绝对的恐怖!
毫无疑问,这种高手逼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但当他弓箭刚射出时,他才终于见到了秦风的面容,顿时一阵错愕。
居然是秦风!
但这一箭已经射出,而且直至秦风,锋锐而冰冷,令他大急!
他不会要一箭将秦风射死了吧?
最终,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秦风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的多的多,此时只是化出一道掌风,遍体散发出一股磅礴到极致的真力,轰地一声,便轻松毁去了箭矢,摧枯拉朽,这一箭连他的一道掌风的破不掉。
之后,秦风也没有留情,反手直接在阿格苏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当场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来,痛的阿格苏差点昏迷过去,泪腺都止不住了!
力量太强大了,哪怕只是轻轻一敲,都有这种恐怖的威力。
阿格苏揉着头,痛苦不已。
但当他回过神,再看着眼前秦风的身影时,也是狂喜不已,一边痛的嗷嗷叫,一边又喊道:“秦风哥,真的是你吗?”
“还能有谁假冒我不成?”秦风没好气道。
这小子真行,见面别的不说,先给他来这么一出。
不过,连秦风也不得不感慨,数年时光不见,阿格苏比他想象的成长要快很多,如今已经相当强力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和他相比!
“秦风哥,你终于来了,阿姐她等你等得好苦!”
阿格苏也顾不得脑门上的痛楚,只是如此说道。
一听到阿格苏说起芷朵拉,秦风也是收起了笑容,关切地问道:“你阿姐她,还好吗?”